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一次
刚才看到一个帖子说到第一次；坐旁边的XX就问我，“你的第一次给了谁？”
“给了一个妓女；真的。”XX忽然就捧着肚子边大笑边指着我说，“别逗了你”
；我看着他，很认真的说：“真的！”
我永远记得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
2004年的暑假，我在东莞大朗一家中餐厅做兼职；那时候很纯洁，对于两性
间的事很模糊；广东有句俗语：咸湿厨房，邋遢点心；意思是说。做厨房的人很
色很猥琐，做点心的人很脏很邋遢。那时候下了晚班的厨房师傅有时候就会到那
些透着粉色灯光的发廊按摩（你懂的）。因为我还是在校生，所以经常被他们打
趣叫着一起去；每次去我都是在外面洗头，不多时就能听见里面的小隔间传出一
些令人脸红心跳加速的声音；给我洗头的小姐在这时候就会用胸部顶着我的背部，
有时还会挑逗的用手抓抓我的JJ，“小帅哥，你也去嘛，很爽的”；看着我手忙
脚乱语无伦次的反应，那些小姐们就会开心的笑着附和，“去嘛去嘛，不收你钱。”
现在想想，兴许那时会是小姐们一天最放松最开心的笑了。
那时候大朗有个小公园，对面是一个露天的KTV （那时候是2 元点一首歌，
然后轮到自己就上舞台唱，很受外来工的欢迎）小公园门票是1 元；晚上是那些
岁数大的流莺活动场所。10元一次，给你摸摸胸部，但是她们会在你意乱情迷之
时趁机摸走你的钱包；所以虽然很冲动，也很便宜但是，我都不敢去尝试。但我
很喜欢到那里面去看她们；看她们那擦了粉的脸，看她们那猩红的唇，看她们那
鼓鼓的胸部还有那时候不多见的短裙丝袜；这些都给当时的我无限的诱惑与幻想
；当然里面也有不乏姿色的半老徐娘。我的第一个女人是其中一个最漂亮的，尤
其她的眉毛与眼睫毛；那会不知道现在想来看上去很像邓婕；那双柳叶眉下两排
长长的睫毛呼扇呼扇的，眼睛很亮且有点婴儿黑，很迷人。
她那会儿应该24左右，也不跟她们一样在公园里面；她在公园门对面的露天
KTV （当然，那会儿不叫KTV ）旁边的台阶上，很优雅的偏腿坐着，不时打量着
过往的行人。我是去了好几次才发现她也是的。之后我就每次去都看她；去的次
数多了，她也知道我在看她。有天晚上很凉，人也不怎多刚好路灯也坏了；我壮
着胆走到她身边：“多……多多少钱？”她尤有兴致的看着我，眼睛带着些许挑
衅与顽皮，不说话。我脸腾地又红了，又结结巴巴的问：“你你你多少钱？”
“小弟弟，你还在读书吧。”她扬了扬那好看的下巴：“额，嗯。”声音小
到我自己都听不清；她咯咯的笑了。之后说了什么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恍恍惚
惚的就跟她走了。到了她住的地方，跟她说了什么，中间发生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只记得，她的舌头很甜很柔软，直到现在跟女友接吻都没那个感觉好；她的
胸部很大很白；晃得我心跳加速脑袋空白；第一次进去不到5 分钟就泄了。
在那之后，我去找过她几次，只是一起吃个饭喝杯珍珠奶茶；大学毕业之后，
机缘巧合又去了大朗；忽然间就想到她。跑到那小公园；发现那已经败落了。门
票已经不收了。里面是一个大排档。睹物思人，叫了几个菜喝了几瓶珠江。出来
的时候，不知怎的就晃悠到了附近的胡同。
在胡同口我见到了几个站街女中的她。她已经变得很胖很胖，脸很圆，眉毛
是画的，已经看不到睫毛了。涂着劣质的口红的嘴巴塔巴塔的磕着瓜子。见着一
个男的走过就问：“老板，去玩嘛。”那一瞬间，我的心空落落的；我真不愿意
看到她变这样。感觉鼻子酸酸的。这时她发现了我，很明显她已经认不出我来：
“帅哥，去玩嘛。”我摇摇头，转身离开。
在那之后，我就再没见过她；现在努力回想，只记得当初那两道柳叶眉、两
排扇子似的睫毛，白晃晃的胸部；其它的，都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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