手指微曲,磨弄着紧窒的甬道,在捣出更多汁液后,他再跟着探入一指,以
三根手指将嫩穴撑至最开。
「疼……」夏以芙忍不住拢起眉尖,轻声抗议,稚嫩的花甬经不起玩弄。
「不要……会疼……」
她咬着唇,软软的声音带着一丝猫咪般的轻咽,却更显诱人。
「嘘……待会就不疼了。」皇甫绝舔着夏以芙的唇,开始移动手指来回抽送
着,摩擦着最细嫩的肉壁。
「唔……」微疼的感觉从私处泛开,让她紧拧着眉。
可慢慢的,那抹疼痛却刺激了她的情欲,她开始摆动腰际,跟着他的进出一
同移动,做出热情的回应。
她的媚浪让他瞇起了眼,手指抽送得更快速,每一个进入都故意抵到最深处
那一层薄薄的膜,轻压着,让她感到一丝疼。
「嗯啊……」她受不住地甩着头,滋滋水液不住被捣出,让他进出得更顺利,
将嫩穴玩得一片泥泞。
一手玩弄着粉嫩小穴,另一手也跟着抓住一只雪乳,用力捏挤着乳肉,让雪
白的嫩肉挤出指缝,搓出淫荡的色泽。
「啊!」上下两个敏感处一同被玩弄着,小嘴不住逸出柔媚的吟哦,汁液流
泄,肉壁开始收缩,将他的手指吸得更紧。
知道她快要到达顶点,手指插刺得更用力,捣出更多香液,让他的指缝充满
淫魅的晶莹丝线。
「不……啊……」小手紧捏着被褥,肉壁开始痉挛,她尖喊一声,更多爱液
被卷出。
而他也在此时用力抽出手指,让花蜜毫无阻碍地溢出。
大手将雪腻的大腿放到肩上,让早已胀痛难受的热铁对准不住流出汁液的花
穴,在她不及反应时,突然用力进入她体内,像要将她弄坏似的,那么毫不犹豫、
那么烫热,让她措手不及。
薄膜被一举刺破,处子的血渍流出,混合着汁液,滋润着他的进出。
「啊──」她睁大眼,突然被贯穿的感觉让她不适地呻吟。
可疼痛却只有一瞬间,在他不停的捣弄下,早已湿淋的瓣肉紧紧吞吐着他的
进出,血丝微沁,顺着他的抽送而滑下腿窝。
啪啪的声响混着滋滋水声,随着他快速的抽送不停发出,花液顺着弧度流下
小腹,再慢慢滑至绵乳,将她的上半身弄得一片湿淋。
「嗯啊……」她呻吟着,小手忍不住各抓住自己的绵乳,随着他的抽送而不
住搓揉,乳肉挤出指缝,花液更将雪白的肌肤染出丝丝淫浪的光泽。
看着她淫荡的姿态,他忍不住低吼一声,更大弧度地在嫩穴里抽送,感觉肉
壁将他吸得更紧。
「妳这个浪娃儿……吸得这么紧……」他咬牙低哼着,大手将她的腿扳得更
开,让自己进出得更顺利。
「啊……」大腿被撑至最开,羞耻的姿势让她的小穴一个紧缩,将他吸得更
紧,舒畅的快感让两人都发出呻吟。
「舒服吗?」低下头,他用力吻住她的唇,热铁仍不住进出着嫩穴,抽插出
泽泽水声。
「嗯啊……舒服……你弄得我好舒服……」舌尖和他交缠着,她迷乱地发出
浪语,小穴不住收缩着,一波又一波的痉挛再次来临。
知道她又将到达顶点,热铁大幅度地在嫩穴里转弄,把她搅弄得欲仙欲死,
让不断收缩的肉壁将他的硕大吸得紧紧的。
「啊嗯──」小嘴逸出娇媚呻吟,脚趾受不住地蜷曲。
在最后一波高潮来临时,她忍不住尖喊一声,脑子突然一片空白,蜜液不住
流泄,冲刷着小穴里的硕大。
享受着被温热蜜液冲击的快感,皇甫绝挺动窄臀,更用力搅弄着嫩穴,让粗
长被肉壁不住摩擦。「嗯哼……芙儿……妳真捧……把我吸得好舒服……」吮着
她的唇,雪白的臀瓣被他的手给紧紧扣住,捏出痕迹。
「啊……不……」疼痛刺激了仍敏感的娇躯,粉嫩的小穴仍用力地被捣弄着,
加深了余韵。
可是初尝情欲的身子根本受不住太多的快感,夏以芙甩着头,忍不住泣声求
饶。
「快了……就快了……」他仰着头,哑声说着,热铁更用力抽送了好几下,
捣出深沉的弧度,最后一个深深的进入,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
极致的快感充满他的四肢,他满足地放松身子,让早已紧绷的热铁微软,顶
端小孔微启,洒出滚烫的白液……
吓!
夏以芙迅速睁开眼,被恶梦活活吓醒。
梦里她竟和皇甫绝那个下流胚子翻云覆雨,而且她还发出很奇怪的声音,甚
至哭着求他要她……
恶梦!真的是恶梦!
幸好只是梦,要是真的发生,她一定会想死,一定会!
松了口气之余,她却觉得有点不对劲。
她的身体怪怪的,好酸又好疼,全身骨头好像被拆过似的,而且……是错觉
吗?总觉得有只手放在她的胸脯……
她微微拧眉,忍不住颤抖了。
不是错觉,真的有人抱着她,而且她还听到沉稳的呼吸声,和那熟悉的气味
……
吞了吞口水,夏以芙很慢很慢地转过头。
「啊──」一看到抱着她的男人,她立即尖叫,用力推开他,想要跳下床,
可身子才一动,酸疼便蔓延开来……
「好痛……」夏以芙扶着腰,忍不住呻吟。
「这么快就醒啦?」皇甫绝撑着头,慵懒地欣赏她刚醒来的娇媚模样,俊庞
扬着戏谑笑意。
「你、你……」夏以芙气得瞪大眼,不敢相信这一切竟然不是梦,而是真的?!
她竟然酒后乱性,和他做、做了……
可是,人家不是说酒醒后一切都会忘了吗?怎么她对昨晚发生的事还是记得
一清二楚?这会不会太衰了?
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我怎么可能会醉?」印象中她才喝几杯,怎么可能会醉到茫茫然,任他为
所欲为?
皇甫绝耸耸肩,「可能是酒太烈了吧?」
「我听你在放屁!」酒太烈?他当她这么好拐吗?「皇甫绝,你一定是下药
了对不对?」
皇甫绝闻言挑眉,俊美笑容满是邪气,不否认也不承认。
可看他这表情,夏以芙就知道自己说对了,她气得全身发抖,不敢相信他竟
做出这等下流事!
「你……你还说酒菜里没下药?我就知道你在说谎!」而她竟还傻傻地上当!
「哪有?我又没说谎。」皇甫绝一脸无辜,伸手掬起夏以芙胸前一缕黑发,
轻轻嗅闻着。
他说的可是真的,他确实没在酒菜里下药呀!只是下在杯子里而已。
「放开啦!不淮你碰我!」夏以芙用力扯回头发,身子拚命往后挪。
「芙儿,妳再退就要掉下床……」话未说完,尖叫声便响起──
来不及了,夏以芙连人带被地滚下床,身上的被子微掀,露出满是紫痕的诱
人娇躯。
若不欣赏,就不是男人了!
尤其那雪肤上的痕迹还是他的战绩,他可是深深记得她的甜美滑腻,让他爱
不释手。
「皇甫绝,给我收起你那双色眼!不然我会把它挖出来!」见他用那双色迷
迷的眼睛看她,夏以芙又羞又怒,小脸红得快冒烟了。
「有差吗?」他邪笑着,无视她的怒火,继续出言挑衅。「反正昨晚我该摸
的也摸了,该亲的也亲了,连该『进』的都进了。」说着,黑眸瞄着她,满是邪
佞暧昧。
「你……」夏以芙被他暧昧的话语弄得说不出话来,他的话引起她昨晚的记
忆,所以她完全懂他在说什么。
就是因为懂,她才气!
昨晚她的回应一点也不输给他的热烈,甚至还主动服侍他……想到那些羞人
的画面,夏以芙忍不住懊恼呻吟。
瞧着她懊恼的模样,皇甫绝笑得更开心了,不能怪他卑鄙呀!谁教她太可爱
了!
「够了!别笑了!」他的笑声刺激了她,让她想到昨晚多么蠢,竟然会相信
他的话。「皇甫绝!我恨死你了啦!」
她咬着唇瓣,眼眶儿红了,真的被他气得想哭了。
见她红了眼眶,皇甫绝立即收起笑容,大手一揽,将她抱进怀里。
「走开!别碰我啦!」夏以芙用力挣扎,见挣脱不开,她气得张口用力咬住
他的肩胛。
皇甫绝动也不动,任她咬着。
「乖,别气、别哭。」他柔声轻哄,不爱看她哭,见她眼眶红了,他就心疼
了。
见皇甫绝不反抗,夏以芙咬得也没趣,慢慢松开嘴,看到他的肩被她咬出一
个深深的齿痕,微微渗出血丝。
「怎么?不咬了?」他挑眉,温柔地看着她。
夏以芙别开脸,小脸可怜兮兮的,满是委屈。「你好坏,竟然欺负我!还用
下药这招,呜……」
她愈说愈气,眼泪哗啦啦地流着。
「没办法,谁教妳要惹我生气。」他可一点也不觉得他有错,反正她迟早是
他的人。
「我哪有惹你生气?」都是他说话惹怒她,她惹火人的手段哪有他高明呀?
「妳忘了妳曾说过宁可嫁别人,也不肯嫁我这句话吗?」这句话他可记得很
深,一辈子也不会忘!
这个让人又气又无奈的小妮子,根本就不了解他是以什么心情对待她,只会
说这些话气他!
皇甫绝的话让夏以芙瞪大眼,她就知道,他一定在记恨,枉费她警戒了那么
久,还是棋差一着。
「呜……我不管啦!你欺负我!我讨厌你啦!」她哭嚷着,眼泪落得更凶了。
她的眼泪让他没辙,只好哄着她。「好啦!要怎样妳才会不生气?」
低下头,夏以芙吸吸红红的鼻子,见他说出这句话,嘴角偷偷扬了一下,可
一抬起头又是委屈的泪眼模样。
「很简单,我要你忘了昨晚发生的事,我们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等着
说这句话很久了,她决定把昨晚的一切当成恶梦,一辈子不再回忆。
皇甫绝挑眉,早就猜到她会说出这种话,这丫头向来不常哭,一哭就是有诡
计,以为他会不知吗?
「这个很难。」他皱着眉,一脸为难。
「哪里难?」夏以芙一点也不觉得。「反正这事只有你知我知,我告诉你,
就算你去宣传也没用,我打死不承认也没人能奈我何,想要我嫁给你,那是不可
能……」
话未说完,房门就被推开了。
「绝儿,我家芙儿是不是在……」
进来的人话来不及说完,就僵硬在门口,而且背后还跟着许多人,全将眼前
这一幕收入眼里。
夏以芙迅速转头。「阿、阿爹……」
*********
天要亡她吗?
面对着眼前的三堂会审,夏以芙真的欲哭无泪。
哪有人像她衰到这等地步?不但被下药,被吃干抹尽,还好死不死地被捉奸
在床,逮个正着!
她完了!她真的完了!
「世伯,你别怪芙儿,一切都是小侄不好,因为昨晚生辰,和芙儿谈得太快
乐了,一时喝醉,不小心酒后乱性……」
皇甫绝一脸忏悔,一副错都在他身上的模样。
「放屁!」夏以芙气得跳脚。「阿爹,你别听他胡说,明明就是他下药设计
我!我是被设计的!」
「哦?」夏老爷捋着胡须,和皇甫家两老互看一眼,锐眸看向皇甫绝。「绝
儿,芙儿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不是!」皇甫绝一脸正气,说谎完全脸不红气不喘,就像个真正无辜
的人。
「世伯是从小看小侄到大的,世伯觉得小侄是这样的人吗?」
「这……」夏老爷沉吟了下,点了点头。「说的也是。」
绝儿是他从小看到大的,有多优秀诚恳他当然了解,下药这种事不可能是他
做得出来的。
「放屁!阿爹,你别信他的话!」又来了、又来了,这下流烂胚又在装无辜
了,全天下的人就是被他这副模样给骗了!
「芙儿,姑娘家说话怎能这么粗鲁?」夏老爷皱眉轻斥着。
「阿爹,你要相信芙儿啦!」夏以芙急得跺脚。「不信的话你可以吃桌上的
菜,你就知道女儿真的是被这下流胚子设计了啦!」
说着,她恶狠狠地瞪了皇甫绝一眼,见他一脸无辜,她更是满肚子火!
「世伯,你尝尝也好,正好可以证实小侄的清白。」皇甫绝也不怕,反正菜
里本来就没下药。
「好。」夏老爷挟了一筷子菜吃了下去。「没什么不对劲呀!」
他觉得很好,不像有下药的感觉。
「怎么可能?」夏以芙瞪大眼,「那……那一定是酒的关系,一定是酒有问
题!」
对!她昨晚没吃菜,只有喝酒。
皇甫老爷看了酒一眼,伸手倒了杯,一口喝了下去。
「好好的,没问题呀!」他也不觉得酒里有被下药。
「不可能呀……」明明她喝时就有问题呀!怎么会……
「芙儿,妳怎么可以撒谎呢?」夏夫人轻斥着女儿,转头向皇甫夫妇道歉。
「抱歉,我家芙儿让你们看笑话了!」
「怎么会?这都是我家绝儿不好,竟然喝醉酒,欺负了芙儿。」皇甫夫人轻
笑,他们才觉得抱歉呢!
「这样好了,反正木已成舟,小俩口都发生这事了,不如咱们就来结亲家吧!」
皇甫老爷提议。
「好!这好!」夏老爷笑着点头,「绝儿这孩子我喜欢很久了,芙儿能嫁他
是福气。」
「夏兄,你夸奖了,绝儿能娶到芙儿也是福气呀!」皇甫老爷呵呵笑着。
四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没有夏以芙插嘴的机会,婚事就这么被订了下来。
「不!我不要!我才不要嫁给这下流胚子!」夏以芙气得大吼。
怎么会这样?!她明明就是受害者呀!为什么最后皇甫绝却没事,反而是她
衮得要嫁给他呢?
她不要、她不要啦!
「芙儿,别闹了!」夏老爷不高兴地斥责。
「阿爹,我……」百口莫辩是什么滋味,夏以芙真的尝到了。
「世伯,你别责怪芙儿,一切都是我的错,可以让我跟芙儿单独谈谈吗?谈
完后,芙儿应该就会消气了!」皇甫绝温柔地看着夏以芙,轻声说着。
见他这虚伪模样,夏以芙更气了,小手紧揪着胸口衣服,第无数次地被他气
得说不出话来。
「好,那你们就好好谈谈,皇甫兄,咱们到大厅商量婚事去吧!」夏老爷笑
着点头,皇甫绝对女儿的疼爱让他满意极了。
「好,咱们就不要打扰小俩口了。」
一行人退出房间,留下皇甫绝和夏以芙。
等长辈们一离开,夏以芙立刻发飙了!「皇甫绝,你这下流胚子!你竟敢设
计我?」她不笨,把整个事情串连起来,她立即知道自己被设计了!
「耶?不错嘛!妳总算知道啦!」长辈一离开,俊庞上的诚恳立即化为邪佞,
继续逗着她。
「什么赌局、什么女奴,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夏以芙气得怒吼,「你
打从一开始就设计我!」
「没办法,谁教妳要踏入陷阱呢?」皇甫绝一点也不觉得心虚,俊脸上的笑
容扬得更高。
「你……」纤指指着他,气得发抖。「不要告诉我,连我阿爹他们进来也是
你设计好的!」
「唔,妳要这么想也可以。」皇甫绝也不否认。
夏以芙气得连退数步,气到好想吐血。
原来,一切他都设计好了,而她还傻傻地全中了他的计,弄得自己现在进退
不得,只能任人摆布。
「啊──」她气得尖叫,理智尽失。「皇甫绝,你这卑鄙的家伙!」
她冲上前怒打着他,哪里有刀啊?她要砍了他!
皇甫绝轻松地握住夏以芙的拳头,力气一使,轻易地将她搂在怀里。
「啊──放开我!你这下流烂胚子!」夏以芙气得用力挣扎,不停地踢着皇
甫绝,就是要发泄怒气。
谁知她的忿怒,只是惹来他的轻笑。
真奇怪,明明现在的她就像个泼妇,怎么他还是觉得她好可爱呢?可爱得好
想再次吃下她。
不过,他敢肯定,要是他敢这么做,眼前这只小母老虎真的会拿刀砍死他。
无奈地,他只好暂时压下欲火,反正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时间把她再次吃干
抹尽。
「芙儿,我可没忘记妳昨晚说的话。」他低头在她耳畔轻声说道:「我记得
妳说,妳不讨厌我,甚至还因为我没娶到新娘子而暗自高兴,而且只要我身边有
女人靠近,妳就好生气……」
他的话让娇躯一僵,霎时想起来了。
见她停止挣扎,嘴角扬得更高。「妳那时候真的好可爱,软着声音对我诉说
情话,原来妳喜欢我好久啦!」
「放……放屁!」夏以芙用力推开皇甫绝,小脸又窘又怒,带着一丝恼羞成
怒的尴尬。
她想起来了!想起昨晚她还做了什么蠢事。
她竟对他说了那些话,那些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小秘密,真是……
天杀的!她难得醉,怎么一醉酒,就什么话都说出口了?
不行!死也不能承认她曾说过那些话!
「我告诉你,那时我喝醉了,那些话是不能当真的!」她红着脸对他吼着,
可视线却不敢看向他。
「是吗?」皇甫绝轻笑着,他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芙儿,人家说酒
后吐真言,妳好像是属于这型的耶!」
「放……放屁!」小脸更红了,不知是因为怒火还是因为羞窘,她被他的话
弄得跳脚。「你少胡说!」
「好、好,妳不承认没关系,我知道就好了。」皇甫绝呵呵笑着,伸手轻拍
夏以芙的脸。「反正,妳嫁我是嫁定了!」
他的话让小脸迅速惨白,看着他得意的笑容,她好想哭哦!
难道她这辈子真的注定让他吃得死死的吗?
*********
婚事已定,任夏以芙怎么抗议也无效。
没几天,皇甫家和夏家的婚事就已传遍北方,惹来众人的讨论。
那样就算了,夏以芙决定当没听到;没想到连谈生意,也有人跟她说恭喜。
「夏小姐,我听说妳快和皇甫公子成亲了,真是恭喜呀!」刘老板笑着对夏
以芙道贺。
恭喜个屁!夏以芙一点也笑不出来,可看着刘老板热情的笑脸,她不能得罪
人,只能勉强扯了扯嘴角,「哪里,谢谢呀!」
「皇甫公子可是人中之龙,和夏小姐妳正相配,郎才女貌,佳姻一桩呀!」
一旁的李老板也跟着笑道。
哼!是「狼」才女貌吧?夏以芙在心里不屑地冷哼,想到自己真的要嫁给皇
甫绝,她就满心不愿!
可是……胸口却又莫名地有一抹奇异的感觉。
她鸵鸟地忽视那丝复杂感,拚命想让自己厌恶这桩亲事,努力地反抗,要阿
爹不要把她嫁给皇甫绝。
可是没用,她的话根本没人要听!哎!这还有天理吗?
她真的是阿爹的女儿吗?怎么她觉得皇甫绝比较像阿爹的儿子?阿爹都偏向
他,都不听她说话,所以她讨厌死皇甫绝了啦!
除了讨厌,她对他才没有别的心思呢!
夏以芙在心里这么告诉自己,转头却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她下意识地要躲起
来,可是一看到他走进的地方,她立即跳起来,瞪大眼直瞧着。
一抹娇媚的身影立即缠住他,两人说笑着,好不亲密的模样。
怒火烧起,而且是那么猛烈,连她也控制不住!
那个下流胚子!都跟她订亲了,还敢上青楼?!他当她是死了吗?
夏以芙气得失去了理智,顾不得还在谈生意,奔也似地冲下楼。
这该死的皇甫绝!她绝对要砍了他!
霸主的女奴3
不想爱人的
但为什么只要一抱着你
爱就再也收不回来……
「绝!你好久都没来看人家了!」杨心眉媚声娇嗔,整个身子全偎进皇甫绝
怀里,柔媚的模样没有任何男人能抗拒。
「怎么?想我吗?」皇甫绝轻声调笑,修长的身形在一袭雪白锦衣下更显俊
逸。
「当然!眉儿想死你了!听说你要和夏家小姐成亲了,那种乳臭未干的娃儿
有什么好的呀?」杨心眉柔声撒娇,声音带着一丝嫉妒。
她早心仪皇甫绝很久了,每次他来青楼都是她服侍他的,身为青楼花魁,她
对自己极具自信,也以为早晚有一天会被皇甫绝娶进皇天堡。
就算当个妾也好,至少荣华富贵享用不尽,而且这么俊美的男子,哪个姑娘
家不喜爱?没想到半路却杀出一个程咬金,真是令人暗恨。
不过见皇甫绝就算订了婚事却还是来青楼,杨心眉可得意了。
想来那个夏家小姐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她仍有希望的!
「至少我有长大的空间,而妳只有老去的本钱。」夏以芙冷冷接话,气怒的
美眸直直瞪着皇甫绝。
下流胚子!见到她了还不放手,还一直抱着那女人?他不怕手烂掉呀?
「芙儿。」一见到夏以芙,皇甫绝轻扬起笑,黑眸掠过一丝狡诈。「真巧,
没想到会在这遇到妳。」
他故作惊讶,没说自己是故意在这出现的。
他早把她的行程查得一清二楚,知道她会在对面酒楼和人谈生意,便故意来
到青楼,等着她看到他时的反应。
呵,他没失望呀!
他的芙儿此刻像只小母老虎,正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不知道自己又被算计了,夏以芙怒瞪着皇甫绝,见他还不放开杨心眉,干脆
自己走上前,用力把他扯开。
「大街上的,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夏以芙嚷着,像守护着自己的东西,
站在皇甫绝前面。
「喂!妳做什么呀?」杨心眉被夏以芙的态度弄得光火,不禁娇嗔地朝皇甫
绝抗议。「绝!你看她!」
绝?恶……叫得还真亲热!
夏以芙忍不住作呕,转头看向皇甫绝。「喂!你还真不挑,这种货色你也吃
得下去?」
是啦!长得是还不错啦!就是气质俗了点,一看就知道上不了枱面。
「喂!妳这话是什么意思?」杨心眉瞪着夏以芙,被她的话弄得更气,忍不
住开口质问。
「怎么?这么白妳也听不懂啊?」夏以芙很可怜地睨她一眼,又转头看向皇
甫绝。「喂!你是只要身材好就行了吗?」
目光短浅的下流胚子!
皇甫绝挑眉,轻声笑了。「芙儿,妳的火气真大,敢情是在吃醋?」那浓浓
的酸味,他都闻到了。
「吃醋?」夏以芙瞪大眼,冷冷地哼笑一声。「你想太多了,我是怕你得病,
那我就得提早当寡妇!」
吃醋?那是什么东西?她会为他吃醋?笑话!
「哦?」她的话非但没惹怒他,反而让他觉得更有趣了。「妳不是很不想嫁
给我,那我提早得病死了,妳就不用嫁了,不是吗?」
「耶?」他的话让夏以芙恍然大悟。「你说的没错。」
她低头开始思考他的话。对呀!他要是提早得病死了,她就不用嫁他啦!
而且她真当了寡妇,还可以继承他名下的财产,这样不是更好吗?
「真是的,我怎么没想到呢?」夏以芙暗骂自己笨。
见她还真的思考起来了,皇甫绝不禁感到不是滋味,这个女人!他只是随便
说说而已,她还真的当真呀?
「怎么?妳想得如何?」皇甫绝没好气地问。
「我……」夏以芙皱眉看着皇甫绝,又转头看向杨心眉,好为难。
明明就是钱比较重要,明明就是很讨厌他,可是真要让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她就是满心的不愿意!
「怎样?」瞧她的脸都快皱成一团了,皇甫绝忍不住笑了。
「走啦!回家啦!」算了!这问题太复杂了,先不要去想。
「回家?」皇甫绝挑眉。
「对啦!怎么?你还想待在这呀!」夏以芙没好气地看着皇甫绝,伸手用力
戳他的胸。「我告诉你,我夏以芙是很重面子的,要是让外人知道我连个男人都
管不住,那我不是很丢脸?反正要让你死的方法那么多,我干嘛选会让自己丢脸
的方法?」
对!这真是一个好理由!夏以芙直想为自己鼓掌。
「哈!」她的话惹得他发笑。
这个倔强的丫头,什么都有理由,不想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就直说嘛!偏偏
就是爱自欺欺人!
「笑屁哦!」夏以芙被皇甫绝笑得莫名脸红。「走啦!我告诉你,以后不准
你再来这个地方。」
说完,又转头看向杨心眉。「哼!这男人是我的,妳,想都别想!」
说完,她幼稚地对杨心眉扮个鬼脸,拉着皇甫绝头也不回地走了。
被留下的杨心眉气忿地跺着脚,刚才完全没有她插话的余地,她发现夏以芙
一出现,皇甫绝的目光就全放在夏以芙身上,完全无视她的存在。
这个发现让杨心眉又妒又恨,可恶!她不会轻易放弃的!
*********
凉亭里,夏以芙优闲地喝茶看书,细致的容颜平静,只是精神却不能完全专
注在书上,反而一直往门口瞧。
这些日子,她都被皇甫绝缠着。
每天,他总是跑来夏家庄找她,赶也赶不跑,不管她怎么对他生气,他仍然
邪邪笑着,反而是她总是被他逗得脸红脖子粗。
每天都气到想吐血!
真是一辈子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都说不想看到他了,也要他离她远一点,
可就是没有用,他仍然每天上门。
好!那她不见他总行了吧?这是她家,她是主人耶!
可是没有用,因为她阿爹比她更大,一声令下,她不敢不从,只好不甘不愿
地招待他,每天跟他吵吵闹闹,日子也就这么过了,婚期也慢慢逼近。
夏以芙嘟起小嘴,想到皇甫绝,她就没好气,可是眼睛就是不由自主地一直
往门口瞄。
奇怪,平常这时候他应该上门来了呀?怎么今天却晚了……
夏以芙皱眉,用力甩头。她才不是想见他呢!她那么讨厌他,巴不得他滚得
远远的,永远不要再靠近她!
她第无数次地这么对自己说着,可是声音却微弱地连自己也不信。
忍不住的,她轻声叹息了。
「其实,我也不是真的那么讨厌你……」嘟着嘴,她轻声嘀咕。
其实,她自己也知道自己嘴里的讨厌只是口上说说而已,她并没有那么讨厌
他,甚至可以说对他还有着一点点……喜欢。
夏以芙不甘不愿地在心头承认这件事。
小时候的她,只是在迁怒;长大后,因为习惯了讨厌的模式,一时也改不了,
而且也觉得这样对他,她也比较习惯。
而且,她一点也不懂他。他为什么要设计她?为什么要娶她呢?
她一直想问的,可每每话到嘴边就又吞了回去,感觉自己要是问了,好像在
冀望什么似的。
她脸皮又没他厚,所以一直不敢问。
但她还是很想知道他在想什么,对她,他是抱着什么想法呢?还是只是爱捉
弄她而已?
噘着小嘴,夏以芙就是想不通。「唉!」低头再次轻叹。
「小姐,有客人找妳。」走到亭外,阿珂轻声通报。
「客人?」夏以芙挑眉,抬头就见到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是妳?」
那个青楼女子,她来干嘛?
「夏姑娘。」杨心眉对夏以芙勾起笑容。
挥手遣退阿珂,夏以芙奇怪地看着杨心眉。「妳找我有什么事?」她不以为
自己和这个女人有什么话可以说。
「其实我是来表达对妳的同情的!」杨心眉同情地看着夏以芙,眼眸掠过一
丝不怀好意。
「同情?」她有什么地方需要让她同情?
「是呀!」杨心眉摇头,故作娇柔地说:「妳一定不知道皇甫公子现在人在
哪里吧?」
她的话让夏以芙皱眉。
「我跟妳说,皇甫公子刚刚进了青楼,正让别的姑娘伺候他呢!」杨心眉掩
嘴,一脸嘲讽。「我还以为堂堂的夏家大小姐本领有多大,没想到连自己未婚夫
婿的心也管不住,就算妳不许他上青楼,他还不是偷偷去了?」
「妳少胡说!」夏以芙才不信她的话,瞧她那模样,摆明就是来挑拨的,她
才不会那么轻易上当。
可是话虽然这么说,瞧杨心眉一脸自信的模样,夏以芙又犹疑了,心里有着
淡淡的不确定。
「妳不信呀?」杨心眉也无所谓,轻声一哼。「不信的话就随我到青楼去呀!
看我有没有骗妳。」
「这……」夏以芙迟疑了。
「怎么?妳不敢呀!」杨心眉冷冷一笑。
咬着唇,夏以芙看了杨心眉一眼,怀疑开始在心里发酵。
以往这时候,皇甫绝早就出现在夏家庄了,可今天他却没出现,让夏以芙不
得不怀疑。
难道,那该死的下流胚子真的又去青楼了?所以今天才没出现?
想到这,一丝怒火不禁扬起。不行,她一定要亲自去瞧瞧!
「去就去,没什么好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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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里,丝竹声起。
皇甫绝扬着斯文的笑容,和来往的商家谈着合作的生意。
原本他是不想来这种地方的,偏偏合作的对象却选了这个地方,他也只能配
合,毕竟温柔乡最容易让人失了戒心,他也才好谈生意。
只是今天这事可不能让那只小母老虎知道,否则她一定会发飙,狠狠咬死他!
想到夏以芙,俊庞上的笑容添了一丝温柔。
皇甫绝不让任何姑娘贴近他,径自喝着酒,和人谈着合作的事情。
「皇甫公子,让人家喂你喝酒嘛!」低柔的声音响起,随着声音,一抹娇躯
贴近他。
皇甫绝皱眉,正要推开她时,香唇却贴了过来,让他一时避不开,薄唇被堵
住。
「皇甫绝!」当夏以芙推开房门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芙儿?!」皇甫绝迅速推开女子,一见到夏以芙,愣了愣,再看到她身后
的杨心眉,便转头看向方才吻他的女子。
该死!这两个女人竟敢设计他?
「皇甫绝!你来青楼就算了,还让别的女人喂你喝酒?!」夏以芙看得清清
楚楚的,怒火狂烧,气得想砍死他!
「芙儿,妳听我解释。」皇甫绝走向夏以芙,伸手要碰她。
「走开!你不要碰我!」脏死了!他的手碰过别的女人了,还有那嘴,恶心
死了!
「芙儿,妳先冷静下来,听我说。」皇甫绝捺着性子,想要先安抚夏以芙,
至于那两个敢设计他的女人,他绝对不会放过她们!
「有什么好说的?」夏以芙完全不听皇甫绝说话。「事实摆在眼前,我都看
到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眼见为凭,这个该死的男人!都有她了,竟然还敢碰别的女人?
夏以芙气红了眼,这个下流胚子,她怎会瞎了眼去喜欢上他呢?
她在心里狂吼,可一瞬间却又被自己的话弄傻了。
瞪着他,她霎时明白了!原来,她对他的喜欢比自己所想的还多,只是她笨
得用讨厌去掩饰,就是不想承认自己喜欢他。
可是……她再也不要喜欢他了啦!
愤怒让夏以芙失去理智,想也不想地便对皇甫绝吼着:「皇甫绝!我要和你
解除婚约,我不要嫁给你了!」
话一出口,皇甫绝的脸色马上变了。
「妳说什么?妳再说一次!」他的声音很柔,却带着一丝危险的怒气。
「我不要嫁给你了,我要回去跟阿爹说,我要解除婚约,再逼我嫁给你,我
就要去死!」她说着气话,明知这些话会惹怒他,可她就是故意要说。
她好气好气,她也要他跟着不好受!
皇甫绝冷凝着脸,冷怒的气势让四周一片寂静,「出去!全给我出去!」他
怒声吼着。
四周的人赶紧离开,一瞬间,房里只剩他们两人。
「夏以芙,妳以为妳说不嫁就不嫁吗?」冷着声,皇甫绝一字一句地说着,
怒火真的被挑起了。
「当然可以!」夏以芙高傲地抬起小脸。「我要真的不想嫁,谁也不能强迫
我,就连阿爹也不行!」
「夏以芙,妳以为妳不嫁我,还能嫁给谁?别忘了妳已经是我的人了!」不
能忍受她的话,皇甫绝的声音更冷了。
「那又怎样?」无惧他的怒火,夏以芙的气势一点也不输给他。「除了你,
我也可以嫁给别人,我就不信凭我夏以芙会找不到别的男人嫁!」
哼!他以为他是谁?她就只能嫁给他吗?
「该死!」她的话让他再也不能控制怒火,伸手用力擒住她的手腕。「妳是
我的人,除了我,不会有人肯娶妳的,除非他们想得罪我!」
「你!」夏以芙瞪着他,明白他说的是事实,在北方,他的势力惊人,没人
敢惹他。
可是她就是不服输。「放屁!我就不信除了你,我夏以芙嫁不了别人!」
「很好。」皇甫绝怒极反笑,恶狠狠地瞪着她。「那妳就试试看吧!看有谁
敢惹我而娶妳,等婚期一到,妳一样要入我皇甫家的门,没有选择的权利!」
「皇甫绝,你敢这么对我?」夏以芙尖声吼着。
「呵!妳可以等着看,看我敢不敢!」皇甫绝冷笑一声,放开她的手,迅速
踏出房门。
再和她说下去,难保他不会气得掐死她。这个该死的女人,根本一点都不懂
他!
皇甫绝一离开,夏以芙隐忍许久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
「呜……」她捂住脸,蹲下身子,忍不住呜咽出声。「臭男人!死下流胚子!
我讨厌你!我最讨厌你了……」
以往,不管她再怎么惹他生气,他都不会这样对待她的,一样会好声好气地
哄她,而今天……
看着被捏得瘀紫的手腕,夏以芙觉得好气好气,却也觉得好委屈。
明明错的就是他!他凭什么这么凶她?凭什么?
她只是气他来青楼,还碰别的女人,她……她只是吃醋呀!可他根本不懂她
的心。
还说什么除了他,没人会娶她,她只能嫁给他!
放屁!她就不信她会找不到人嫁!
她会证明给他看的!
「皇甫绝,你一定会后悔今天对我说的话……」
夏以芙不见了!
当皇甫绝听到夏家的仆人带来这个消息时,他又急又气,尤其她只留了一封
信,说要自己去找丈夫,就是不要嫁给他!
那个该死的女人!
皇甫绝气到快疯掉,两家的父母也很急,纷纷责问皇甫绝做了什么事,竟让
夏以芙气到离家出走,还申明不要嫁给他。
他只能解释说是误会,一边要安抚他们,一边又派人寻找夏以芙,让他忙得
焦头烂额。
当然,对于杨心眉,他也不会放过!要不是她使计,夏以芙也不会误会他,
更不会离家出走。
他让杨心眉所待的青楼倒闭,还让她在北方生存不下去,只能穷困潦倒地离
开。
至于夏以芙……他要是找到她,一定要狠狠打她的小屁股一顿。
那个该死的、任性无比的女人!什么话都不听,自顾自地以自己的想法猜测
一切,他真是犯贱,才会爱上这种女人,偏偏想放又放不下!
皇甫绝忍不住叹气,都已经半个月了,还是找不到夏以芙的下落,不禁让他
担心。
夏以芙的精明他清楚,也不怕她被人拐走,可是她离家时留下的那封信却让
他忘不了。
说什么要自己找丈夫,去他的!
在北方,人人都知道她是他皇甫绝的女人,谁敢娶她?
所以依她的个性,一定会离开北方,他也派人往各地追寻,可就是找不到,
她像是失踪似的。
想到这,再怎么气,皇甫绝还是担心起来了,怕她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否
则怎会派出所有人马都找不到她呢?
「唉!妳到底在哪……」皇甫绝抚着额,俊庞满是担忧,黑眸布满血丝,不
复向来的俊逸优雅。
那个小傻瓜一点都不懂他对她的爱,他所设计的一切,都是为了她,想要她
爱上他,或者该说,她只能爱上他,除了他,他不许她接近别的男人。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占有欲很强,尤其是对夏以芙,在她夺去他的心后,在
她让他爱上她后,他就全心全意地呵护着她。
虽然常常欺负她,把她逗得哇哇叫,可是他控制不住呀!
而且不这样做,她哪会理他?那个笨蛋只会想离他远远的,巴不得永远不要
见到他!
她真的一点都不懂他,甚至还蠢得不相信他!
想到那天在青楼,她竟吼着说要去队给别的男人,死也不要嫁给他,他就好
气好气。
无法忍受她的拒绝和不信任,让他一时失了理智,才会对她说出那些话;可
等冷静下来后,他就后悔了。
那个小笨蛋就是受不了激,受不了他看不起她,他怎么忘了呢?偏偏让怒火
主控一切,把她给气跑了!
结果,到最后难受的还是他,真是自作自受呀!皇甫绝忍不住摇头苦笑,这
辈子,他真的栽在夏以芙手里了。
「堡主,百花阁请人送请帖来。」一名仆人走进大厅,递上绣金线的牡丹红
帖。
「什么请帖?」皇甫绝连瞄一眼也没心情,此刻他关心的只有夏以芙的下落,
其他的都没兴趣。
「小的也不知,只知凌巧巧姑娘要人亲自送到你手上,她说你一定会喜欢的。」
仆人照着送帖的人说的话,一一报告。
「哦?」皇甫绝挑眉,这个凌巧巧又在打什么哑谜了?
皇甫绝接过请帖,挥退了下人,慢慢拆开帖子。当一一看过请帖上写的字后,
脸色迅速一变。
「那个该死的女人!」
他气得将手里的请帖揉成一团,连纸一同用力拍向桧木桌,砰地一声,全数
成了碎片。
难怪半个月来会找不到人,原来她躲在百花阁里!
那样就算了,那该死的女人竟还要举办「选亲宴」,打算从中挑选夫婿……
妈的!她当他皇甫绝死了吗?
想要嫁给别人?除非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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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大红灯笼高高挂着。
名满天下的百花阁今儿个一如往常般热闹,笑声、笙乐,不绝于耳。
而今天最让人津津热道的,就是「选亲宴」了!
一开始就规定好了,唯有文武双全的俊彦才能参与「选亲宴」,而且要入宴,
还得先付黄金一万两才有资格。
听说那个夏姑娘的美可不输给百花阁的花魁凌巧巧,而且听说还是夏家庄的
千金小姐,娶了她,可是人财两得呀!
冲着这一点,一群男人兴匆匆地来到百花阁。
虽然一万两黄金是高价,可夏家小姐的身价绝不只一万两黄金,所以当然值
得!
时辰一到,「选亲宴」立刻坐进入选的十位男人,而夏以芙则坐在前方的桧
木椅上。
此刻的她,小脸覆着淡紫色的薄纱,穿着一身粉紫色的绸缎,黑发梳成云髻,
仅在发上别了个淡紫色的花儿,露出姣美的雪颈,美得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洛神。
看着面前的十个男人,夏以芙轻挑眉,与生俱来的尊贵气质让人移不开目光。
正当她要开口时,门口却传来一阵骚动。
扬眸望去,却看到一张冷漠的俊颜,夏以芙一惊,差点站起来。
他……他怎会来这?!
皇甫绝冷冷地看着夏以芙,愤怒在心里张扬,他勉强压住,霸气地坐在中间
的椅上,黑眸和她相望。
见他那冷凝的气势,夏以芙暗自一哼。怎么?他以为这样她就会怕啦?
哼!她敢做,就不会怕他!
暗暗吞了吞口水,她这么说服自己,为自己壮胆。
「皇甫,你来啦?」覆着白色面纱,凌巧巧款款来到皇甫绝身边,唇瓣轻扬
着笑。
皇甫绝冷哼一声。「妳好样的,竟敢帮芙儿办『选亲宴』,恩将仇报的真彻
底呀!」看来她是忘了当初他是怎么帮她追到男人的。
听着他的嘲讽,凌巧巧一脸无辜。「没办法呀!人家都付钱要我帮忙了,我
怎好意思拒绝?」她也很无奈呀!钱就在面前,她拒绝不了咩!
「而且,我通知你了不是吗?」所以,她还是有帮忙呀!
「哼!那我不就还得感谢妳的通知?」皇甫绝一点也不领情,仍然冷着一张
俊脸。
「是该呀!要是我不通知,你的芙儿就要嫁给别的男人了,你以为你还会有
机会吗?」
「呵!除了我,她别想嫁给别人!」皇甫绝冷哼,一双黑眸仍然定定地看着
夏以芙。
夏以芙被他看得寒毛直竖,可仍不示弱,倔傲地抬高小脸,瞬也不瞬地和他
对看。
瞪什么瞪!他的眼睛有她大吗?
而且,她要证明给他看,除了他,还是有别的男人肯娶她的!
赌着一口气,她就是和他杠上了!
谁教他要说那些话气她,让她难过,所以她也不要让他好过,气死他最好!
不然,她总觉得只有她在乎他,而他,只会把她逗得团团转,一点也不公平。
「那么,『选亲宴』就开始了。」夏以芙抿着唇,轻声开口。「首先……」
「首先,」不让她把话说完,皇甫绝先开口。「这位夏以芙是我皇甫绝的未
婚妻,你们有哪位敢跟我抢女人的?」
皇甫绝像个恶霸,冷厉的眸光一一扫过其他男人,威胁的意味极浓。
「皇甫绝!」夏以芙被他的话气得站起来。「你少胡说!我跟你可没有任何
关系!」
「是吗?」皇甫绝冷哼。「妳都上过我的床,全身上下我也碰过、摸过了,
都成了我的人了,还会没有任何关系吗?」
「皇甫绝!你……」夏以芙瞪大眼,没想到皇甫绝会说出这些话,摆明就是
要让她难堪嘛!
「怎么?妳能反驳我的话吗?」皇甫绝挑眉。
「你……」夏以芙气得直跺脚,就是不能,她才更气!
这该死的下流胚子,要不是他对她下药,她也不会和他发生那种事!可是被
他这么一讲,好像他们两个暧昧很久的样子……
「如何?你们还想跟我抢吗?」皇甫绝勾起冷笑,再次问道。
坐在一旁的十名男人面面相觑,对于皇甫绝的名声,他们都听过,没人会蠢
到去得罪他。
「怎么?敢情真想跟我抢?」笑容转为阴狠,不复平常的斯文优雅,让人看
了不禁一惊。
「呃,我放弃,先告退了。」一名男人不敢和皇甫绝对抗,起身告退。
随着他的放弃,其余男人也一一离开,没一下子,整个房间只剩下皇甫绝一
个男人。
夏以芙瞪大眼,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才短短几句话,这王八蛋就破坏了一切,把她耗费许久的「选亲宴」给搞砸
了?!
「皇、甫、绝!」夏以芙气得怒吼。「你凭什么赶走那些人?」
「我有赶他们吗?」皇甫绝冷冷挑眉。「我只是告知他们事实而已,是他们
没胆跟我争,怪不得我。」
「你还辩!」夏以芙气得直跺脚,明明他就是罪魁祸首,竟敢说这种话?
皇甫绝很冷很冷地笑了。「我不只辩,而且还打算好好教训妳一顿!」这该
死的女人,是他宠她太久了,才会让她以为可以为所欲为。
夏以芙被他的话吓到了,吞了吞口水,连忙往后退。「你……你要做什么?
我警告你别乱来哦!」
「妳以为妳的警告有用吗?」皇甫绝狠绝一笑,起身步向她。
「哇!你别过来!」见他狠厉的表情,明白他真的发怒了,夏以芙的胆子再
怎么大也不得不怕,转身就要跑,可敌不过他的速度,一把被擒住。
「皇甫绝!放开我!」夏以芙尖叫着,却挣脱不开他的箝制,反而被粗鲁地
扛在肩膀上。
「闭嘴!」他伸手用力打她的小屁股。
「哇!」屁股传来的痛楚让她尖叫,挣扎得更用力了。「皇甫绝!你这混帐
竟敢打我!我绝不会原谅你!」
第一次被打,她气红了眼,怒声吼着。
「无所谓,这惩罚只是小的而已。」皇甫绝冷冷一笑,她以为他会这样就算
了吗?
门都没有!
************
「皇甫绝!你要带我去哪?」
飞在半空中,又被他扛在肩上,夏以芙觉得胃好不舒服,有种想吐的感觉。
皇甫绝不回话,施展轻功,足尖轻点踏过的树枝,轻使着内力,便是七、八
丈的高度。
「喂!你是要怎样?」见他一直不说话,夏以芙生气了,才安分没一会儿,
她又奋力挣扎起来。「放我下来!快放开我!」
小手抡成拳,用力捶着他的肩,腿也用力踢着。
「如妳所愿。」皇甫绝停在一座湖边,用力将夏以芙往湖水中丢去。
「哇!」来不及防备,哗地一声,夏以芙狼狈地被丢进水里。「咳咳……咳
咳……你这王八蛋……竟敢把我丢进水里……咳……」
她气得边咳边骂,整张小脸都呛红了。
「怎么?难受吗?」皇甫绝冷声问着。
「咳咳……废话!你要不要被丢进水里看看?」夏以芙坐在水里,索性也不
起来了,忿忿地瞪着他。
「是吗?有我难受吗?」他咬牙瞪着她狼狈可怜的模样,强迫自己硬着心肠,
不去心疼她。
不好好处罚她,她永远不会知道他的底限在哪里!
「你有什么好难受的?」夏以芙瞪着皇甫绝,突然觉得自己好委屈,他好冷
又好凶,都不会哄她。
「妳觉得妳就这样离开家,连去哪也不说,家里的人不会担心,我不会担心
吗?」
他的话让她一愣,心虚地低下头。「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明知是自己理亏,可小嘴就是嘴硬,不肯在他面前低头。
「夏以芙,妳有胆再说一次!」还不肯认错,真是该打!
「我……」见他对她吼,夏以芙忍不住红了眼眶。「你凶什么凶啦!动不动
就对我凶,动不动就惹我生气,不然我是欠你的哦!」
她生气了,一古脑儿地对他吼着。「谁叫你不好,去青楼的是你耶!被别的
女人亲的是你耶!凶我的是你耶!明明错的都是你,我是不能反抗哦?」
这不是没天理吗?为什么她就要被他吃得死死的,她就不能有脾气,就不能
闹性子吗?
她也不是真的要嫁给别人,她只是气呀!
气他的话,气他的人,气他好多好多……
这半个月来,她也不是不想他的呀!可是每每想到他,心里又酸又气,凌巧
巧说这是因为她太喜欢他的关系,有时候太多的讨厌其实是喜欢的相反。
她只是不懂得表达,才会拚命用讨厌来隐瞒自己的心情。
可是他呢?他根本就不喜欢她,他只爱欺负她,只爱惹她生气,明明知道她
只是在闹别扭,竟还真的跟她杠上!混帐!
见她可怜兮兮地哭了,皇甫绝的心就软了。唉!他就是见不得她哭呀!
他走上前,拉起她,将她抱在怀里,没好气地说:「哭什么?」声音带丝无
奈,对她就是没辙。
「怎么?我连哭也不行哦!」夏以芙瞪他,眼儿红红的,脸也红红的,好不
可怜的模样,看起来……好不可爱。
心,又更软了。
「妳呀!就是被我宠坏了!」摇头,他好无奈。
「放屁!」夏以芙迅速反驳。「你什么时候宠过我了?说谎也不打草稿!」
他明明就是一直欺负她!
宠?这种话他说得出口?不要脸!
「妳呀!这张小嘴就是说不出好话!」皇甫绝没好气地瞪着夏以芙,不想再
听到那些不好听的话,干脆低下头,用力堵住她的嘴。
才一尝到她的甜美,他忍不住低吟一声,欲火迅速点燃。
「嗯……不……」
夏以芙轻哼一声,小手抵着温暖的胸膛,明明想推开皇甫绝,可却使不出半
点力气,只能软软地偎在他怀里。
灵活的舌尖顶开甜美的檀口,轻巧地缠吮着香甜的丁香,攫取着她的甜美气
息和可口的津液。
随着他的挑逗,夏以芙低吟出声,忍不住回应他的吻,小舌和他相互交缠着,
交换着缠绵的银丝。
湿热的舌尖不住在小嘴内游动,激动地挑逗着她,在皇甫绝的吻之下,夏以
芙再也无法支撑住绵软的娇躯,紧贴着他,丁香小舌跟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任
他吮吸着自己的甜美。
察觉夏以芙的热烈回应,皇甫绝离开被他吻得微肿的樱唇。
他一离开,她立即轻哼一声,忍不住伸出舌头缠住他的舌,两人的舌头在唇
外纠缠出浪魅的银丝。
皇甫绝的喘息变重了,瘖痖着声音,渴望地看着她。「芙儿,我要妳……」
迷蒙着眼,她轻喘着气,在他饥渴的注视下,忍不住羞涩地垂下眸子。
争气点!她要拒绝他!
可是……好难。
隐隐颤抖的身子也渴望着他,让她一时不知该拒绝还是点头,只好红着脸,
眸儿乱瞟,就是不看他。
看着她害羞的可爱模样,皇甫绝忍不住笑了。
「妳不说话,我就当妳同意了。」薄唇在她耳畔轻轻呵气,舌尖含住小巧的
耳坠,细细地啃咬着。
他的气息让她微颤,小嘴微启,细微的吟哦逸出,勾动着他的情欲。
湿热的唇离开小耳垂,慢慢往下移动,舔吮着细嫩的脸颊,喜爱那有如凝脂
般的滑腻滋味。
而他的手也扯掉她腰间的带子,大手拨开衣襟,让包裹着两团绵乳的粉色肚
兜呈现在眼前。
大手隔着绸布抓住一只饱满,用力揉捏着乳肉,让柔软在他的搓揉下变形,
拧出各种形状。
「嗯啊……」螓首软软地抵着他的肩,敏感的雪乳即使被这样玩弄,可对渐
起的情欲来说却也是一种爱抚。
好像已经熟悉男人的手指,雪嫩的乳房开始发热,乳尖在他的玩弄下,隔着
布料坚硬起来。
小嘴忍不住发出媚人的呻吟,眸儿早已迷蒙,敏感的身子在他的抚弄下渐渐
有了反应,一股甜美的快感从私处溢出,沾湿了亵裤。
察觉她的情动,皇甫绝低声笑了,大手再也不满足地隔着布料抚摸软腻的饱
满,伸手到她颈后,解开细绳,把碍事的肚兜解开。
那对浑圆的绵乳从亵衣的拘束里瞬间解放,玫瑰色的乳晕在月光下格外诱人,
让他忍不住伸手揉捏住一只饱满,指缝挤出淫浪的乳肉。
「嗯啊……绝……」滑嫩的绵乳被搓揉得传来阵阵酥麻,让她本能地扭着身
子,一抹热焰烧着她,唇瓣不住轻声逸出欢愉的呓语。
大手爱不释手地轻抚着如丝绸般细腻的肌肤,黑眸渐浓,被情欲所占满,手
指扯掉裙襬,让雪白的娇躯只剩下亵裤遮蔽着的甜美禁地。
「嗯……」察觉自己身上只剩下亵裤,夏以芙忍不住羞红了脸,羞怯地看着
他。
「乖,叫我的名字,我喜欢听。」
他温柔地将嘴移到她象牙般细腻光洁的脖子上,细细吻了起来,低哑的声音
带着醉人般的诱惑。
「嗯……绝……」抗拒不了他,她仰起头,任他抚触着身子,沉醉在他所给
予的火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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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下,细微的呻吟弥漫,加添一丝浪荡气息。
湿热的唇来到一只雪白雪乳,伸舌轻舔着诱人的粉色乳尖,察觉她轻颤了下,
薄唇勾起一抹邪气。
他让她站着,唇舌一路舔着,留下一道道湿热的痕迹,直到白皙的小腹,舌
尖还伸进可爱的肚脐里,轻轻舔吮。
「嗯啊……」没想到他会舔那地方,带来些微的搔痒,引动敏感的感官,让
她两腿发软,差点站不住。
好酸、好麻,又好热……
「不要……」轻吟着,小脸潮红,就连眸儿也泛着一抹水光。
她觉得更热了,花液自甬道不住流泄,将亵裤下的布料都弄湿了,让她好羞
好羞。
「这样就湿了呀……」邪笑着,他跪在她身前,清楚地看到亵裤下的布料早
湿了一块,沁出香甜的味道。
那抹香味诱得他扯下亵裤,看着妖美的花穴早已湿泞不堪,柔软的细绒泛着
水亮的光泽。他忍不住伸手沿着花缝的边缘玩弄着细软的毛发,难堪的搔痒让她
不安分地动着。
「唔!不要……」小手紧捏着他的肩,撑着虚软的身子,瞧见自己的私处就
这么被他玩弄着,让她又羞又不知所措。
「嘘……别怕。」他轻哄着,手指挑开被花液浸得一片水亮的粉嫩瓣肉,瞇
眼瞧着诱人的粉嫩花核儿。
「好痒……不要……」她轻声抗议,忍不住缩紧双脚,小嘴轻喘着气,水亮
的眸子羞怯地看着他,原本就湿滑不堪的花穴现在更是一片狼籍。
「嘘……别动……」他轻轻扳开她的腿,不让她合起。「这么美,这么甜,
让我好想尝尝……」
他没忘记她甜美的滋味,想到那时品尝过的香甜,让他的喉咙忍不住滚动了
下。
他舔弄泛滥的花液,将她的腿心弄得整片湿淋。
香味弥漫,诱得他再也忍不住低下头,含住一瓣贝肉,又吸又咬,逗得她不
住呻吟。
「呜……不要……」她发出猫咪般的呜咽声,花液不住流泄,顺着腿心流下
大腿,将她站立的地面弄得一片湿淋。
尝着甜美的汁液,他更邪肆地将舌头伸进花穴,享受着被内壁紧紧吸住的快
感,舌尖一举含住最里头的小花核,不住吮弄着。
她被挑逗得张着小嘴直喘息,花穴深处不断渗出蜜汁,敏感的花核被他的舌
头不住逗弄,让她终于忍不住哀吟出来。「嗯……人家……受不了了……」
被他这么一玩弄,蜜津不住流泄,将她的私处弄得一片湿亮,泛着淫魅的光
泽。
「嘘……放轻松,我才刚开始呢……」他更扳开她的腿,让淫浪的花液滴答
滴答地往下滴落。
手指拨弄着滚烫得几乎要融化的湿穴、指尖把玩着粉嫩的瓣肉,用力挤压揉
捏。
「呜……不……」她娇吟着,美丽的胴体产生强烈的冷颤,麻电般的感觉传
遍了身体,简直连骨头都要融掉了!
皇甫绝抬起身来,指尖上都是黏稠的蜜汁,就连指缝也一片晶莹,他意犹未
尽地将沾着香甜汁液的手指含在嘴里,邪气地舔着唇。「真甜!妳小穴里的蜜汁
尝起来的味道真是甜美极了!」
「不要这样……」她被他邪气的举止弄得又羞又窘,忍不住闭上眼,羞得不
敢再看。
她的反应把他逗笑了,手指再度拨开黏滑不堪的花缝,让娇艳的贝肉像花儿
一样展开,然后挑开包覆着花蒂的花瓣,用指尖挑起嫩红的花芽儿。
夏以芙全身肌肉紧绷,心头狂乱地跳着,嫩芽夹在他的两片指甲间搓来揉去,
花核一下子就充血变成紫红色。
瞧着那美丽的景象,皇甫绝边搓弄充血的花核边狎声轻问:「这里舒不舒服
啊?」
「嗯啊……」夏以芙痛苦而断断续续地喘息,点头表示顺从,皇甫绝知道时
机已成熟,改以整只手掌轻轻爱抚湿滑的嫩穴。
「嗯……」她忍不住抬着雪臀迎合,让他的手指一滑,塞入湿热多汁的小穴
内。
「啊……」夏以芙轻吟出声,强烈的快感麻痹了她敏感的身体,小手无力地
抓着他的肩膀,感受他的手一吋一吋地没入紧滑的花穴。
随着手指的进出,花液不住被推挤出来,欲望让她忘了羞耻,双腿虚软地向
两边分开,甬道被缓缓进入的快感冲向脑海。
「唔……不行……芙儿受不了……停啊……」她甩头轻吟着,酥麻的快感折
磨着她。
可他却不理会她的哀求,反而再跟着探入一指,两指用力捣进花穴。
「不啊……」
紧扣着他肩膀的手指微微泛白,她泣声求饶,可他却又再放入一指,三根手
指将花穴撑得好开,带来一丝微疼。
「呜……疼……」她轻泣,求他饶过她。
「嘘……待会就舒服了……」他轻哄着,手指沾着花液,来回在花穴中捣弄,
搅出更多的汁液。
他一边抽送着,一边曲起手指,摩擦着稚嫩的花壁,把湿漉漉的小穴玩得花
液四泄。
「呜……不行……不可以那样……求求你……」剧烈的刺激让她拚命哀求,
酸麻的快感让她的意识快陷入昏迷。
不顾她的哀求,手指抽送得更快速,像要把她的小穴玩坏似的,用力转动着,
摩擦着极嫩的肉壁。
看着晶莹的花液不住滴落,让他忍不住伸舌轻舔着,舌尖跟着探入花穴,只
在甬道外搔弄着。
「不啊……」夏以芙再也受不住了,花壁不住收缩着,传来一阵阵快速的痉
挛,让她尖喊出声。
一波波的花液流泄,而她也跟着软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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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绝伸手抱住夏以芙,手指抽出湿嫩的花穴,指尖拉出淫靡的细丝。
「嗯……」夏以芙轻哼一声,白净小脸泛着情欲的红潮,唇瓣微启,吐着如
兰的香甜气息,让他低下头,热情地吻着她。
她也主动回应着他的吻,香软的舌尖和他互相缠绕,激烈的吻让她无法吞咽
唾液,晶莹从嘴角滑下。
「芙儿乖,坐到我身上来。」舔吮着香甜的小嘴,他的声音带着情欲的低哑,
腹下的热铁狂嚣地要得到解放。
听着他的命令,她虚软地坐到他身上。
「把我的腰带解开,脱下裤子。」墨眸看着轻晃的两团饱满,让他忍不住伸
出手,一手握住一个,用力揉着雪嫩的乳肉。
「嗯……」夏以芙轻哼一声,小手照着皇甫绝的命令,脱下他的裤子,让粗
硬的硕大弹跳而出。
看着充血泛紫的热铁,小脸更红了。
她知道那将要进入她的小穴里,而顶端那泛着火热的白液,显现他有多想要
她。
「看到我对妳的渴望了吗?」将两团浑圆揉得一片潮红,大手才满意地往下
移,扶着纤细的柳腰。
「嗯……」夏以芙羞得垂下眸,不敢再看向那火热的粗长。
可他却不轻易放过她,热铁抵着湿热的花穴,缓慢而且有秩序地摩擦着粉嫩
瓣肉,就是不轻易进入。
「唔……啊……」又痒又麻的感觉折磨着她,让她不满足地轻哼着。
「要我吗?要的话就开口求我。」勾着唇,他忍着想狠狠埋进她体内的欲望,
邪气地说着。
肿胀的粗长早已被花液浸得湿淋,却仍不进入,仅磨弄着敏感的花缝。
「嗯……我要……」夏以芙被逗得春心荡漾,忍不住扭着腰,移动着雪臀,
不满足地轻哼着。
「要什么?」他要她说出最淫荡的话,热铁往花穴轻巧地挤入一下,却又马
上退出来。
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法,让早已被欲望折磨得难耐的夏以芙急得差点哭了出来。
「求你进来……我想要你进来小穴……」双臂紧紧环抱着他的颈项,小嘴逸
出淫浪的话语。
「要我进去的话就自己动。」他抓住她的手,让她握住他的热铁。
「呜……」咬着唇,她握着烫人的硕大,让热铁顶端抵着花穴,微抬起身子,
再慢慢地往下坐。
随着她的动作,热铁缓缓分开湿淋的瓣肉,同时雪白的臀部也自然地往后挺
进一些。
热铁随着她的动作噗哧一声整根没入花穴,而坐在他身上的姿势,让热铁进
得更深,压迫着最嫩的那一块肉壁。
「啊!」夏以芙忍不住尖喊出声。
好撑好胀的一阵强烈快感刺激着她的身体,香甜的花液像洪水泛滥般倾泄而
出。
他一进入,刚到达高潮而敏感的小穴又一次泛滥,痉挛出极致的快乐。
皇甫绝忍不住笑了。「真浪!才这样就又高潮了。」
「嗯……」夏以芙虚软地趴在皇甫绝身上,软绵绵地使不出力气。
「可怜的芙儿,不过我还没满足呢!」皇甫绝邪笑着,起身将夏以芙压在身
下,让她的腿环在他腰上,热铁一直没离开过紧窒的花穴。
随着他的动作,甬道被摩擦着,让她吟哦出娇媚的声音。
大手扣紧她纤细的柳腰,他移动窄臂,热铁微退出嫩穴;在退至最外处时,
又狠狠一个用力捣入。
「啊!」他进得好深,她的手指受不住地陷进他的背脊,脑海一阵晕眩。
「真紧,芙儿,妳把我吸得好紧,真舒服……」他用力抽送着,每一个进入
都撞击柔软的花心。
「啊……嗯啊……」
瑰红的娇躯配合着他的冲刺,激烈地扭动腰臀,迎合着他深猛的撞击,被他
搅出滋滋水声。
在她的淫浪叫声中,他更用力挺腰撞着紧窒的甬道,随着他的抽送,敏感的
乳尖也跟着磨蹭着他的胸膛。
偶尔,两人的乳尖相互摩擦,惹来阵阵的酥麻感,刺激着如火般的欲望,让
他捣弄得更用力。
「嗯啊……绝……嗯……」她狂乱地叫着他的名字,指尖在他背后画出一道
道激情的痕迹。
啪啪的拍打声混合着热铁搅弄出的滋滋水声,浪荡地刺激了她,脑海早已一
片空白,只能沉醉在浓浓的激情里。
「嗯……舒服吗?芙儿……」他低吼着,大手更把她的两腿曲起贴压到饱满
胸脯上,让她的下体高高翘起。
粗大的热铁从嫩穴里插了进去,整根没入紧窒的甬道,挺动紧实的腰臀,不
断捣弄着濡湿的花穴。
「不啊……」这个动作让他进得更深,花壁不住抽搐收缩着,娇弱的身子再
也受不住太多的给予,泛起了阵阵酸麻。
「不行了……好麻啊……」她咬着唇瓣细喊着,花甬不住收缩,将不断抽送
的热铁吸得更紧。
极致的快感加重了痉挛的速度,温热的花液不住流泄,随着一波波的抽搐,
冲击着抽送的热铁。
「嗯啊……」皇甫绝跟着发出一声低吼。
湿热的花液冲击着热铁,让他的男性感到一阵酥麻,感受着嫩壁收缩吸吮着
硕大,让他更快速地抽送。
就在最后一次深深捣入时,爆胀的热铁顶端射出灼热的白液,一古脑地灌进
湿淋的小穴,混合着花液,散发着淫靡的气味……
「选亲宴」后,夏以芙被擒回夏家庄,她和皇甫绝的婚约仍然存在,没有取
消。
可是夏以芙仍然不怎么甘心,甚至暗骂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还羞得和他在
湖畔做了那件事……
想到那晚的激情,她忍不住懊恼呻吟。怎么会抗拒不了他,又再次被吃干抹
尽呢?
总之,她就是不要那么轻易地嫁给他!
因为……她还不知道他对她是什么心情,若是只有她单方面喜欢他,那不是
很可怜吗?
所以她还是要逃!
趁着深夜,夏以芙偷偷摸摸地来到后院,抬头看着自家的墙,决定爬墙再次
离家。
距离婚期只剩三天了,从回来后她就被防守得很严密,好不容易逮着机会,
不逃怎行?
扬起唇瓣,拉好裙襬,正当要爬墙时……
「芙儿,妳要去哪?」
「阿、阿爹?!」转头看到阿爹,夏以芙尴尬了。「没、没有呀!我只是出
来赏月。」
她呵呵笑着,随便找个借口。
「是吗?」夏老爷看了女儿一眼,养了她十七年,她在想啥,身为亲爹的他
会不知道吗?
「妳呀!真的这么不想嫁给绝儿吗?」
阿爹的话让夏以芙一愣,吶吶地咬着唇,说不出话。
她也不是真的不想嫁给皇甫绝,她只是闹别扭,单纯地想反抗,不想让皇甫
绝轻易如愿。
而且,在不懂他的心时嫁给他,她才不要!
「妳要真的那么不想嫁给绝儿的话,阿爹可以把婚事取消,没关系的。」看
着女儿,夏老爷满是疼宠。
「阿爹……」没想到阿爹会说这种话,夏以芙又愣住了。「可是阿爹你不是
一直想要我嫁给皇甫绝吗?」
「傻孩子!」夏老爷笑了。「那是因为绝儿是好孩子,阿爹相信妳嫁给他一
定会幸福。」
「才怪!他一点也不好!」嘟着嘴,夏以芙嘀咕。
「哦?哪里不好?」夏老爷有趣地看着女儿。
「他对芙儿很坏,常惹芙儿生气,一点也不像表面那么温柔,那都是假的,
他只会欺负我而已。」
女儿的抱怨让夏老爷呵呵笑了。
「阿爹,你笑什么呀?」讨厌,她说实话阿爹又不相信了,总是这样!
「妳呀!真的是被绝儿宠坏了,才会看不清一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
甫绝一颗心全系在她身上,只有他这个傻女儿迟迟看不清。
「他哪有宠我?」夏以芙不服。「他明明都在欺负我,只有在你们面前,他
才会对我好。」做作!
「芙儿,从小到大只要妳向绝儿开口要的东西,他曾拒绝过吗?」夏老爷笑
着轻问。
夏以芙愣了一下。没有,只要她向他开口要东西,他都会拿给她。
「还有,当妳生病时,最紧张的是谁?一直在妳身边看顾的是谁?」夏老爷
又问。
是皇甫绝!
每当她生病时,总是他陪在她身边,说话哄她,要她乖乖喝药,那时的他好
温柔好温柔,总让她抗拒不了……
「还有呀!小时候妳被外面的小孩欺负时,总是谁帮妳出气的?」
一样是皇甫绝!
从小到大,都是他保护她,不让她受一丝伤害。
咬着唇,夏以芙说不出话来,可又不甘心。「可是,他去青楼耶!他女人好
多好多,就算和我订了亲事,还是和别的女人亲嘴。」
这事她记得很清楚,永远不会忘。
「傻孩子,绝儿只是去那谈生意,而且这事他也跟我解释过了。」夏老爷一
一说出始末。
听了阿爹的话,夏以芙瞠大眼。原来是她误会他了,他也是被设计的,可她
却不听他解释,不分青红皂白地定他罪……
忍不住的,夏以芙愧疚了。
「懂了吧?」见女儿恍然大悟,夏老爷摇头笑了。「芙儿,妳是阿爹最疼的
女儿,阿爹从不觉得妳比不上任何男人,甚至因为有妳,让阿爹感到很骄傲。」
「阿爹……」爹亲的话让她瞪大眼,有点失措了。
「我听绝儿说了,妳一直认为我很遗憾妳不是男孩子,没错,阿爹是有过遗
憾,可是阿爹也觉得妳一点也不输给男人,若能再次选择,阿爹一样要妳这个女
儿,而不要儿子!」
「阿爹……」夏以芙的眼眶红了,受到阿爹的肯定,一直是她长久以来所希
望的。
「傻孩子!」夏老爷伸手轻揉她的头,「妳呀!就是爱胡思乱想,要不是绝
儿跟我说,我都还不知道妳竟这么想。」
「皇甫绝他……」咬着唇,她没想到他会跟阿爹说这个。
「妳不知道,他来找我谈时,对妳可心疼了!」想到那时的对话,夏老爷又
笑了。
把女儿托付给皇甫绝,他很放心。
「心疼?」夏以芙眨眨眼,讶异又不信。
「是呀!绝儿喜欢妳好久了,早在妳还是婴孩时,妳就是他心头的宝了!」
夏老爷柔声说着。
「骗人!」怎么可能?
「不信,就去问绝儿吧!」夏老爷呵呵轻笑。「而且,妳也很喜欢绝儿不是
吗?」他早把女儿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
「阿爹!」夏以芙红了脸,用力跺脚。「我才没有喜欢他呢!」
「是是是。」夏老爷摇头失笑。「有疑问就去问,阿爹教出来的女儿可不是
缩头乌龟,只会逃避。」
说完,拍拍女儿的头,他便离开了。
看着阿爹离去,夏以芙独自一人站在后院。
阿爹说皇甫绝喜欢她?
是真的吗?
*********
今天是皇甫家和夏家办喜事的日子,两家都是一片热闹,渲染着浓浓喜气。
夏以芙乖乖上了花轿,穿着嫁衣,戴着凤冠,乖巧地拜了天地,最后被送进
新房。
可才一进新房,她的乖巧就全消失了,一伸手,就自己掀了红色喜帕。
「啊!姑娘!妳怎么自己掀喜帕?这于礼不合呀!」一旁的喜娘紧张地喳呼
着。
「没关系,这凤冠好重,戴得我好难受!」夏以芙用手搧风,不顾喜娘的紧
张,仍然一脸无谓。
「可是……」喜娘仍想叨念。
「没关系,反正我也不以为新娘子会乖乖等我掀头盖。」皇甫绝踏进新房,
神采俊逸,带着优雅的俊朗风采。
挥退了房里的仆人,皇甫绝有趣地打量着夏以芙。
「看什么看!」夏以芙白他一眼,心里莫名地有点羞,她还真的和他成亲了,
成了他的妻子。
感觉……有点奇怪。
「我还以为妳又会逃婚,没想到却出乎我意料之外,今天妳好乖,就这样嫁
给了我。」
能娶到她,皇甫绝当然高兴,可又觉得有点不对劲,依他对她的了解,反抗
他是她的兴趣,可今天却这么乖,有点诡异。
「因为我知道了一件事。」扬起笑容,夏以芙笑得有点贼、有点得意,像是
掌握住什么。
「什么事?」皇甫绝挑眉,不掩好奇。
夏以芙贼贼地看着他。「听说你喜欢我很久啦?」
她的话让他一愣,一时接不了话。
「而且,还是从我婴孩时期就喜欢上我了。」她勾着唇,见他呆愣着,笑得
更开心。
第一次见他像个傻子似地呆愣,感觉好有趣,也更让她肯定了阿爹的话,原
来阿爹没有骗她,皇甫绝好像真的喜欢她很久了耶!
「妳……妳怎么突然……」皇甫绝尴尬地看着夏以芙,第一次说不出话来,
只能傻在当场。
他一直没对她说过喜欢等字眼,身为男人,这种话实在不好说出口,反正他
会疼她、宠她就是了,以行动证明比较重要。
可是现在她却直言说出来,让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嘻!你好像脸红了耶!」夏以芙有趣地看着皇甫绝,轻眨着眼,忍不住放
声大笑。
「我……呃……」皇甫绝说不出话来,有点恼羞成怒,粗声低吼:「好了!
别笑了!」
见他恼了,夏以芙笑得更开心。「哈!我第一次觉得你这么可爱耶!真的好
新奇哦!」
可爱?这个形容词让皇甫绝皱眉,无法接受,可是又对她没辙,只能无奈摇
头。算了,随她笑去,谁教他就是栽在她手里?
「怎么?妳就是因为知道我喜欢妳很久了,才不逃婚?」反正都被说出来了,
皇甫绝也豁出去,承认了!
「是呀!」夏以芙轻笑着,点点头。
「为什么?」她的话挑起他的兴趣,唇角轻勾。「我的喜欢对妳而言很重要
吗?」
「当然重要!」她起身慢慢走向他,娇躯柔柔地偎进他怀里。「因为我也很
喜欢你。」
第一次,她不再对他说讨厌,而是喜欢。
她的话让他放柔了黑眸,伸手抱住她。
「好久没听到妳说喜欢我了。」小时候的她,好爱缠他,总是说喜欢他,直
到她讨厌他时,他就再也没听过她这么说了。
「其实我一直很喜欢你。」咬着唇,夏以芙轻声说着:「只是我不想承认,
才会一直说讨厌,可是其实我的讨厌就是喜欢,不过连我自己也没发现就是了!」
她娇憨地笑着,甜美的笑靥让人移不开目光。
「其实我并不是真的不想嫁给你,只是一直摸不懂你的心,不知你对我是否
有喜欢,我才会反抗。」
「是吗?」皇甫绝轻声一哼。「我还以为反抗我是妳的兴趣呢!」
夏以芙轻吐粉舌。「谁教你爱惹我生气,我才会那么想反抗你呀!」
总而言之,错的都是他啦!
见她把错全推到他身上,皇甫绝忍不住摇头。「妳呀!就是爱辩,什么都有
借口。」偏偏他就是爱上这样的她。
「可是,你就是爱这样的我呀!」皱皱俏鼻,夏以芙一脸得意,不以为自己
这样有什么不好。
「是是是!」皇甫绝再次摇头,拿她没辙,见她可爱的模样,忍不住低头想
吻她。
「等等!」发现他的意图,夏以芙赶紧捂住他的嘴,不让他亲她。
皇甫绝挑眉,不高兴她的拒绝。
「我们还没喝交杯酒耶!」咚咚咚地跑到桌前,夏以芙倒了两杯酒,递了一
杯给他。
皇甫绝也没拒绝,顺她的意,喝完了交杯酒。「这样行了吧?」
「当然!」夏以芙开心地笑了,笑得眼睛都快瞇起来了。
敏感地察觉她的笑容不对,皇甫绝脸色一变,「妳……」话未说完,他突然
觉得头好晕,而且好热……
见药效发作,夏以芙笑得更开心了。
「你以为只有你能下药吗?」她狡诈地笑了。「告诉你,不是只有你会记恨,
我比你更会记恨!」
哼!她就不信逮不着机会报复他!
皇甫绝忍不住苦笑,他就知道她不会真的那么听话,是他太大意了。
「好吧!妳想干嘛?」甩着头,他抵抗着昏眩。
「这个嘛……」夏以芙侧头想了一下,邪气一闪而过。「这个洞房花烛夜你
就独自一人过吧!至于我,不陪你了!」
说完,她对他扮个鬼脸,笑着离开。
「夏以芙!」皇甫绝低吼,觉得一股热气从腹下迅速升起,烧得很旺。
该死!她下的药更重!
「夏、以、芙!」
她以为她能得逞吗?他用内力逼下药性,快速往外冲,拚死也要逮住她!
敢对他下药?她就得负责灭火!
他发誓,他绝对会逮住她,和她在床上耗上三天三夜,让她下不了床!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