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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空中花园谋杀案(同人)】(1-7)(20108.05.09更新)作者:观众

二次元人偶 2018-2-15 20:13

【空中花园谋杀案(同人)】(1-7)(20108.05.09更新)作者:观众

[font=宋体]作者:观众
字数:11000

  她叫孔艳艳,是一位当红女星,一个在电视上让无数男人、女人为她疯狂,
所有人都说她一定会是第一位拿下奥斯卡影后的华裔女星。但是现在,她却一个
人孤零零的躺在皇家圣玛丽医院的VIP病房内,只有她一个人……不,除了她
之外,周怡也在,但除了这位值班护士外,就再没有别人,孤单一人的躺在那张
白色的病床上。

  是的,已经半年了,曾有着叫人做梦也想不到的美好未来的当红影后,却因
为一个特技镜头,从威压上掉了下来,一头摔在地上,摔伤了脊椎和内脏,以至
于在被直升机送来的路上就做了两次急救,而到了医院后,更是经历了整整三十
六个小时的手术才抢救过来,但,也仅仅是抢救过来而已。

  白天、黑夜,从那之后,与她再无区别,她变成了一个陷入重度昏迷的病人,
一个未来一生可能都要在病床上渡过,再也醒不过来的病人。

  她的粉丝和影迷们因为这个消息而哭泣,崩溃,无数人来到病房外面,为她
祈祷、祈福,点上蜡烛,守夜,希望她可以醒来。果篮、鲜花、照片、祝福的明
信片,摆满了病房内外和走廊的过道。但是,当时间一天天过去,随着这位当红
偶像明星似乎真的再也醒不过来,这个可能变得越来越真实之后,渐渐的,鲜花
和看望她的人也越来越少,越来越少。到了最后,甚至连她的经纪人都要间隔许
久才会打来一、两个电话,询问下她的情况。

  她成了一个被人遗忘的女星,被丢弃在记忆的角落里,就像玛丽莲?梦露和
梅姐一样,不,她们虽然已经去世,却永远活在影迷的心中。但她,曾经有机会
拿下奥斯卡影后的女人,却成了一个活着的死人,没有影迷,无人关心,甚至连
一个家人都没有。

  是的,如果不是看了她的新闻采访的话,周怡都无法想象,这样一个被无数
人追捧的性感女神,时尚的风向标,未来奥斯卡的影后,却连一个家人都没有,
是个在孤儿院长大的孤儿,而且至今,就连一个男朋友也没有过……不,准确说
她所有的恋情都是以悲剧告终,就如那个本要和她订婚的万里集团的阔少,在她
醒着的时候,和她海誓山盟,通过各种广播和媒体向她表达爱意,送花送车,好
像要把整个世界都给她,但是当她仅仅昏迷一个月之后,他就开始另觅新欢,而
且还是接替她的位置,拿了她本来要演的那部电影角色的新晋小花旦——而且,
正是因为她已经完成的那个特技镜头,才让这个小花旦不用冒险再拍一遍,甚至
可以当做自己的作品,拿去参加评审——以至于有时,当周怡看着这个躺在病床
上的女人的时候,都会觉得她十分可怜。同时,又感叹老天爷是那么的公平,当
上天在赐给你一件幸运之后,也必然会给你一件不幸。

  但是,有时候,就是因为这件不幸,却又会让人获得无法想象的幸福。就比
如现在,孔艳艳,她昏迷了,可能永远也醒不过来。她躺在VIP病房的病床上,
孤单一人,所有的朋友、影迷,都离她远去,陪伴她的只剩下那些冰冷的仪器,
还有挂着点滴瓶子的铁架。但是,还是有一个男人,每天都会来看她,给她带来
一束鲜花,放在她病床前的柜子上,检查她的病例,为她念诗,念她电影里的台
词,述说着对她的相思,呼唤她醒来。他就是她的主治医师,周怡心目中唯一的
男人:赵峰。

  没错,赵峰,一个周怡在来到圣玛丽医院的第一天就深深爱上的男人,医学
界未来的新星,圣玛丽医院外科手术第一刀,一个充满才华,冷傲,就如手术刀
般锋利,冰冷,又深深吸引着女人的男人。她可以为他付出一切,但他却从不曾
正视她一眼。而这个女人,她从未看过赵峰一眼,赵峰却疯狂的迷恋着她,甚至
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来换她的苏醒——是的,周怡清楚的知道这一切,就如赵峰每
次来看孔艳艳时,她都会守在门外,静静的听着他们的对话,他的相思一样——
她看着自己的男神,看着他对另一个女人表达爱意,那种感觉,就像自己的心在
火中煎熬,痛苦的,承受着这种都恨不得自己去死了才好的折磨。

  不,这太不公平了,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她愤怒,嫉妒,想要报复,想要……

  时间,又到了午夜十二点一刻,「我走了,我要去巡查病房了,但我很快就
会回来,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在这个冰冷的夜晚,孤独的躺在这里的。」

  摆放着一束鲜花的病房内,年轻帅气的主任医师从病床边的椅子上站起,轻
声的,就像是生怕吵醒这个已经昏迷半年的女人一样,压低着自己充满磁性的嗓
音,想要用手去抚摸一下孔艳艳的秀发,但是又万分不舍,就似乎自惭形秽一样,
缓缓的,甚至是一步三望,每走一步,都回头望向她的,离开了病房。

  「要去巡视病房了吗?」门外,一直深情望着他的女护士立即贴了过来,希
望可以得到他的一个微笑,但是,「你是第一天值班吗?」却和每次一样,年轻
英俊的主任医师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就从旁边走了过去。

  为什么,为什么你可以得到赵峰的爱,我却连让他看上一眼都不能?

  周怡的手指紧紧揪紧,看着赵峰的背影,将满腔怒火转向了VIP病房里的
女人。

  她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她知道,赵峰每次巡视完病房都要用上半个小
时的时间。而她更知道,不,应该说是除了自己之外,任何人都不知道的一个秘
密:一直昏迷不醒的孔艳艳,实际每天晚上十二点一刻时都会醒来,不,更准确
说是只有在自己值班的夜晚,她才会醒来。

  是的,没人知道,甚至连赵峰都不知道,只有她才知道这个秘密,而这一切
都是因为一件谁也不希望发生的医疗事故:当孔艳艳手术结束后第三个月的一天
晚上,一个年轻的小护士不小心将一剂为糖尿病人注射的A—3590降糖剂,
注射进了孔艳艳的点滴瓶里,但就是因为这一罐小小的药剂,却让这个昏迷三个
多月的女人,奇迹般的苏醒了十五分钟。没错,仅仅只有十五分钟,不能说话,
不能行动,却睁开了双眼,可以回馈自己的动作,做出反应。

  她想把这个消息告诉赵峰,但当她看到赵峰对她的痴情,那一往情深的凝视,
对她的爱和温柔之后。周怡的想法变了,她把这个秘密藏在心底,变为只有自己
和孔艳艳知道的秘密。

  每天晚上,当赵峰出去巡查病房后,她就会把一剂A—3590注进孔艳艳
的静脉注射液里,就像现在,她将药剂从玻璃瓶里抽出,通过针管,注入注射器
内,瞧视着透明的药液,顺着管子,缓缓流进孔艳艳的体内。她紧闭的双眸,卷
长如扇的弯翘睫毛,高挺诱人的鼻梁,缺乏血色却依旧诱人的柔软双唇,立即在
药液的作用下做出反应,微微的动了起来。

  周怡的脸上露出笑容,是的,上天是这么的公平,每当祂赐予你什么之后,
必定也会剥夺走你的什么东西。

  「怎么?我们贪睡的小猫,醒过来了吗?」她轻声说道,就像一位母亲在对
自己女儿说话一样,轻轻抚摸着孔艳艳的头发。孔艳艳的头发是这么的柔顺,漂
亮,充满光泽,一如她即便已经昏迷半年,却依旧没有失去光泽和弹性的肌肤。
是的,周怡清楚知道这些是怎么换来的。每天,每天这个孤独躺在病床上的女人,
都会有专门的人来为她梳理头发,为她修剪指甲,为她按摩,为她做手臂和肢体
的复健,保护她的身体。不,不止是赵峰,还有她的经纪人请来的护理人员,但
就是因为他们,这个已经昏迷半年的女人,却依旧如刚刚睡下一般,依旧是那么
美丽,漂亮,那宛如爱神维纳斯般毫无瑕疵的侧颜,高挺充满个性的鼻梁,轻吐
的芬芳,被白色被单盖住的胸口的微微起伏,那藏在被单下的S形诱人曲线,想
要让人痛吻的双唇。以至于,就连周怡都不得不承认她的美丽,甚至如果不是因
为赵峰,她都可能会爱上她……但也正是如此,才叫她更加恨着她,恨着这个在
舞台上万众瞩目,被弥红灯的光芒照耀,即便现在昏迷不醒,却依旧让自己黯然
失色的女人。

  她微笑着,轻声的对孔艳艳说道,瞧着她缓缓睁开的眼睛——没错,就是这
双眼睛,那黑白分明的双眸,大而动人,充满神采的眼神,还有她的一魇一笑,
她每一个妩媚到极点的动作,她抬起的手臂,她葱白的指尖,她那洁白如玉的娇
躯,她的……

  但是,此时此刻,这位刚刚醒来的女星眼中,却露出一丝恐惧、慌乱、害怕、
无奈,还有哀伤。她缓缓睁开自己的眼睛,因为病房里的灯光而再次阖上,又在
明白自己是在那里后,立即挣起自己的身子,想要挣扎逃跑,却身不由己的只能
躺在这里。

  她的呼吸开始变快,被白色病单遮住的酥胸急速起伏,心脏显示屏上的数据
也开始乱跳,上下摆荡。当然,她有害怕的理由,而这也是周怡想要的。

  「哎呀呀,我们贪睡的大明星,你都睡了一天了,怎么还这么贪床呢?来,
每天的时间到了,今晚我们的时间也不多,但我保证会让你很舒服的。」

  周怡微笑的说道,就似童话故事里让猎人杀死自己女儿的皇后般,从口袋里
拿出一根棕黄色的电动按摩棒,推开了上面的按钮。嗡嗡声中,足有可乐罐粗细
的巨大按摩棒狰狞的拧动着,一根根尖利的倒刺,就像猫科动物阳具上的肉刺,
随着棒身的转动,不断来回剐蹭,上下旋动,随着三节不同的变速做出变化,甚
至还有拐弯的功能。

  「瞧,还是我疼你吧。我知道我们的小猫咪在没成为大明星之前,是在动物
园狮虎山工作的。你不是说你最喜欢给老虎梳头毛吗?我想你肯定不止喜欢给老
虎梳毛,像你这么淫荡的女人,肯定还和老虎做过吧?这个,可是我特地给你订
购的哦,说是完全仿真了老虎的阳具,绝对会让你体验到当年的滋味的。」

  她轻轻的说道,拿着好像虎鞭般的巨大电动按摩棒,用指尖比着上面硕大的
龟头,那些狰狞的倒刺,眼看着孔艳艳那双充满神采的双瞳,被恐惧淹没,她那
叫人心碎的眼神,控制不住的抿紧的嘴唇,似乎想要摇头,想要说不要,想要让
自己放过她,她的恐惧,她的害怕,她的……

  周怡的笑容变得灿烂起来,没错,这才是她想要的,报复,让这个小贱人尝
尝自己尝过的痛苦,自己喜欢的人就在自己面前,却都不拿正眼看一下自己,而
她,凭什么,凭什么可以得到赵医生的爱?

  「来,别怕,很好玩的,我保证你会上瘾,感谢我的。」

  她嘻嘻的笑着,甚至假装亲了一下按摩棒的龟头,用电动按摩棒摩挲着孔艳
艳的脸颊,她的嘴唇,还有那娇俏的瑶鼻。嗡嗡声中,棕黄色的电动按摩的龟头
棒在孔艳艳的小脸上转动着,躺在病床上的当红女星再次阖上了眼睛,感觉着可
怕的电动按摩棒在自己脸上的颤动,长长上翘的睫毛微微抖颤着,压制着心里的
害怕。

  「来,别怕嘛,很好玩的。」

  她继续嘻嘻的笑着,用按摩棒的龟头挤弄着孔艳艳两片好像玫瑰花瓣一样的
芳唇,看着她眼角浸出的泪花,她的笑容却越发灿烂起来。

  她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把嘴张开,眼看着粗大的按摩棒从一颗颗白色贝齿间
钻过,粘着银色的唾丝,进到孔艳艳的小嘴里面,抵着孔艳艳软滑红糯的丁香小
舌,巨大的龟头把她的小嘴完全撑开才能勉强塞进的,在她的双唇间来回搅动,
往她的喉咙里杵进。

  「呜呜……咕咕……咕呜……咕噜……」

  躺在床上的女明星的身子挣动着,因为那种喉咙被异物碰到,那种无法忍止
的生理反应,从指尖到趾尖,整个身子都受不住的挣扎着,但也仅仅是微微的哆
嗦而已。她逃不了,不管多少次都是一样。周怡清楚的知道,她绝对没法起来,
没法呼叫,在这里,自己就是她的神,她的皇帝。而她,就是任凭自己玩弄的奴
隶,不管是不是荧幕上的大明星,是不是万众瞩目的未来奥斯卡奖的影后,都逃
不出她的掌心。

  嗡嗡声中,孔艳艳的嘴巴就像一个被顶起的小皮球般,被按摩棒从里面顶起,
不断改变着形状。周怡拿着按摩棒,看着这个当红女星开始啜泣,身子微微的颤
动,「咕呜……呜呜……咕噜……呼咕咕……」被电动按摩棒塞进的喉部,那皙
白如雪的肌肤和青色的经络,在自己的手下,被按摩棒顶的鼓起。她发出的干呕
的声音,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的从她的眼角和鼻芯中流出,她开始笑了,不再只
是那种表面上的笑,而是真心的,发出声音的笑了起来。

  「呵呵,你现在知道我的滋味了吧?你这个勾引赵医生的小贱人,凭什么,
就凭你这张嘴?你这个身子?」

  她的眼神开始变得狠毒,从一个白衣天使,变成了一个恶毒的怨妇,而这些,
都是这个女人逼的,至少周怡是这么对自己说的。

  「咕咕……咕噜……咕噜……呜呜……」

  她继续动着手里的按摩棒,在孔艳艳的小嘴里杵着,狠命的舀弄着,另一只
手伸进被子里面,贴着孔艳艳被床单盖住的小腿,来回抚摸着。那冰冷,好像丝
绸般柔滑的小腿肌肤,那温热,似乎都能感到血管里的血液在跳动的大腿内侧的
柔嫩香肌,周怡瞧视着孔艳艳战粟发抖的身子,自己冰冷的手掌贴在她暖热的娇
躯上,她的颤抖,她阖上双眸,想要躲避这一切的动作,但是却无法阻止的,自
己手中的电动按摩棒继续在她的小嘴中来回杵着,动着。

  「把眼睛睁开,你以为闭上眼睛就躲的了吗?你知不知道,赵医生最喜欢的
就是你这双眼睛了,他一直说你的眼睛好漂亮,充满灵动,我的眼睛也很漂亮啊,
也很灵动啊!可是他连看都不看!」

  她气愤的说道,声音中甚至带着一丝哭腔,不对,在这里,自己才是女王,
应该只有她哭才对,自己怎么可能会难受?

  她使劲地拧了一下孔艳艳大腿内侧的嫩肉。

  「呜呜……」

  可怜的当红女星的身子又是一下微颤,被电动按摩棒撑满的小嘴,还有喉咙
间,发出的一丝哀鸣,「咳咳……咕咕……咕呜……」,好像要窒息般,从嘴角
处涏出的口液,但是她的身子,却连一点挣动的痕迹都没有,只是那么静静的躺
在床上。

  「没事,你不睁眼也没事,我有的是办法可以收拾你。」

  白衣天使继续微笑着,笑的越发灿烂起来,就像沐浴在春风中的十里桃花一
般,阳光、漂亮,美丽。

  她掀开孔艳艳身上的被单,呼啦声中,穿着一袭白色长裙的当红女星的身子,
映在了她的眼前。裙子下面,那如白玉般的灵巧双足,圆润的白里透红的小巧足
裸,一颗颗仿如玛瑙般涂着大红指甲油的丹蔻趾尖,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什么,
微微扣起的蜷缩着,近乎透明的雪白足背上,因为肌肤太薄太白,都能看到的淡
淡青络,白嫩可爱的,都恨不得让人咬上一口,甚至就连周怡都是如此……她又
一次想到了赵医生的话,不,似乎不是赵医生说的,但却好像就是赵医生说的一
样:你,连孔艳艳的一双脚都比不上。

  周怡的身子颤抖着,因为嫉妒,因为气愤,因为自己真的连孔艳艳的一双脚
都比不上。她把自己的手掌贴着孔艳艳的双足上,贴着那柔软娇嫩,没有一分瑕
疵和硬茧的雪白足底,钻过她脚趾的缝隙,揉捏着,向上攀去。

  躺在病床上的女明星痛苦的想要侧过头去,却连这点奢望都无法做到,只能
继续盯着天花板的,感觉着女护士对自己的伤害。

  「咕呜……呜呜……咕咕……咕噜……咕……」

  巨大的电动按摩棒继续在她的小嘴中肆虐,搅动,粗大的龟头几乎钻进了她
的喉咙里面。孔艳艳的眼皮眨动着,一滴滴泪滴粘在长长上翘的睫毛上,顺着阖
闭的动作,从眼角淌下,滑过她的脸颊,一滴一滴,浸湿了白色的枕巾。

  没事,哭吧,完事之后我会把所有东西都换一遍,没人会发现这些眼泪,没
人会知道你每天晚上都会醒过来,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

  周怡冰冷的指尖,一只只被人夸赞漂亮,细腻,灵巧的指头,在此时此刻,
却像一条条毒蛇,贴着当红女星的大腿内侧,向上爬去。

  她把电动按摩棒从孔艳艳的小嘴里抽出,让它继续保持转动的,骚着女明星
敏感的大腿内侧的肌肤,一路向上,一直抵到她的花心附近——虽然孔艳艳的心
里早有准备,但当那根粗大的电动按摩棒的末端抵到自己双腿间的花心的时候,
她的身子还是再次微弱的哆嗦了一下。

  感谢那些照顾孔艳艳的人,为了方便给她复健,按摩,只给她穿了一条连衣
长裙,连内衣都没穿,而且就连长裙的裙扣,都是竖着扣的,省去了解开的麻烦。

  她扳着孔艳艳一条雪白欣长的右腿,让她的双腿微微分开,同时掀开的裙袂
下,露出了孔艳艳剃的干干净净的下身。没错,就好像很多留学欧美和外国的女
人一样,孔艳艳早就用激光剃毛清理干净了自己的身子,此刻,即便已经昏迷许
久,她的下身依旧干干净净的像刚了壳的鸡蛋般,又白又嫩,两片蜜唇的唇瓣,
就像两片洁白的百合花的花瓣,包裹着中间一丝粉红色的小缝,饱满的阴阜,微
微隆起,又肥又软,就像一个小小的肉馒头一样,连一点毛孔都看不到,一点也
不像是那些影视圈里性交频繁的女人。

  「真是个婊子,这么弄都弄不坏,还是说他们给你保健的时候,连这里也弄
了呢?」

  周怡粗鄙的说着,用按摩棒捅着孔艳艳的小穴,嗡嗡声中,好像虎鞭一样的
巨大按摩棒的龟头挤压着孔艳艳的蜜唇,她的身子又是一下有等于无的微微挣动,
灯光下,两片小小的阴唇,就像被扯碎的花瓣般,被电动按摩棒的大龟头挤得分
开,露出了里面的红润瓤瓣。

  「嗯嗯……」

  周怡不紧不慢的动着,看着在电动按摩棒的摩骚下,当红女星渐渐变得潮红
的小脸,她开始变快的呼吸,小小的鼻翼一下一下翕张着。没错,她不能动,不
能控制自己,但她对任何痛感、触觉都有反应,就像这样,还有这样。

  「嗯嗯……」

  她看着孔艳艳开始抽动的娇小鼻翼,细密的汗珠开始在她鼻尖上升出,她那
微微分开的双唇间,那一抹映出在双唇间的贝齿的雪白。

  她用着手里的电动按摩棒,继续若有若无的骚着孔艳艳的下身,骚动着她敏
感的触觉神经,看着她身子的反应。虎鞭一样的巨大电动按摩棒的龟头下,两片
白嫩的蜜唇被粗鲁的分开,露出了下面好像桃花花苞般的粉艳红色,细腻的彷如
可以滴出血来的殷红。她改变着按摩棒的角度,让电动按摩棒的龟头对着花苞核
心的小眼,「嗯嗯……」用力的挤着,摩挲着,骚动着两片敏感的小花瓣,还有
上面那粒微小的,但是也渐渐从花苞中露出来的粉红的肉芽,来回滑动。

  「呵呵,还装什么矜持?还不是喜欢老虎的东西?这么一碰就高潮了?想要
被插进去了是吧?」

  她继续说着,看着孔艳艳的小脸上越发潮红起来,她被自己分开的双腿间,
那一丝丝不受控制的湿润液体,就连她的喘息声都渐渐变得甜腻起来。嗡嗡转动
的巨大电动按摩棒的龟头,骚动着唇瓣间的蜜肉,孔艳艳的身子都仿佛在哆嗦颤
抖着,她那即便紧闭着双眸,都无法忍止的动人表情,哀羞、痴怨,痛苦,却又
控制不住的欲生欲死的,微微分开的双唇间,一抹丁香小舌在唇瓣间露出的红润,
那喘息的声音。

  是的,最初的时候,这骚货的反应还没这么快,还很抵触,往往要弄上半天
才能让她流出水来。但是现在,不知是不是已经习惯了,还是真的就是个婊子,
只要自己一弄,这婊子的下身就会湿润起来。以至于周怡都会产生一种错觉,不
是自己在惩罚她,而是在让她享受一样!

  「妈的,婊子!」

  她愤愤的说着,突然把手里的家伙往孔艳艳的蜜穴里一捅。

  「嗯嗯……」

  一下,孔艳艳那似乎是吃痛的微吟,她的身子本能的向上一仰,本来不能移
动的娇躯,脊椎,和着雪白欣长的粉颈一起,化出一抹微弱的向上翘起的弧线,
再又「啪」的一下落回床上。

  周怡用着按摩棒没有倒刺的龟头,使劲在孔艳艳的小穴里杵着。刚刚被一些
蜜液湿润的小穴,就被粗大巨物强行破开的剧痛,让孔艳艳的下身就好像被撕裂
一样的痛着,让她的眼角处继续沁出着泪水,白皙欣长的粉颈处都是一阵阵微微
吞咽的蠕动,指尖和趾尖都奇迹般的微微揪紧,再又缓缓松开,让她本能的睁开
了眼睛。

  嗡嗡,嗡嗡……

  巨大的电动按摩棒挤压着两片小小的蜜唇,将那抹本来小不容指的蜜穴,撑
的就好像要破开一样,粉红晶亮的肉穴,就像一个豁开的肉皮口袋,被撑到极限
的,吞进着巨大按摩棒的龟头,紧箍在按摩棒上,都让人吃惊着这么小小的穴口,
怎么能把这么大的东西塞进去的,继续在周怡的手中,不断变换着角度。

  「怎么样?我们的大明星,是不是很舒服呢?是不是很舒服呢?嗯?嗯?」

  她继续动着手里的家伙,虎鞭一样的电动按摩棒就像个巨大的搅拌机,粗大
的龟头在孔艳艳的小穴口处来回乱钻,挤着,拨弄着,随着她手臂的动作,狠狠
的往里插进,一下,就像要捅到孔艳艳的子宫里一样,「嗯……」,让孔艳艳的
身子又是微微一挣,一挣,也仅仅只是一挣而已。

  孔艳艳痛苦的沁着眼泪,白皙的近乎透明的粉颈又是一下绷紧,雪白肌肤下
的一丝丝青络,都因为呼吸的急促,迅速阔开,起伏,似乎都能看到血管流动扩
张的痕迹,本来没有血色的双唇上都布满了红润的色泽。

  「怎么?这么舒服吗?」

  周怡继续动着手里的巨大电动按摩棒,足有易拉罐粗细的按摩棒在孔艳艳那
堪称完美的性器中搅动着,让孔艳艳大腿内侧的肌肤,白皙的韧筋,都不再受身
体驱使的,微微绷紧起来,微微的哆嗦着。

  「嗯嗯……嗯……磕磕……」

  她那一条被周怡压着,向着一侧分开的雪白修长的右腿的腿筋,漂亮光滑的
小腿肚子上的肌肉,都一抽一抽的,还有趾尖,都是一样控制不住的微微蜷紧着。
再加上一根根好像虎鞭一样的肉刺,扎在孔艳艳稚嫩的蜜穴里面,随着棒身一起
旋转,拧紧,一褶一褶的带着蜜穴里的嫩肉一起搅动。

  白色的连衣裙下,孔艳艳的酥胸急速起伏,两粒粉红色的小小凸起,就像小
山的山尖一样,映出在衣襟下面。急速收紧的胸肋之下,那真是好像蜂腰一般,
不过只有一个巴掌宽的小腹,都随着周怡的动作,微微的颤动着,随着呼吸不断
的动着。

  本来分泌出的蜜液,还有粘在上面的口液都已经干涸的巨大按摩棒,在孔艳
艳的小穴里没有任何蜜液润滑的抽插,让躺在病床上的当红女星蹙紧了秀眉,两
只大而充满灵动的美眸,都撑开到了极限,本来都不能自己的双唇,都微微分开
着,吐出了一抹殷红的舌尖。

  「嗯嗯……磕咕……呵呵……」

  她的呼吸变得紊乱,微微张开的唇瓣间发出着似乎是痛呼一样的喘息,整个
身子都好像浸在水里一样,裹满了细密的汗珠,浸透了身上的白色衣裙,露出在
连衣裙外的身子都染上了一抹淡淡的潮红,就像桃花般的红润。

  只是为了让孔艳艳尝到痛苦,绝无一点让她享受的心的周怡,没有一点怜香
惜玉的,把手里的电动按摩棒使劲往孔艳艳的小穴里胡乱捅着,直让蜜穴口处本
来晶莹粉嫩的蜜肉,都变成了两片薄薄的蜜唇,就好像透明的肉环一样,紧箍在
按摩棒上。每一次向内插进的时候,都将两片小阴唇的蜜肉卷的一起带进,每一
次抽出的时候,都好像要将孔艳艳的蜜穴全都翻出一样,被肉刺夹裹的蜜唇,就
像粉色透明的蜜蜡,被从里面反撸出来的,箍在按摩棒上。每一下,都让孔艳艳
的双腿,美腿上的腿筋,甚至足趾都扣紧的,整个身子都微微哆嗦颤动着,大腿
根部的嫩肉都被撞击,拧动的,变成了红色。

  「磕磕……嗯……呵……」

  一下一下,每一次插入的时候,都好像要把孔艳艳迷人的阴阜处的嫩肉都全
部挤进小穴里面,可以清楚看到孔艳艳雪白大腿根部的耻肉被挤的向外鼓起,每
一次拔出的时候都翻卷剐蹭着那两片柔嫩的蜜唇,再加上紧箍在肉棒上的粉嫩腔
肉,都好像变成透明一样,露出着下面一根根恐怖的倒刺的形状。

  没有淫靡的蜜液滋润,没有任何爱抚,爱液润滑,只有最原始的痛苦,蜜穴
好像都要戳破一样的疼痛,红肿的都要滴出血来的疼痛,让孔艳艳的喉中发出着
就似乎是在导气一样的「咕咕」声,就似乎再也承受不住,就要气绝一样,盯着
头顶的天花板,眼神都变得涣散起来,任着周怡的折磨、玩弄,哭泣着。

  「哼哼……」

  周怡继续微笑的动着手里的动作,瞧着这个躺在床上的当红女星,瞧着她眼
角处沁出的泪滴,她绝望的眼神,雪白的身子一下一下随着自己手臂的动作,微
微的打着哆嗦,她美丽漂亮舒卷如云的双唇间发出的咕咕声,她大腿根部如痉挛
般的颤动,她的身子就像导气似的,一股一股冒出的冷汗,她那雪白粉颈的皮肤
底下,那淡淡青络的阔开,收紧,随着无法想象的疼痛的折磨,呼吸的蠕动,整
张病床都因为她的大力,发出着嘎吱嘎吱的声音,前后摇动。甚至就连周怡自己,
都因为孔艳艳的小穴和按摩棒嘬的太紧,不得不用尽力气才能把按摩棒抽出一段,
累得气喘吁吁的,额头上都升出汗滴出来。

  「妈的,真是个骚货,把按摩棒夹的这么紧。」

  周怡气恼的说着,虽然累得有些气喘,却依旧保持着开心的笑容——但是,
她的心中,在此时此刻,却好像还有一点不能满足。不,仅仅是这样还不够,还
远远不够。

  她在心里说着,为了能让手里的按摩棒完全插进孔艳艳的小穴里面,把孔艳
艳那条完美无瑕的修长玉腿向上扳起,按着雪白圆润的大腿根部,直让孔艳艳雪
白大腿和阴阜呈着九十度的直角,大腿根部的白皙韧筋都绷紧到了极限,本来就
被按摩棒撑开的耻缝,都张开到最大,化为了莲花瓣的形状。灯光下,那完美无
瑕的小穴,被丑陋黄色的按摩棒插进,粉红的蜜肉都因为充血肿胀化成殷红的色
泽,在缺少蜜液的滋润下,一下下翻进翻出的清晰模样,都清楚的映在了周怡的
眼中——在那一刻,孔艳艳那已经散乱的目光中,明显露出了察觉不对的恐惧,
她看着盯着自己狞笑的周怡,似乎想要尽力摇头,和她说不要,不要……

  「嗯磕……」

  一瞬,周怡的手腕绷紧着,用足全力的把按摩棒朝孔艳艳的小穴里捅进,
「嗯磕……」,一下,那都能清楚感到的本来挡在按摩棒前面的什么东西,猛地
一下顶开!孔艳艳那失神的眼神,眼瞳都猛地缩紧到了极限!足有二十厘米长的
巨大按摩棒直根尽没全部插进了蜜腔里面,巨大的按摩棒的龟头一下钻过宫颈口
处,直顶到了子宫壁上!

  一瞬,可怜的当红女性的小嘴中发出的微弱呼声,再也受不住的下身处,随
着那雪白大腿根部的嫩肉痉挛般的颤动,一股浑浊的尿液都从按摩棒上面的小眼
处喷出。本来不过针眼大小的小孔,在尿液喷出的同时,都是一下一下呼扇呼扇
的翕阖的动着!。

  「咳咳……磕磕……」

  躺在床上的当红女星依旧不能动的,就像要死了一样,绷紧的脖颈处的香肌
的跳动,整个身子都是微微颤抖着,盯着天花板上的顶砖。她那双大而明亮的双
眼的眼瞳,都似乎因为疼痛而散开,被泪水浸成了红色。张开的小嘴中,那红嫩
的丁香小舌都微微伸出唇边,透明的香涏,顺着她的唇角,淌满了桃红色的香靥。

  扎在蜜肉里的倒刺,夹裹着上面那一环一环炙热的嫩肉来回搅动,分成三个
方向在蜜穴中拧着,甚至就连子宫里面,硕大的龟头和上面的倒刺都在转动着,
就像刮宫一样,折磨着孔艳艳的子宫。

  「磕磕……磕咕……」

  平日里被镁光灯的灯光包围,站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上当红女星的大腿根部的
雪白嫩肌抖动着,双腿间不断喷出着金黄色的尿液,一股一股,断断续续的落在
洁白的床单上,都打湿了周怡的右手,就好像尿道处的括约肌完全失灵一样,无
法停止的,尿道口处的小穴一下一下张开着。

  甚至除了尿水之外,还有一些黄色的污迹,粘在了当红女星的两片雪臀下面,
还有床单尿布上,粘满了菊门的四周。

  「啧啧,我们的大明星,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连撒尿拉屎都控制不住呢?」

  已经化身为最残忍的巫婆的女护士继续残忍的说道,虽然因为那阵尿臊味和
粪便的臭味而微微皱了皱眉头,但还是开心的说道。

  是的,此时此刻,她完全没有一点不开心的理由,孔艳艳,就算你能得到赵
医生的心又怎么样?你还不是躺在这里,被我用虎鞭一样的电动按摩棒干着,还
不是一样,在这里被我用按摩棒干的屎尿都喷了出来?赵医生是吧?赵医生是吧?
赵医生永远也不会知道,永远也不会。

  她继续动着自己的右手,一下一下,使劲的让电动按摩棒在孔艳艳的小穴里
肆虐,每一次向外拽出的时候,都像是要把孔艳艳的子宫从身子里拽出一样,每
一次连根尽没的插进的时候,都是直到手柄的根部,直把二十厘米长的电动按摩
棒每一次都直根尽没的,全都插到孔艳艳的子宫里面。

  嗡嗡声中,巨大按摩棒的倒刺分成三节的在子宫内的骚动,刮挠着子宫壁的
刺激,让孔艳艳的身子仿如电击一般,全身都在微微颤抖,抖动哆嗦着。

  她看着孔艳艳那双失神、绝望,哀羞,就似乎已经失去意识,只是张着小嘴
吐着舌尖,口涏直流的小脸,那娇美颤抖的娇躯,被赵医生迷恋的美妙身子,就
像头母豚一样在床上躺着,张开双腿,被自己干着的样子——但是,此时此刻,
明明已经得偿所愿,明明已经教训了这个不知羞耻的小贱人,让她生不如死的被
自己凌辱,折磨,但是,在周怡的心里,却似乎还是有什么东西难以填上,就像
自己的心被挖出来,缺了一块一样。

  就似乎,似乎自己宁愿用这个女人尝受的一切痛苦来交换,哪怕让自己承受
她这样的痛苦,瘫痪,陷入昏迷,被这种虎鞭一样的按摩棒侵犯,折磨,蜜穴口
处的大阴唇都被折磨的越发肿胀,尿都止不住的躺在这里,只要,只要可以让赵
医生看自己一眼,哪怕不是喜欢自己,只是看自己一眼,都可以的……明明,明
明连半分开心的感觉都没有,却依然还要开心的笑着,看着这个痛苦的躺在床上
的当红女星,看着她被自己折磨的都变得苍白的小脸,她那再也不能妩媚的笑出
的容颜,她那高挺又不失俏丽的瑶鼻的皱起,她那张开都无法合闭的小嘴中流出
的口涏,淌满了脸颊和粉颈的娇痴无助的模样,她那散乱的眼神,痛苦,绝望,
凄美的,祈求的望着自己,而自己却继续动着手里的电动按摩棒,让那张病床发
出着嘎吱嘎吱声响的,不断的动着,动着,动着……[/font]

[[i] 本帖最后由 荆棘之恋 于 2018-5-9 12:37 编辑 [/i]]

二次元人偶 2018-2-19 18:33

  [font=宋体]同人:2(女护士)

  「你们看今天的新闻了吗?说美国一个枪击案的女的怀孕了。」

  「这有什么奇怪的啊?」

  「姑娘是处女,是三个月前中枪的时候被子弹射入子宫怀孕的,那颗子弹在
打中她之前先打中了一个男的的睾丸。」

  「哈,亏你还是个护士,连这种新闻都信。」

  「慢点,慢点,从这边进去,小心点。」

  中午,医院的走廊,刚刚吃过午饭的周怡和几个护士正在回护士站的路上,
忽然看到几个搬运工正往孔艳艳的病房里搬着什么东西。

  「怎么?孔艳艳现在还有什么粉丝吗?」身旁,也是刚刚吃完午饭的小护士
好奇的念道。本来还在和大家有说有笑的周怡的脸上,不自然的微微一僵,不过
随即就装作没事的说道:「大明星嘛,肯定会有很多粉丝的。」

  「就是,比如咱们赵主任,就是孔艳艳的铁杆粉丝,每天晚上都去她的病房
守着她呢。」

  「真的假的?」

  「你不知道吗?这可是全院公开的秘密啦。」

  「哇,赵主任,不可能吧,他那么高傲,又酷又帅,简直就和霸道医生一样。
咱们医院那么多人追他都追不上,居然是孔艳艳的铁粉?」

  「所以说啊,一物降一物嘛。小周,你说是不是?」

  「嗯?……啊,是啊。」

  年轻的小护士心不在焉的念道,看着那个包裹被搬进孔艳艳的病房,穿着一
袭整洁白大褂的赵医生,就好像把冰冷的手术刀般,站在病房门口的身姿。她微
微抿紧嘴唇,心中,再次充满一种好像自己的心都被挖出来,在火上煎熬,生不
如死的感觉。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这么爱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却对近在咫尺的我连看都
不看一眼?

  走廊内,人来人往,午饭时间的医护换班,出来去花园走动的病人,周怡默
默的和柳香文还有芦笛雨她们分开,假装有事要做的,留在了病房门口。

  屋内,硕大的明星海报被从包裹里拿出,放在了病床边的柜子上,几乎占了
半面墙壁的大小。照片中,应该是参加某次公益活动的孔艳艳穿着一袭白色修身
的礼服裙,烫着一头漂亮的空气卷的卷发,明眸皓齿,微笑怡人,举着一只雪白
的右臂,一双又大又亮的眼睛充满神采,灵动,就好像可以用这双眼睛说话一样,
正是这位女性最美丽、漂亮,动人的一刻。

  「看,艳艳,这就是你出席慈善募捐时拍的公益海报,上面还有你的签名呢。
你不知道吧,我就是那个幸运儿。呵呵,艳艳,你为那些孩子做了那么多,你是
个好人,为什么就是醒不过来呢……呵呵,我真是笨,我是个医生,没法治好你,
却问这么愚蠢的问题。」穿着一袭白大褂的赵医生默默的瞧着这幅海报,直到搬
运工离开之后,才转过身来,朝躺在病床上的女星轻声说道。

  轻柔的话语,诉说着心中的担心,每一次,每一次听到赵医生这么和孔艳艳
说话的时候,周怡都恨不得把手术刀插进孔艳艳的胸口,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这
么爱一个都不贞洁的女人?却对我连看都不看一眼?

  她悄悄的,静静的,站在VIP病房门外,心中充满凄苦的瞧着赵医生跪在
孔艳艳的病床边,想要捧起孔艳艳的玉手,去亲吻,去触摸,去……但是,这个
亲自为孔艳艳开刀做过手术,甚至可以说早就把这具躺在病床上的娇躯内外都触
摸过的医生,在此时此刻,却连用手碰碰孔艳艳的身子都不舍。就似乎,似乎在
他的心目中,这个女人还有多高贵一样。

  高贵,有什么高贵的?你不知道,不知道,不……

  「诶,赵医生和孔小姐真是一对啊!」

  突然,一个沙哑的声音在身旁响起,正全神瞧着病房里的一幕的小护士心中
一惊,赶紧回身一瞧,却是一个医院里的杂工老大爷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身
旁,也是瞧着病房里的说道:「诶,真是可惜啊,人家就这么一直躺在那里,醒
不过来,不知道赵医生对她的好啊。」

  「周护士,你说是不是啊?」

  「是啊……真是可惜。」周怡的心里一阵不快,但又不好说什么,只能简单
的应了一句。

  「诶,可惜了赵主任这么好的人,这年头,这么痴情的男人难找啊。」

  「周护士,你说,如果赵医生这时候对孔小姐做什么,会怎么样呢?」

  「嗯……」一瞬,周怡几乎都没听明白老头在说什么,但是下一秒钟,当她
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之后,「你说什么?」,她立即提高了一个八度,质问着老杂
工说道:「你在说什么?你说赵医生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就是开个玩笑。」门外的老杂工似乎没想到周怡会这么大
反应,赶紧一阵摇手,讪笑着说道:「我就是随便说说,随便说说,赵主任怎么
可能……」

  「怎么?你们没事做了吗?」但是还没等他说完,病房里面的赵医生就已经
走到门口,一脸冰冷的瞪着他们两个。

  一时间,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老杂工点头哈腰的陪着不是,脸都气红
了的小护士则是被赵医生迷的忘了自己在哪儿,只是……

  「赵……」

  「如果没事的话就去把护士站的病例整理一下,大中午的,也不知道这里是
特别病房区,都是院长巴结的病人吗?」

  极为不满医院里的特殊病人照顾制度的年轻主任医师冷哼一声,还没等周怡
把话说完,就关上了病房的屋门。

  一瞬,巨大的反差对比,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可以得到赵医生全神的照顾,而
自己……周怡望着阖上的房门,还有在那一刻,可以看到的孔艳艳那美眸紧闭,
昏迷不醒的俏颜,心中充满的恨意……

  「嘿嘿,我就说吧,你看,赵主任成天陪着孔小姐,如果趁人家不知道,那
什么一下。」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眼看赵医生回到病房里面,刚才还点头哈腰的老杂
工立即又恢复了那副市侩的模样,嘬着牙花子的念道。周怡则是几乎立即就要忍
不住的,攥紧了拳头,压低声音的对他吼道:「赵医生怎么会做这种事?」

  年轻的小护士恼怒的说道,几乎就要把心中的不快全都发泄在这个老杂工的
身上。

  老杂工继续讪笑了两声,装作不好意思的挠着脑袋,「不就是开个玩笑吗。
周护士,你说,如果真有人趁孔小姐昏迷的时候对她做了什么,会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怎么可能有这种事?」终于,再也忍不住的护士小姐完全爆
发出来——虽然依旧是压低着声音——娇斥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想毁
了咱们医院的名誉吗?是不是不想干了?」

  她横眉冷目,颐气指使的娇斥着,几乎就想把他们的头头找来,让他开了这
个老头。

  「嘿嘿,不是,我不就是随便聊聊。嘿嘿,八卦而已,八卦而已。」老杂工
赶紧往后退了半步,不过依旧还是那副叫周怡讨厌的脸孔,喷着满嘴好像粪坑般
的恶臭的说道:「我就是想啊……要是万一呢?比如说,要是有人每天晚上趁人
不注意的时候,对孔小姐做点什么?」

  「VIP病房里有二十四小时监控的好吧?而且就是晚上的时候都有护士守
着的!」

  周怡气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娇喘连连,完全不知这个叫苏……算了,实际她
连这个老杂工叫什么都不知道,完全不知道这个老杂工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抓着
这个问题不放。不,更准确说是她本能的感到这个老杂工可能知道些什么。不,
不可能,自己每天晚上都很小心,赵医生都没发现,这个老杂工怎么会?

  她的小脸气的煞白,雪白的贝齿紧咬着粉唇,再又轻轻分开,因为紧张和害
怕,额上都升出了香汗,攥紧了粉拳。她确实不敢想象这件事如果被人知道,被
赵医生知道会怎么样,但怎么会……

  「嘿嘿,我就是说说而已,你想啊,如果有人真这么做了,拿东西去捅孔小
姐,而且还能让孔小姐醒过来,嘿嘿嘿嘿……」

  一时间,周怡的脑子里一片乱麻,她看着这个足足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老头,
瞧着他那张就好像刀削斧砍般,布满皱纹的老脸,那一口黄板牙的笑容,还有他
那两只手比划着,粗粗的食指往另一只手的手指弄成的圆环里来回捅插的动作。

  「要不,咱们去问问赵医生?如果真这样会怎样?」

  老头的老手继续抓着手里的扫帚和簸箕杆,粗糙的手指在金属握柄上上下摩
挲着,嘿嘿的笑道。而周怡则是感觉一阵眩晕,几乎就要跌倒——甚至,在许久
之后,她都想不起自己是怎么跟着这个老头离开走廊,进到储物间去的。不,她
清楚的记得这一幕,就在那间堆满杂物的房间里,老头拿出一部老式翻盖手机,
小豆腐块的显示屏上,清楚映出一张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女人和一个躺在床上的病
人的照片。

  手机里,穿护士服的女人几乎没有露出正脸,但每一张侧面的照片,都可以
瞧出那个人正是自己。她看着自己拿着夸张的按摩棒,做出淫靡亲吻的样子,还
有用那东西去捅躺在床上的那个女人的下身。那个躺在病床上的女人有着一双叫
人羡慕的美腿,又长又直,雪白娇嫩的肌肤似乎都可以滴出水来,没有一点瑕疵
和斑点。

  她看着照片中的自己,看着自己用那个粗大的东西捅女人的花心,还有一张
是把她翻过身来,让她白花花的大屁股对着屋外,脸枕在病床上,曲腿跪趴在床
上,用东西从她的后面捅着。

  照片里,那个女人的屁股又圆又翘,白花花的就好像梨子般丰腴,而自己却
一脸鄙夷的冷笑,拿着那个东西,在她的双腿间插着——是的,直到今天,她都
能想起自己用这种后入式的姿势折磨孔艳艳的时候,这个可怜的当红女星的双眸
中流出的泪水,是怎么把她身前的巾被浸透的。

  而现在,似乎这个将要哭泣的女人却变成了自己。

  「诶,诶,周护士,你这是做什么啊,这么好的东西,不该让赵主任看看吗?」

  周怡的脑袋一阵眩晕,本能的就要去抢那部手机,「诶,周护士,周护士,
要不,咱们给孔小姐的经纪人还是警察来个电话?或者给院长?」但是却哪里抢
得到?老杂工用一只手挡着周怡,举着手机的喊道。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在那一刻,周怡的脑子里就像有一千万头草泥马
在狂奔一样,乱的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想什么,都没有去问这些照片是怎
么拍的,只是控制不住的叫道:「你想要钱是吗?」

  「钱?周护士,你有钱吗?」

  「我……」一瞬,周怡一阵语塞,没错,作为一个护士,她薪水虽然还好,
但肯定不能算很多,但是……

  「如果要钱的话,我把这个卖给那个什么第一狗仔,或是孔小姐的经纪人,
都能要的比你多吧?」

  「那你,你想做什么?」周怡的脑中一片混乱,心脏跳得就像打鼓一样,感
觉都快窒息了。对了,你是想要,突然,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你想和孔
艳艳睡?可以……我可以帮你。」

  「哈哈,小周啊,你还真是贴心,知道大爷蹲了三十多年号子,心里想的就
是女人。但和孔大明星睡,啧啧,是你说的吧?她房间里有二十四小时的摄像头,
就算我和你一样,每次都用东西把摄像头遮住,但这么一来,咱俩不就成共犯了
吗?大爷不就成了坏人了吗?」

  「你说什么?我不是!」周怡慌乱的叫道,一时间,都没有琢磨清他话里的
意思。

  「是,我知道你不是,但你做的这些,可比单纯操孔小姐还坏啊,你知道能
让她醒过来的方法,却不告诉赵主任,如果被赵主任知道的话,嘿嘿嘿嘿……」

  老头继续坏坏的笑着,瞧着逐渐放弃抵抗的小护士,反而把自己的身子压了
过去,一点一点朝周怡挤着,直把她迫的紧靠在储物间的墙壁上,嘴巴几乎都快
挨到她的小脸上的说道:「我知道,小周,你喜欢赵主任,赵主任那么帅,我要
是个女的,肯定也喜欢他。大爷是过来人,明白,明白……」

  「那你,那你到底想要怎样嘛?」终于,在老杂工的压力下,年轻的小护士
完全放弃了抵抗,不,应该说是完全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的,几乎是带着哭音的念
道。

  是的,她绝不能让赵医生知道,不仅赵医生,还有孔艳艳的经纪人,还有所
有人。如果这件事曝光了,自己肯定要蹲监狱,而一想到这种可能,周怡就几乎
崩溃了。是的,她有足够的理由去虐待,去折磨,去欺负孔艳艳,谁让她抢走了
赵医生,夺走了赵医生对自己的爱,但是,但是不论如何,她都不希望自己因为
这个而进监狱……不,至少是不能为孔艳艳。

  老杂工把一只大手按在墙上,看着被自己迫的紧贴在墙上的小护士,她那彷
徨无助的诱人模样,她那因为无奈,窘迫,向上仰起的小脸,长长翘起的睫毛上
沾的泪滴,娇小可爱的小鼻子一下一下的抽动,那微微张开的粉嫩双唇,她那藏
在粉白色的护士服下,就像两团小馒头一样鼓鼓的奶子,那双露出在护士服下的
修长美腿。

  他不自觉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嘿嘿笑道:「放心吧,我会给你保密的,大
爷我在号子里呆了三十多年了,六十多了,早就过到头了,钱不钱的不在意。不
过嘛,有些男人的玩意,就是死了都不见得能没了的。」

  「这样吧,小周,我可以给你守着这个秘密,只要你做大爷的女朋友就行。」

  「什么?不行!」都快被老杂工的口臭熏晕的小护士猛地睁开眼睛,一阵摇
头。

  「别这么大声,你想被人听到吗?」老头赶紧喊了一声,瞧了瞧门外,周怡
也赶紧朝那里瞧了过去,然后,老头才继续坏坏的笑着,把自己的身子使劲挨在
周怡身上,吐着舌头,真是离小护士的小脸都只差那么几毫米,嘴里喷出的热气
都呼哧呼哧的打在周怡的脸上,口水都快滴到她的小脸上的,直让这个小护士都
不禁再次阖上双眸,蹙紧了眉头,双手朝后按在墙上,踮起了脚尖的向后靠着,
侧着螓首,被粉白护士服包裹的翘臀和粉背都和墙壁挨的没有一丝缝隙的,缩着
身子的说道:「不行,不可以,我喜欢……我喜欢的是赵医生……」

  「切,什么喜欢不喜欢啊,男人哪个不是嘴上说喜欢,实际就是为了操逼啊?」

  「不行,我可以给你钱……」周怡继续闭着双眸,摇着螓首,几乎是带着哭
音的说道,用手挡着老杂工压着自己的身子,把他向外推着。但是,面对这个力
气大的简直好像头牛一样的干瘦老头,她又那里推的开呢。

  「嘿,要不这样,你做大爷的女朋友,大爷也不让你吃亏,在医院里咱俩还
是和以前一样,给你保密,怎么样?」老头继续伸着舌头,吓唬着周怡,做了点
让步。

  这回,周怡没在说话,只是还是一个劲儿的摇着脑袋。真的,此时的她真是
什么都想不到了,她曾有过担心,怕被别人发现,但怎么也没想到,最后会变成
这样,而且还是让这个老杂工发现,还是一个在监狱里蹲了三十多年的……这医
院的管理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把这种社会渣滓都弄进医院里啊!

  她仰着螓首,咬紧双唇,两只小手攥成拳头的推着老头干瘪的胸口和肩膀,
无助、仿徨、崩溃、绝望的抽噎着,一副让人我见犹怜的模样,让得雪白的粉颈
都显得更加欣长诱人的,一下一下的抽动着,看的老杂工心里痒痒的,恨不得立
即就脱了裤子去干这个小骚货。

  「嘿,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不,我就直接告诉赵主任好了。」眼见周怡
还是不答应,老杂工干脆拿起手机,就按了一串电话号码。

  「喂,赵主任吗?」

  一瞬,周怡睁开了眼睛,惊恐的瞧着老杂工,瞧着老杂工手里的手机。老杂
工一脸得意的盯着小护士,瞧着她摇着螓首,不让自己去打电话的模样,『怎么
样?要不要我把这些告诉赵峰?』

  不要,不要。周怡慌张的摇着脑袋,被泪水浸红的星眸中透出着绝望,乞求,
微微张开的双唇中就似乎在发着声音的说道。

  「喂?我是赵峰啊,您是?」

  不,不要……

  当听到手机里真的传来赵峰声音的一刻,周怡完全崩溃了,最终,只能再次
阖上双眸,啜泣着,娇小雪白的喉颈处,都微微的蠕动着,缓缓的点了点头,一
双雪白的藕臂都失去力气的垂了下去。我同意……我同意……不要,不要告诉赵
医生……

  「行不行?说出来。」

  「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可怜的小护士哭泣着,靠在墙上的身子就像
被抽走了骨头一样,缓缓的向下滑去。

  「赵医生啊,你妈叫你回家吃饭呢。」

  老杂工嘿嘿冷笑了两声,在电话那端传来一句赵峰的「神经病」之后,合上
了手机盖子,得意的瞧着靠跪坐在地上的小护士。

  「嘿,所以说还是你们这些孩子乖巧,知道大爷岁数大了,来不了刺激的,
要先犒劳犒劳大爷。」

  老头抹着口水,一面说着,一面用手摸着小护士的小脸,她的下巴,让她抬
起头来瞧着自己,又用另一只拿着手机的手解起了裤腰带。

  周怡无助的仰着小脸,昏暗,满是尘埃的光线下,白皙的肌肤因为激动和哭
泣,渡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略施淡妆的容颜,没有被泪水浸花,反而更添着肌
肤的水嫩,白洁,她那饱满的双唇,珠圆玉润,娇小的鼻翼随着啜泣,一下一下
翕阖着,细碎的星眸中浸满泪痕,从护士服下露出的修长美腿内八字形的跪坐在
地上,双膝曲起,鞋跟朝着墙面,简直就像个任人宰割的洋娃娃一样,可爱诱人。

  干瘦的老头子把玩着周怡的小脸,用粗糙,指甲缝里的就像镀了层钨丝一样
的拇指,拨弄分开着她的嘴唇,就好像检验牲口一样,一颗颗的摩挲着她白皙的
贝齿。

  「……」可怜的白衣天使的身子战粟着,因为不敢想象将来的命运,还有现
在的一切,啜泣着

  「来,趁这会儿没人,先给大爷吹一炮,等晚上大爷带你去吃点好东西,好
好补补,然后再好好乐乐。嘿,小周,不是大爷说你,你们现在的姑娘都太爱美
了,哪儿像我们那时候啊,一身肉才是漂亮呢。」

  老头子把自己的鸡巴从裤子里掏了出来,就把鸡巴龟头朝周怡的小嘴杵去。
崩溃的坐到地上的小护士继续呜咽着,只觉眼前的一切就像一场噩梦一样。是的,
这就是一场噩梦,就像自己以前梦过的那些被人发现的梦一样。虽然可怕,恐怖,
自己告诉自己这是噩梦都醒不过来,都感觉好像是真实的,但只要,只要等一切
结束,只要自己睁开眼睛,就会醒来,就会从这个噩梦中醒过来的。

  她继续抽噎着,摇着螓首,雪白的护士帽一阵摇曳,躲着老头那根臭烘烘的
东西。老头早就割过包皮的鸡巴就像一条软趴趴的红萝卜一样,龟头又红又小的
垂搭着,被老头攥在手里,几乎只有老头一个拳头的长短。

  老杂工不断用自己的东西杵着周怡的小嘴,她雪白光嫩落满泪水的脸颊。年
轻的小护士再次举起粉臂,使劲的推着老头的身子,抵抗着,呜咽着,闭紧着双
唇,想要起来,不断和自己说着这就是一场噩梦,这就是一场噩梦。但是……

  「怎么?还想我给赵主任打个电话是不?」

  但是,当老头再次拿出这个杀手锏,拿出手机之后。

  「呜呜……」周怡终于再也没法做出抵抗的,睁开了双眸,她的眼神是那么
叫人心碎的,看着那个垂在自己面前的臭烘烘的东西,充满了老人尿骚味儿的玩
意,「不要……不……」用微弱蚊吟的声音,低声的乞求着。

  「那就给我好好吹。」

  「怎么?还不肯?你要是不愿意我也没办法,不过午休时间马上就结束了,
你要是回不去被人赵医生发现了,嘿嘿嘿嘿。」

  老头继续威胁的说道,用鸡巴顶弄着周怡的小嘴。周怡的脑子里一片混乱,
被泪水浸的红肿星眸中映出着老头丑陋的玩意,侧过螓首,任着老头的鸡巴在自
己的嘴唇,还有小脸上刮着,蹭着。她想叫,想喊,想把老头一把推开,从杂物
间里跑出去。外面传来的有人走过的脚步声,午休即将结束的说话声,「嘿,真
没想到,这都没什么粉丝了,赵主任还自己掏钱买那么大的照片来。」,「那可
不是照片,听说上面有孔艳艳的签名的,是她参加公益募捐活动时的海报,很贵
的呢。」、「不会吧!」

  走廊中,那些同事八卦的聊着自己的男神和别的女人的话语,就像一把把冰
冷的手术刀般,插在自己心口。浑身脏臭的老头用鸡巴杵着自己的小嘴,要自己
给他口交,而自己的男友却喜欢着别的女人。天啊,为什么,为什么我会遇到这
种事情。周怡绝望抽噎的跪在地上,在心里大声的念道。

  一切,一切的一切,都变得浑浑噩噩,周怡记不起自己是怎么被老头威胁的
张开双唇的,不,不是张开,是老头的鸡巴硬挤进了自己的小嘴里。她依旧紧闭
着嘴唇,弄得老头的鸡巴不得其门,只能在她嘴唇和牙齿的缝隙间,来回抹蹭着,
那老人鸡巴上的骚臭,让自己几乎都要吐了的恶心的味道,肠胃中一阵翻江倒海
的感觉。

  「呜呜……呜呜……」

  「快点,把嘴张开,快点。」老杂工着急的喊道,看着被自己挤在墙角的小
护士脸上落满泪痕,摇着螓首的样子,自己的鸡巴在她的双唇间,抵着她白皙的
贝齿。她的小嘴里是这么的柔软,贝齿凌厉,却始终不让自己插进。后来说的急
了,干脆把两只手都伸了过去,直接掐着她的下颌,让她把嘴张开,把鸡巴杵了
进去。

  当那一刻,当自己的鸡巴终于杵进小护士的小嘴里后,那温软,湿润,女人
的嘴唇和湿热的口腔包裹着自己鸡巴的感觉。小护士被老头的臭鸡巴插进嘴里,
几乎都快被鸡巴上的骚臭熏晕了,死的心都有的抽噎着,本能的用舌头向外推着,
但是这反而更加刺激着老头的动作。

  「呜呜……咕噜……咕咕……」

  「对,对,就是这样,真不愧是现在的小姑娘,哪儿像我们那时候的丫头啊,
什么都不懂。对,多用用舌头,用点……呼……」老头把自己的鸡巴塞在小护士
的嘴里抽插着,裤子从腰上滑下,露出两个干瘦黝黑的屁股蛋子,随着腰部的动
作,不断的动着,就像是把周怡的小嘴当成一个马桶一样,抱着周怡的脑袋,前
后摇动。

  「呜呜……」周怡呜咽的呻吟着,感觉着老头的鸡巴在自己小嘴里就像变魔
术一般,逐渐变大,变得肿胀起来,从不过只是挤进自己口部的前膛,到胀的几
乎抵到自己舌头的根部,直朝自己的喉咙根部抵了过去。

  「呜呜……咕呼……咕呜……」她因为生理本能的干呕着,眼泪鼻涕一起流
出,透明的口涏顺着嘴角,淌满了下颌,又在这一刻,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的,
忽然想起自己下午还要上班,不能把护士服弄脏的,而把手伸在下巴底下,用自
己的双手接着流下的口涏的动作。

  「呜呜……咕噜……咕噗……嗤噜……」老头按着周怡的脑袋,干瘦的腰胯
就像打桩机一样,在护士的小嘴里胡乱顶着,直把她的脸颊从侧面顶的鼓起,感
觉着她舒卷的柔舌推挤着自己的鸡巴龟头,被温热湿润包满的感觉,湿漉漉的,
热乎乎的,自己的鸡巴一直顶到她的喉咙口处,顺着一个紧小的小眼,一直往里
面捅去。

  「呃呃……咕咕……咕呃……」顶的小护士美眸中不断挤出泪水,受不住的
使劲推着,但就是如此,老杂工的鸡巴都没能全插进周怡的小嘴里面。一下一下,
男人鸡巴根出的屌毛扎在周怡白嫩泛红的小脸,嘴唇,鼻尖上,将她的小脸刺的
就好像被手搓了一样的泛红,刺的生疼。

  「快点,张大点,都吃进去。妈的,你没给人嘬过啊?」老杂工抱着周怡的
脑袋,因为鸡巴不能完全插进小护士的小嘴里而不满的嘟囔着,但实际上,只是
这么顶到她的喉咙处,那鸡巴被她的小嘴温润,湿漉漉的全都吞进的感觉,就让
他受不住刺激的,不过才弄了那么一、两分钟,就把一泡黄浊的浆液射进了小护
士的嘴里。

  在那一瞬,当老头子冰冷的精液射进自己小嘴里面,那窒息般的感觉,不,
不是窒息,而是一直冲进自己的气管里面,那无法忍受的剧烈咳嗽,混着的白浆
顺着自己的小嘴滴落,落在自己的手心里面。

  「呼呼……过瘾,比街边上的野鸡好多了。」

  「咳咳……咳咳……」

  不知多少年了,终于又打了一个免费炮的老头意犹未尽的笑着,把自己的鸡
巴从小护士的小嘴里褪了出来,用鸡巴龟头在她沾满泪痕的娇嫩红颜上擦了两下,
把剩下的白浆也抹在了她的脸上,然后才有又换上一副慈祥的老大爷的模样,柔
声的对小护士说道:「行了,这就算是订金了,证明你愿意做大爷的女朋友。乖,
大爷不是什么坏人,不会欺负你的。记得今天晚上穿漂亮点……就穿上回年会你
穿的那条裙子吧,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大爷带你去吃顿好的。」

  「嘿嘿,谁能想到我苏马力这么大岁数了,还能交到这么一个漂亮的女朋友
呢。」还用手替她擦了擦脸的,才提着裤子,系上腰带,拿起扫帚和簸箕,在开
门的一刻,注意了一下走廊里有没有别人的,走了出去。

  杂乱的储物间内,小护士一个人跪坐在肮脏的地板上,一袭粉白色的护士服
的前襟处,沾满了星星点点的透明口涏,哭的红肿的星眸,无神,绝望,凌乱的,
望着面前的杂物,一抹混着的白色的浊物,从她的口角处缓缓的向下滴去,就好
似一个死人一的坐在那里,抽噎着。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只不过是喜欢赵医生而已,为什么会变成这
个样子,呜呜,难道喜欢一个人有什么错误吗?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啊!呜
呜呜呜……[/font]

二次元人偶 2018-2-24 21:52

                 [font=宋体]3

  昼夜交替,月华初上,晚上七点多钟,正是餐饮行业生意最好的时间,但在
这条繁华街道的一个角落里,却偏偏有这么一家没有客人的餐厅。不过不用担心,
至少这家餐厅老板兼大厨的汪先生对此并不担心,因为对他来说,不管是客人、
旅人,还是一个在寒冷黑风中只是想找片瓦栖身的流浪汉,甚至包括自己在内,
对这家餐厅来说,都只是一个过客而已。所有的人,不分富贵、贫穷,只要来到
这里,都将得到国王般的招待,甚至就连他正在喂食的这只流浪猫:拿破仑一世,
都是如此。

  「亲爱的,我不能把它赶走,正如我不会赶走我们的任何一位客人一样,因
为在这里,我们都只不过是一个借此遮风避雨的流浪客罢了。」

  他喂着小猫,给它倒着脱脂的牛奶,喂着剁的很碎的金枪鱼头顶上的肉,摸
着小猫的脑袋,在小猫满意的咕噜咕噜声中,忽然听到一阵店门开启的声音。

  叮铃铃铃……

  「欢迎,欢迎,欢迎这位英武非凡的老先生和您漂亮的孙女来本店用餐。作
为这里的大厨,我将以十二万分的热情和投入为您二位服务。」

  身高足有一米九一的年轻大厨面带微笑的迎向刚刚进门的老人,还有被他挽
着胳膊的年轻女士,微微一个鞠躬。

  「什么孙女?这是我女朋友。」但是,穿着一套明显是从二手旧货市场淘来
的的确良西服的老人却好像并不领情,满是刀削斧砍般的皱纹的老脸上立即显出
不快。而他身旁那位穿着一袭漂亮的黑灰色修身连衣裙的姑娘也显得极为尴尬,
似乎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的,站在了老人的身旁。

  「哦,真是十分抱歉。」店长继续带着那种职业性的微笑,双手手心相向叠
搭着放在胸前,还翘起了一根兰花指的,「请这位老先生和您的孙女原谅我的错
误,作为道歉,我将会用本店最好的菜品招待二位尊贵的客人。」

  老头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两下,不过似乎不太想和这个年轻人置气,一拽身边
的姑娘,就朝一张餐桌走了过去。毕竟,今天是他三十年来最开心的一天……呃,
不对,应该是第二……不对,应该是第三才对……毕竟出狱的时候是第一,见到
女儿、儿子的时候是第二……所以嘛,不论发生什么,都不会破坏他今天的好心
情的。

  年轻的大厨极为绅士的走到周怡身后,为她把椅子向后拉开少许,请她坐下,
然后才将两本黑色印着本店名字的菜单放在他们二人面前。

  「在如此一个良辰美景,适合祖孙恋的晚上,不知两位想吃点什么呢?比如
波塞冬花园里的牡蛎?法国人常说,那是男人雄起的佳肴。或者一份神户牛柳?
薄薄的肉片每一片都有如雪花石膏般的肉挂,绝对可以保证入口即化,完美的服
务你们二位的舌尖。或者,本店的周年店庆菜品百脑烩?是用一百种动物的脑子
熬制而成,绝对适合东方人的饮食习惯,吃哪儿补哪儿。」

  「说那么多做什么?捡最好的上,你以为你大爷没钱吗?」

  「十分抱歉,我大爷去世多年了,不过他确实很有钱,我每年都会给他烧几
百亿的冥币。」

  年轻的厨师长继续面带微笑的说道,在几乎气的老头就要拍桌子起来的一刻,
又绅士般的念道:「那么,请二位稍待片刻,我这就去准备二位的菜品。」一个
旋身,就离开了餐桌边上,朝后厨走了过去。

  「妈的!还以为是什么好地方,看装潢还不错,没想到里面是这么个神经病,
难怪没人来了。」瘦高的老头继续骂骂咧咧的说着,瞪着餐厅老板,又在他走进
后厨之后,一脸贱笑的对周怡说道:「小周啊,没事,别听这疯子胡说,咱俩怎
么可能像爷孙俩呢?最多只是父女而已。」

  坐在圆桌对面的小护士小姐低垂着螓首,雪白修长的手臂垂在身子两侧,两
只白皙的小手放在腿上,十只纤细修长的手指揪在一起。她默默的,瞧着放在餐
桌上的那本印着金色的「father」字样的黑色菜单,只觉就连这间餐厅的
名字都像在嘲讽自己一样,只觉现在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明明
在昨天晚上,自己还是圣玛丽医院的白衣天使,掌握着孔艳艳的命运,惩罚着赵
医生的不忠,可是谁能想到仅仅一天之后,自己就成了这个老头的玩物,被他凌
辱,被他折磨,还要穿上自己为赵医生买的裙子,梳妆打扮好的和他一起用餐,
还要在吃完之后……

  「……」

  她的双眸再次变得控制不住的湿润起来,白皙的喉头,细细的锁骨链下,一
颗微小的吊坠,散发着水晶的光芒,配映着她那两片单薄的锁骨,浅浅的颈窝,
显得雪白的肌肤更加白皙,一抹微微映出的浅浅事业线的诱人。她那涂着大红嘴
唇的嘴角处,都不自然的微微抽动了一下。

  「还别说,大爷我还真有个女儿,和你岁数差不多,今年二十五了。诶,想
想看,我在号子里呆了三十年,错过了她二十五个生日,不过没关系,大爷我开
始转运了,回头一定会把她和他弟弟的生日给他们补上。」

  你在监狱里呆了三十年……女儿,今年只有二十五岁?完全不知该说什么,
就好像个木偶一样坐在那里的小护士,都不知道为什么的,在脑中闪过这么一段
话语。

  「嘿嘿,小周,你别怕,你别看大爷在号子里蹲了三十多年了,大爷可不是
什么坏人,都是因为那些骚娘们才进去的。大爷早就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要不
也不会从终身监禁转为提前出狱,还被分到医院做杂工。嘿嘿嘿嘿……」

  所以说啊……是那个不长眼的法官,居然觉得你已经洗心革面,变成了个好
人的……

  周怡默默的坐在桌子对面,不自觉的,觉得眼睛一阵湿润,竟是又哭了出来。

  是啊,为什么会不哭呢。想想自己,今天早上上班的时候还是医院的护士,
白衣天使,虽然没有得到赵医生的爱,但至少也还过的不错。谁能想到,只是这
么一个中午……

  「别哭,别哭,嘿,你这么一弄,回头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呢。」老杂工眼
见周怡哭起,赶紧隔着桌子,伸着胳膊为她抹着眼泪。

  老人粗糙硌人满是老茧的大手,一根根手指粗的就像烧火棍子一样,抹在周
怡水白嫩滑的小脸上,就如一把把锉刀一般,割的小护士的皮肤生疼,不仅没有
一点用处,反而让小护士哭的更加厉害起来。一滴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中落下,
再加上他那满口的黄牙,那恶心丑陋的样子,还舔着脸对自己笑……

  「呜呜……」

  终于,小护士再也忍不住的从椅子上站起,哭掩着,就朝后面的卫生间跑去。

  「女洗手间在那边,左转就是。」

  餐厅后面,正拿着酒水从吧台出来的大厨一看周怡的动作,立即替她指出了
卫生间的位置,并又对紧跟着的苏马力说道:「大爷,那边是女士洗手间,虽然
卫生间的性爱充满诱惑,不过我建议您还是在先克制一下,吃点东西,积攒积攒
体力在说。」

  「废话!神经病!」六十多岁的老头对这个神经病似的餐厅老板没什么好脸,
一甩胳膊,就朝周怡追了过去。

  「呜呜……」卫生间内,夺门而入的周怡扑在盥洗台上,双手按着大理石的
台面,忍止不住的哭泣着。她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竟会变成
这样,遇到这种事,遇到赵峰,遇到孔艳艳,遇到苏马力,天啊,我到底做错了
什么?没有,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让我变成
这个老东西的玩物。

  「呜呜,呜呜呜呜……」

  「小周,你没事吧?」她抹着眼泪的啜泣着,看着镜中哭的双眼红肿的自己,
看着卫生间的大门被人一把推开,挨千刀的老头子也跟着跑进来的身影。

  「呜呜……」

  她一对雪白的芳肩颤抖着,啜泣着,但是偏偏,即便是这种哀啼哭泣的模样,
从后面望去,她那被黑灰色连衣裙包裹的完美曲线的身姿,那细细的纤腰,露出
在连衣裙外的粉白藕臂,圆润的翘臀和臀缝处深陷的裙袂褶皱的圆弧形状,裸白
的小腿,还有那双踩在露趾高跟鞋中的赤足,却依然那么诱人,直让老头子进到
卫生间后,就立即贴在她的背后,从后面抱着她的说道:「诶,小周啊,你哭什
么啊?大爷不是说了会疼你的吗?特意让你穿好了,来这种地方吃饭,你怎么还
哭呢?」

  镜中,穿着一袭黑灰色修身裁剪的长裙的小护士低垂螓首,烫的微微卷花的
头发,顺着芳肩两侧,垂搭下来,遮住了她显得苍白的俏颜,露出着两片圆润雪
白的肩头,修长的手臂,肤若凝脂,十只灵巧白皙的玉指,葱白如玉,又细又长,
是那么的灵巧,诱人,一片片粉色的美甲就像一颗颗贝壳的珠片,按在大理石的
台案上。

  此时此刻,这个护士学校的校花,在圣玛丽医院中被无数人暗恋的白衣天使,
脸上挂满泪花,娇小的鼻翼一下一下的翕张着,抹着眼泪,而那个满脸皱纹的干
瘦老头,却咧着大嘴,露出一口黄板牙的坏笑着看着她,还把一只大手从后面伸
了过来,隔着衣服,抓着她的酥胸,还有小蛮腰,把一嘴茅坑般的恶臭朝她喷着
的说道:「来,小周,别这么不开心了,没事,大爷不会亏待你的。」

  「呜呜……」

  她无力的推挡着,挣动着,想把老头推开,但老杂工的两条胳膊却像两条铁
铸的绞链,紧箍着她的身子,挨在她被黑灰色长裙包裹的粉背上,还隔着裤子,
用自己那根软趴趴的鸡巴挤着她两片圆润翘挺的臀瓣中缝,上下的动着,还捏着
她的小脸,强迫她把脸转过来,在她的脸上舔着、亲着,把自己的臭嘴盖在她的
嘴唇上,「呜呜……呜呜……」想要撬开她的嘴唇,把舌头伸到她的小嘴里面。

  「呜呜……」

  「来嘛,都说了你是我的女朋友了,女朋友亲亲又怎么了?」

  「放开,放开我,你的嘴好臭,好臭的……」直让周怡使劲的向后仰着,推
着他的胸口,一双修长的美腿,高跟鞋的鞋跟都几乎离开地面,几乎都要摔在盥
洗台上。

  老头满不在乎,就像头猪一样吐着舌头,噘着嘴巴,痛吻着周怡的小嘴,吸
吮着她口里的香唾,满是黄白色舌苔的舌头在她一粒粒白皙明浩的贝齿上舔吮着,
亲吻着她修长的粉颈,就像个老吸血鬼一样,在她的脖子上又咬又亲,留下一片
片臭臭的口水。一双大手,更是不老实的从下面掀起她的裙子,直让她那两条雪
白修长的玉腿,还有一条蓝色的内裤都从裙子下露了出来,粗鲁的一把撸下,脱
下自己的裤子,就要在这间卫生间里正法了小护士。

  「不,不要……」

  「什么不要不要的?你是我女朋友,别忘了,我手里有什么?你要是不干也
行,我立马就把照片发给赵医生,到时候,嘿嘿嘿嘿……」

  老头继续阴狠的笑着,瞧着周怡。哭的雨打梨花的小护士绝望的,本来迷人
的星眸,都被泪水浸得通红的瞧着眼前的老人。

  灯光下,两人身子交触的地方,老头的鸡巴依旧如今天中午时一样,又短又
小,还没有勃起起来。周怡被掀开的裙袂底下,露出着一片耀目的雪白,那细细
的腰线,诱人的蛮腰,还有葫芦形的向下变宽的皙白臀胯中间,那抹黝黑翻卷的
黑亮耻毛,双腿间处,两片露出在大腿缝隙间的好像骆驼趾般的微微凸起,那微
微映出在蜜唇中间的粉红色的诱人耻缝……

  她清楚的感到老头的手指碰到自己的私处……想想看,就在前天晚上,自己
值班的时候,自己还用同样的方法折磨过孔艳艳的臭屄,可是现在,却轮到自己
变成这个老头的玩物,被他用同样的手段折磨着。

  「呜呜……呜呜……」她用手捂着自己的小嘴,生怕人被人听见的啜泣着,
悲哀的仰着小脸。

  忙着想让自己鸡巴插进周怡小穴里的老头没有太看下面的风景,只是用着自
己的手指,给自己的鸡巴开路。他用手指把周怡双腿间的缝隙撑开,手指下,周
怡肥厚的大阴唇充满弹性的手感,肉呼呼的蜜腔中的炽热嫩肉,就好像一张小嘴
一样被自己撑开,钻进,紧嘬着他粗长的指头,还有那又黄又长的指甲。

  「嗯嗯……」

  他用手指抠挖着,找着下面的小洞,长长糟黄的指甲在女人最娇嫩的部分滑
过,就像锉刀一样,让小护士疼得咬紧了银牙,蹙着眉心,颀长的粉颈都不禁向
后弯去,两条雪白大腿根部的嫩肉,都在老头的抠挖下,微微颤抖着。就好像锉
刀一样的手指,在女人最娇嫩的小穴里来回抠挖,一环一环敏感的蜜肉,夹裹在
刀子般的手指裂口上,那种痛不欲生,无法形容的感觉,就像,就像被用美工刀
在自己的下身杵着一样。每一下的扣动,都是一道刀割般的剧痛,都让自己几乎
快疯了的,都顾不得自己被强奸的现实,让周怡不得不小声的对老头念道:「轻
点,你的手指,好痛,好痛,别挖了,我听你的,我照你说的做行了吧?呜呜…
…好痛……痛死了……」推着他的身子,哀求的说道。

  「操!早这么说不就完了。」

  鸡巴依然没有立起的老头气呼呼的说道,拉着周怡离开后面的盥洗台,解开
自己的腰带,把她往下一按,就要她含着自己的鸡巴,给自己口交。

  「赶紧的,给我吹起来。」

  「换个……换个地方好吗?万一被人看到……」哭的眼睛都红肿了的小护士
差点没摔在地上,瞧着老头耷拉在裤子外面的好像萝卜头一样,蔫头巴脑的鸡巴,
凄惨的,恳求着老头,希望能有奇迹发生。

  「操!怕什么,这鬼餐厅里除了那个神经病外一个人都没有,怎么?不听话?
是不是真要我给赵峰打个电话,发几张照片?」但是在苏老头的威胁下,最终,
可怜的小护士只能再次阖上双眸,伸出雪白的小手,捏着老头的鸡巴。当她那一
颗颗雪白修长的指尖,碰到老头鸡巴的一刻,呜呜……她心中都是一声惨啼,绝
望的泪水不断从她的双眸中滚落。

  「快点,别偷懒,赶紧给我吹起来。」

  她没有办法,只能在老头的催促下,用手轻轻攥着老头的鸡巴,蹲在地上,
挂满泪痕的小脸无助的向上望着,一双本来漂亮的星眸中,那绝望,凄迷,又充
满哀怨和悔恨的眼神,最终,只能把自己的小嘴微微分开,不是被老头强迫插进,
而是自己自愿的,把老头的鸡巴含了进去——在那一刻,当小护士按照老头要求,
张开涂着大红口红的双唇,那雪白的贝齿,红艳软糯的丁香小舌,雪白贝齿间挂
着的银色唾丝,丑陋耷拉的鸡巴塞进小嘴的里面……她颀长的粉颈微微蠕动着,
轻轻的,用两片饱满红润的双唇,含着老头骚臭的鸡巴,尽量不让它碰到嘴里别
的地方。

  「操!你没给男人吹过啊?快点。」但是明显的,这种温柔的动作根本不能
让老头满意。

  「呜呜……」周怡哭泣着,在老头的呵斥下,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
是怎么让这全是尿臊味儿的东西在自己的嘴巴里,自己的双唇包裹在鸡巴的海绵
体上,用着自己的舌头,舌尖,在口中,绕着鸡巴的龟头转动着……

  「哇哇……」但是,那不堪忍受的屈辱,还有老头鸡巴上的恶臭,突然,正
含着老头鸡巴的周怡,只觉喉腹间什么东西猛地往上一涌,竟然一下吐了出来。

  「呕呕……」

  「操,你他妈给我玩什么?」

  本来正在享受周怡小嘴的老头赶紧朝旁边一躲,眼看周怡跪在地上,吐的满
地都是秽物,「妈的!嫌大爷脏臭是吧?行,你看着,我这就把你!」

  但是,说来也怪,就在此时此刻,瞧着跪在地上呕吐的小护士,她那被长裙
包裹的翘臀的曲线,那纤细的小腰,那无助丢人,粘满秽物的小脸和小手,眼中
含满泪水的样子,明明什么卿本佳人,窈窕淑女的模样都没了,但是偏偏,不知
为什么,苏马力那半天都没立起来的鸡巴,反而硬了起来。

  「操,给大爷玩这个!」越说越气的老头抓着小护士的头发,「啊啊——」,
在周怡的尖叫声中,把她往旁边一拖,都不顾地上呕吐的物,掀起她的裙子,就
把自己的鸡巴朝她的大白屁股捅了过去。

  灯光下,周怡身上的黑灰色长裙被掀到了腰上,露出一抹细细柔白的小腰,
两片似乎还略显青涩,没有完全发育成熟,但依旧又圆又翘的雪白翘臀。她的双
膝跪在地上,手按地面,就像一头牝兽一样,圆润修长的大腿和绷紧的小腿雪白
耀目,露趾的高跟鞋的鞋跟向后翘着,朝着两侧分开。

  老头跪在周怡的身后,把她的双腿朝两边分开,粗鲁的撕扯着她还挂在腿上
的内裤,攥着自己的鸡巴,在她臀瓣下面的缝隙里踅摸着,顶着那两片肥厚的蜜
唇。

  「呜呜……」

  在那一刻,当老人勃起的好像萝卜头一样的又尖又红的龟头,挤在没有一点
前戏湿润的小穴口处,使劲往里捅进的一刻,那种疼痛,就像自己的下身被一把
刀子生生插进一般,直让周怡的屁股都是向上一弹,按在地上的双手都用力扣紧
了地面,那朵映在雪臀中间的粉嫩雏菊,都是猛地一阵收紧。

  「别,别……疼……疼……呜呜……」她凄厉的哭泣着,又怕被人听见,赶
紧用手捂住小嘴,呜咽的叫着。

  下身处,柔软红嫩的蜜穴就像被满是棱角的锉刀捅进,老头勃起后就好像红
萝卜一样的鸡巴前尖后宽,还有一环一环不知怎么弄的凸起的肉棱在鸡巴上,在
周怡的小穴里奋力的来回杵进,但又因为太紧太干的缘故,连他都觉得费劲。

  「妈的,真是个贱货,给脸不要脸!」弄得他都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往自己
手上吐了两口吐沫,在自己的鸡巴和周怡的小穴口处一抹,算是给了点助力之后,
再一挺后腰。

  「呜呜……」依然还是无比的羞耻,依然还是无法形容的剧痛,一手捂着小
嘴,一只粘满呕吐物的小手向前伸着,抓在地上的小护士,竭力的忍着口中的惨
啼,努力的挣着自己的身子,被老头捅干的雪白屁股下的双腿,不断挪动着,圆
润白皙的膝盖都被压的变红的,被老头鸡巴插进的蜜穴上的粉嫩屁眼,都因为疼
痛,一下一下的皱紧,松开,松开,皱紧着,想要从老头的臭体下逃开。

  「妈的,老实点!」

  但此时此刻,就她这么一个弱女子,又怎么可能逃的出这个几十年前就因为
强奸罪被关起来的色魔的魔爪呢。

  一下下挺动着自己腰身的老头大喊着,照着周怡的屁股就是一下。「啪」的
一声,直把周怡那圆润紧实的翘臀,打的一阵肉光莹莹的乱跳,正在地上爬的姑
娘又是捂着小嘴的一声姣啼,另一只手向前篡着,几乎抓到了卫生间隔间的木门,
两个圆圆的奶子被乳罩和衣襟包裹着,垂在身下,轮廓分明的,一下一下的晃动
着。

  啪啪啪啪,一下一下,老头一巴掌一巴掌狠抽在周怡充满弹性的雪白屁股上,
不过几下,就把周怡的一边雪臀打的红肿起来。

  「别,别打了,求你……」身前的姑娘被打的雨打梨花的哭泣着,捂着小嘴
的惨叫着,求着老头,但老头却好像打上瘾一样,不仅继续用手抽,还一揪周怡
的头发,「哇!」,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没错,这么跪着干太不好干了,必须换个姿势才行。

  他揪着周怡的头发,把她扔在盥洗台上。两条又细又长的美腿都被打的发颤
的姑娘,勉强抓着盥洗池的圆边,不让自己倒下。她望着镜中双眸红肿的自己,
看着自己披头散发的被一个老人从后面强暴,老头又往自己手上吐了口吐沫,抹
在他的鸡巴和周怡的下身处,男人粗糙的手指在两片蜜唇间翻卷掏弄着,往自己
小穴里杵着,然后才换上他的鸡巴,再次用力一挺腰身。

  「啊啊……」

  一下一下,男人的腰胯撞击着女人两个好像半圆满月般的臀瓣上,将一红一
白的翘臀撞的不断变形,一耸一耸的向上弹着,发出一下下啪、啪、啪、啪的声
音。

  下身处,男人又红又短的鸡巴,在小护士的两片蜜唇间来回钻进,紫红色的
龟头,还有肉棒上一环一环肿起的肉棱,直将周怡粉嫩蜜腔里的嫩肉,都剐蹭的
红肿起来。「磕磕……嗯嗯……」,就像是拿着刀子在她下身捅着一样,直让周
怡的身子都使劲向后仰着,白皙的粉领都因为绷得太紧,落满香汗,反映着晶莹
的亮光,两条修长雪白的美腿,都颤抖的,因为穿着高跟鞋的缘故,小腿肚的腿
筋都一抽一抽的跳动的痛着,十只美丽的足尖都用力扣紧了高跟鞋的鞋底。

  「轻点……轻点……求求你了……」她痛苦的哀求着,瞧着镜中的自己,瞧
着老头,不知为什么,在那一刻,突然想起了前天晚上自己值班的时候,还在病
床上让自己玩弄的孔艳艳。是的,就在前天晚上,当自己拿着那个清洁马桶的满
是刺毛的圆刷子,插进她的下身的时候,她的眼神也和自己现在一样,乞求着,
哭泣的望着自己,而自己当时是那么开心……

  是的,老天是公平的,每当祂给你什么的时候,必然也会从你身上取走点什
么……

  「轻什么轻?妈的,大爷的鸡巴有那么难吃吗?觉得难吃是吧?好,以后大
爷每天都叫你吃个够,早上吃,晚上吃,夜里吃,不吃都不行!」老头继续喘着
粗气,动着腰胯的叫骂着。一下一下,粗红的鸡巴用着后入式的姿势,在周怡被
肏的红肿的小穴里纵横驰聘,可怜的小护士一面哭泣,一面用手捂着小嘴,哆嗦
的双腿间,蜜腔里的嫩肉被男人鸡巴的龟头像刺刀一样一下下捅开,再随着鸡巴
的褪出,粉嫩的蜜肉微微缩紧,再又再次被挤压分开的来回动着。

  啪啪啪啪,一下一下,男人的下身和女人雪白的粉臀不断撞在一起,老头狠
狠的说着,也是瞧着镜子里的周怡,看着她哭泣哀羞的捂着小嘴,雪白的贝齿咬
着粉唇,蒙着水雾的动人双眸,紧锁蹙紧的眉头,饱满白皙的美人尖的额角,娇
小的鼻翼一下一下的翕阖着。她那被黑灰色的长裙遮着的娇躯在自己的撞击下,
就像一弯折柳一样,前后摆荡,两个藏在衣襟下的奶球,也是一下一下来回晃荡
的样子,干脆,把手一伸,隔着衣服和乳罩的就揉捏起了周怡的奶子。

  「呜呜……」周怡捂着小嘴,向上仰着粉颈,被老头抓住揉捏的双乳就像要
被掐爆一样,痛苦的哀啼着。

  「妈的,真是个骚货,穿这么多,摸起来一点也不舒服。」

  老杂工继续呼哧呼哧喘息着,身上也是快被臭汗湿透的叫着,把周怡裙子的
肩带往下一拉,直让她大片雪白的美背都露了出来的,一面继续脱着她的衣服,
一面又在她的娇呼声中,继续干着。不过几下,就将小护士长裙褪到了腰上,让
她整个雪白的美背和一条无肩带的黑色蕾丝乳罩都露出来的,镜子里,周怡两片
雪白的乳肉,被黑色蕾丝的胸衣勒得紧紧,也是随着身子的晃动,不断来回晃荡
着。

  「呜呜……呜呜……」周怡痛苦的摇着螓首,一对肥大的屁股因为现在的姿
势,腰背的后弯,而显得更加丰挺圆翘的向后撅着,她啜泣着,看着镜中的自己,
想要老头停下,想要用手拦住老头的大手,但是,又那里拦的住呢?

  「呜呜……磕……呜……」老人用着好像老鹰爪子一样的大手,用力揉捏着
周怡的奶子,隔着衣襟和乳罩,找着她的乳尖,使劲的掐着,捏着,「呜呜……」,
又猛地一个使力,将周怡的胸罩都扯脱下来。

  一下,周怡的两个奶子就像两只雪兔一样从乳罩下弹出,两只都被老头掐的
有些发红的美乳,虽不是很大,但在亚洲人中也是足以过得去的32B的尺码,
在老头不断从后面肏着周怡的嫩屄下,两个好像红豆般大小的粉嫩乳尖,还有两
片和乳尖相比,明显要大上许多的也是粉红色的乳晕,也是随着奶子一起,一下
下的前后摆荡着。

  「呜呜……磕磕……呜咕……」

  「妈的,真是个骚货,奶子都好像杨思敏一样,真是天生的贱货!」

  一下一下,老头好像萝卜头一样的鸡巴在周怡的小穴里不断抽插着,一双大
手从前面捏着周怡双乳的乳尖,就像要把那两粒小红豆一样的椒乳捏碎一样,使
劲的用自己的手指捻着,掐着,用指甲掐着周怡的乳头,把周怡的双乳都好像螺
旋一样的拧动着。

  「不行,太疼了,停下,求求你……」

  直让小护士受不住的,使劲的推着老头的小手,可是……

  「妈的,躲什么躲,给大爷老实呆着,不然,哼哼!」

  又在老头同样的威胁之下,「呜呜……」只能无奈的,用自己都粘着污物的
小手,使劲的捂着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来,按着身前的镜子,使劲的忍着,向
后仰着粉颈的哀啼着。

  啪啪啪啪,一下一下,小护士的身子就像一尾青芦,在老头的狂风暴雨,不
胜采摘下前后摇荡,两片因为现在这种使劲向后仰的姿势,而显得更加圆翘丰腴
的雪臀,都显得越发翘挺,圆润,在老头腰胯的撞击下显示着惊人的弹性的来回
弹动着,雪白的粉背上都挂满了亮闪闪的汗津。

  「呜呜……磕磕……咕呜……」

  小护士望着镜中的自己,看着自己赤裸袒露的酥胸,被老头好像老鸡爪子一
样的大手抓着,老头一根根好像锉刀一样的手指,深陷在雪白的乳肉中,将自己
的双乳捏的不断变形。

  「咕咕……磕磕……」

  不断从喉头冒上的疼痛娇呼,沾湿了额头的香汗,台子之下,小护士两条修
长雪白的美腿都为了减轻疼痛而配合着老头的,尽力向旁分着,颤抖着,被老头
鸡巴插进的蜜穴,一下一下就好像被刀子捅进一样分开,再又缩紧。

  周怡痛苦的瞧着镜中的自己,瞧着在自己身后映出的老头好像鬼一般的丑脸。
一时间,那种绝望、羞愧,恨不得死了才好,但是又不敢去死,因为老头掌握的
证据,只能任其蹂躏的羞愤和无助。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断的在自
己心中喊着。

  「呼呼,停下?就是你叫破喉咙老子都不会停下的。」老头在后面奋力的动
着腰胯,大手按在周怡充满弹性的小腰上,抓着她的奶子,使劲的拧着,伸着舌
头舔着她落满香汗的粉背和细腻滑滑的背脊中间的凹线。但是,就是在这个时候,
这个仅仅只是操了周怡几分钟就气喘吁吁的老头,忽然感觉一股热流朝自己的鸡
巴龟头急涌过来,明显的,似乎就要射精了的,赶紧一停。

  「妈的,骚货,以为这样就完了吗?」他假装调整着姿势的,把鸡巴从周怡
的小穴里抽出,搂着她的纤腰肥臀,让小护士在盥洗台上换了个姿势,变成正面
朝着自己,把她的双腿往台子上面一架。

  灯光下,已经被操的浑身酥软,好像散了架的小护士就像个肉玩具一样,被
老头随意摆弄着。特意为赵医生买的华丽的罗丝兰特的黑灰色长裙就像一团褶皱
的烂布一样,缠在了她的腰间。

  她哭泣着,哀啼着,香汗淋漓的纤细粉颈和锁骨上一片白腻腻的汗渍油亮,
细细的锁骨链反着银亮的光泽,两个奶子就像两个熟透的苹果一样,红白相间的,
沉甸甸的坠在身前,两个好像红豆般的乳尖,大大的乳晕,点坠其上。因为现在
这种坐在盥洗台上的姿势,裸白的小腹显得微微凸起,八字形分开支起架在案子
上的两条长腿,也是亮晶晶的一片滑腻,红红的膝盖下,两条裸白的小腿和踩在
两只露趾高跟鞋间的诱人足趾,秀色可餐,被撞的发红的大腿根部,敞开的花心
在老头的强插硬钻之下,已经红肿的变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圆洞,露出着里面的粉
嫩和深红,淌着晶亮的蜜液,蜷曲黝黑的耻毛明显也是经常修剪的,短短的,就
像一小抹黑色的小棍一样,粘满了老头的口水和鸡巴龟头上分泌的前列腺液的珠
迹,紧贴在阴阜上面。

  「妈的,欠肏的骚货!」

  气喘吁吁的老头攥着自己的鸡巴,又往手心里吐了两口吐沫,涂在鸡巴和周
怡的下身处,紫红色的龟头在周怡红肿的唇瓣间抹蹭了两下,再次找准位置,借
着一点微微的蜜液和口水的湿润,又是一挺腰胯。

  「呜呜……」

  一瞬,再次绷紧的双腿上的雪白肌肤,周怡的身子向后仰着,一手捂着小嘴,
一手按着身后的水池,早就不是磨红而已,而是真的已经有些地方被磨破了的小
穴被老头鸡巴插进的疼痛,让她疼得,喉咙里都发出了嘶斯的呼声。胸前处,两
个翘挺的奶子上的红豆大小的乳尖,都因为刺激,变得挺立起来,挂上了晶亮的
汗滴。

  「妈的,这小穴紧的,简直和处女一样。难怪你每天晚上都去找孔艳艳了,
是不是赵医生不搭理你,你没出泻火,才这么变态,喜欢玩女人的?没关系,以
后大爷,呼呼,大爷来疼你,保证你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嘿嘿嘿嘿。」

  老头继续一下一下的动着自己的鸡巴,喘着粗气,两个黝黑的卵蛋随着腰身
的挺动,啪啪啪啪,也是一下一下的打在女人张开的双腿间,好像红萝卜一样的
鸡巴在小穴里钻进钻出的剐蹭,就像刀子在剌自己蜜穴里的嫩肉一样,都让周怡
为了减轻疼痛,不得不尽力分开双腿,配合着老头的动作。

  「没,没有……才不是……呜呜……咕呜……磕磕……」

  周怡痛苦的摇着螓首,咬紧银牙,想要反驳老头的话,但是却连说话的力气
都没有,整个雪白的腰身、粉背、翘臀之间,都化成一抹完美的弓形,两个奶子
都在撞击下一下下的向上荡起,再又落下的,雪白的乳肚砸在胸肋的下廓上,发
出着微弱的啪啪声的颤动着。

  老头张着大嘴,咬着周怡一只奶子,糟黄的板牙用力咬着红豆般的乳尖,就
像要把周怡的乳尖从雪乳上咬下来一样,用力的向后扯着,都把奶子拉成了一个
红白相间的锥形,另一只大手也使劲的攥着她的另一只奶子,用力的掐着。

  「呜呜……呜呜……」

  无助的佳人哭泣着,哀啼着,承受着老天对自己的惩罚,自己如花似玉的身
子,被这么个劳改释放犯糟蹋,无力的啜泣着。

  啪啪啪啪,一下一下,周怡两条雪白大腿的花心处,每一次男人鸡巴插入的
时候,屌毛都会和女人小洞上面的耻毛碰到一起,男人湿漉漉的鸡巴和粗红的肉
柱,肆无忌惮的在小护士的蜜穴里钻进钻出,黝黑的耻毛也是一起刺着蜜穴中的
嫩肉,骚动着那粒还藏在瓣膜中的肉芽的敏感,享用着这个在护士学校还有皇家
圣玛丽医院里不知被多少人当做女神的娇躯的芬芳,叫周怡只觉生不如死的哀啼
着。

  一下一下,紫红色的龟头被阴道内壁的嫩肉夹紧的快感,炙热,自己的鸡巴
就像要被夹断一样的紧致,终于,再又插了百十来下之后,伴着又是一阵什么东
西朝自己鸡巴龟头涌来的感觉,老杂工也不再忍了的,猛地一阵狂风暴雨的抽插,
都恨不得将自己的卵蛋都塞进周怡小穴里的,「嗯嗯……」,整个身子都压在了
周怡的身上,一对又黑又瘦的屁股蛋子,连同插在周怡小穴里的鸡巴都是一阵抖
动。

  一瞬,被摧残的小护士终于反应过来,猛推着老杂工的身子,「不,不要射
在里面……」但是根本就无法推开的,噗嗤、噗嗤,老头干瘪的身子,紧压在周
怡雪白的娇躯上,两只好像老鹰爪子一样的大手,抱着周怡两片雪白的屁股,一
泡冰冷黄浊的精液,全都射进了小护士没有任何保护的蜜穴里面,直让小护士无
助的张着小嘴,眼望着老头身后的天花板上,娇小的身子都一下下的颤抖着,绝
望的哭泣着。

  「不……不要射在里面……会怀孕的……会怀孕的……」

  「怀,怀什么孕?呼哧、呼哧……真怀上就给大爷再生个小子好了,正好,
我那两个孩子都傻的可以,你这么聪明,正好能改良我们家的血统,嘿嘿,嘿嘿。」

  灯光下,男人穿着西服的身子,紧紧压在哭泣的小护士身上,得意的笑着,
喘着粗气,而前天晚上才刚刚以为可以掌控他人命运的小护士,则啜泣着,诅咒
着命运对自己的不公,就如一个死人一样,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抽噎的哭泣着。[/font]

二次元世界 2018-3-20 16:34

第一篇写的很不错,第二片对细节描写不够仔细。。。。

安特固 2018-5-8 19:01

4-7

4(苏文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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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女巫艾达:哈哈,艾达比我还厉害啊!妓女可能比较难,不过医院里那
些应该没问题,不穿内衣什么的。

  TOlovenatsu:个人对悲剧的感觉不太一样吧,不过还真不太好
说。

  TOlittlethornbird:多谢支持,只是写的确实不好,效
果太差,再加上真没什么时间,也就更没什么写下去的动力了。而且……本来就
是几章就结束的短篇的。

  TO忧伤克劳德:是不是隔壁老王还真不清楚,毕竟答案可能有很多种的。

  TOdodococo01:哈哈,第一反应,兄台是淘宝卖家?

  TOayjq8214557:这么一说……好像还真可以来一段赵医生的
肉戏。结尾章节里。

  然后,是这次写第四章的一些感觉……简单来说,就是好几次都想找个没人
的地方大喊:我TM写的到底是什么啊?

  真的,好几次腹稿的时候都因为后续的发展不知怎么就成这样了,完全不知
道该怎么写下去,现在写的到底是什么?构思的段落和中间的连接极为费劲,完
全跟不上预想的速度,人物的反应,句子的连贯,还有后面完全想不出什么新的
点子,女儿怎么对付小护士的点子……所以这里,也希望想要继续看下去的朋友
能提供一些建议,就是在那间房子里,父女三人怎么对待小护士的方法的。

  呼……然后,正月十五都已经过完了,说元宵节快乐也似乎有点晚了,但心
意在此,麻烦版主帮忙排版,谢谢。

  *************************************

  「呼,不错,比街边的骚货强多了,女人嘛,还是不要钱的有味道。」

  完事之后,老杂工提着裤子,拉上拉链,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走出了
卫生间,只留下周怡一个人坐在盥洗台上,无助的哭泣着。

  绝望,冰冷,觉得自己的身子都不再干净,肮脏冰冷的东西缓缓从自己小穴
里流出的感觉……

  周怡雪白的娇躯缓缓缩紧在一起,白皙,沾满污物的小手抱着被硌的发红的
膝盖,望着卫生间的天花板。惨白的双臂,赤裸的酥胸,还有修长的美腿的光泽,
在那团缠在腰间的破布的映衬下,显得更加黑白分明的雪白,充满了一种凄迷,
无助,破碎,却又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的孱弱的美感。

  「……」她无力的啜泣着,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情,自己只是想
报复那个女人而已,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
上天如此不公,把一切都给了孔艳艳,甚至赵医生都给了她,自己只是想捉弄捉
弄那个贱人而已,却这么惩罚自己。

  老天爷啊,你可曾有一点点公平啊!!!

  淫靡的男女汗液的气味,代替了空气清新剂的荷尔蒙的味道,弥漫在卫生间
内。赤裸的小护士一个人坐在盥洗台上,抱着自己裸白娇嫩的肩臂,黑色微微卷
花的秀发就如瀑布般遮在她的肩头,轻声的抽噎着,不知过了多久之后,才在老
杂工再次进来后,被拽了出去。

  她就像个木偶一样,坐在老杂工的对面,看着他狼吞虎咽的大嚼着由七道甜
点、主菜和前汤组成的大餐,自始至终,连一句话都没说,就是那么看着。真的,
她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死了,对别的什么都没感觉了。她不知道餐厅里的另一桌客
人是怎么看他们的——在视线的余光中,她注意到那桌客人是一对穿着体面的夫
妇,男的帅气,瘦高,年约四十,充满一种成功人士的感觉,就好像赵医生一样,
充满了一种霸道总裁的气质。女人则像是个被奢华名牌和钻石包裹起来的看不出
年龄的贵妇,集雍容华贵和高傲于一身,有着雪花石膏般迷人的肌肤,高翘不屑
的眼角,精致的妆容和秀发,就仿佛来此用餐只是为了尽自己作为妻子的义务,
施舍给对面的男人的恩赐一样。

  她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来这家根本没有客人的餐厅,亦不知在他们眼中,自
己和苏马力是什么样子——如果是以前的话,她肯定会担心自己被这些人笑话,
但是现在……

  她木然的坐在那里,瞧着老杂工吃完东西,用她的信用卡结账,又把她拽到
外面,就像是炫耀自己的战利品一样,把自己塞进一辆出租车内,对自己上下其
手。直到此时,她才好像终于清醒过来,试图反抗。但是,当老杂工说出那句好
像拥有魔力的话语,念出赵医生的名字之后……

  「呜呜……」周怡仰起雪白的粉颈,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受这种折磨的,轻轻
的啜吸着。

  她望着窗外,瞧着大街上灯红酒绿的繁华夜景,熙熙攘攘的热闹人群,一对
对年轻情侣漫步在弥红灯下,在夜晚的街市中相拥相抱。她瞧见一个姑娘背着双
手,皙白的小腿在裙子下面轻轻甩着,踢着路边的石子,跟在她身后的男生,就
像从前在学校里追求自己的同学……不知为什么,她又想起了赵医生,还有自己,
还有那个躺在床上的女人。

  周怡尽力忍止着不让自己哭泣出来,但还是忍不住抽噎着,白皙的鼻尖因为
啜泣而微微泛红,用手捂着。尽力的,想要让自己忘掉老杂工的那张臭嘴,他那
好像粪坑般的恶臭。

  「来嘛,亲爱的,别害羞嘛。」

  老杂工得意的撅着嘴巴,扳着周怡的小脸,亲着她的嘴唇,伸着舌头往她嘴
里钻去。小护士并不情愿的躲闪着,却又不敢反抗,只能分开自己的唇瓣,只觉
老杂工的舌头就像头猪的口条一样,伸到自己的小嘴里面,和自己的舌尖搅在一
起,呲溜呲溜的吸吮着,满嘴都是老杂工的恶臭。身下,苏马力一只满是硌人老
茧的大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面,摸着她又白又滑的白嫩大腿,向上攀去。

  她再次并紧双腿,抓着他的大手,「怎么?真的要我给赵医生发张照片…
…」,却又在他的话语声中,不得不松开了自己的手指。

  老头粗糙硌人的手指在自己的大腿上来回摩挲着,顺着自己的大腿内侧,摸
到自己没有丝毫保护的的双腿间。她的身子微微战粟着,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别,别在这里……」小声的,把自己的嘴唇从老杂工的臭嘴下挣出,懦懦的念
道。

  「操,和自己的女友玩怕什么?」老杂工继续得意的说道,看了一眼正通过
后视镜扫向这里的出租车司机,又故意炫耀的捏了捏周怡的奶子——出租车司机
赶紧把目光转了回去,但不久后又落了回来,周怡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双映在后视
镜上的眼睛,还有眼神!

  衣襟下,没有丝毫内衣保护的双乳就像两个充满奶水的皮球,被老头的手指
捏的扁圆,撑在黑灰色的布料下面,如果仔细去看的话,都能看到上面两粒乳尖
的形状。

  糟老头玩着周怡的奶子,揉着,捏着,隔着黑灰色的面料,掐着周怡的乳尖,
使劲的拧着,疼得周怡蹙紧眉黛,又不敢叫出声来,只能咬紧唇瓣,同时,老杂
工另一只大手还在她的大腿根部来回摩挲着,一根根就像锉刀一样的手指,指甲
又尖又长的,分开了她蜜唇的唇瓣。

  后视镜上不断闪过的出租车司机投来的目光,那冰冷,粗糙,硌人的感觉,
那酥软、充满弹性,肥厚的大阴唇在自己手指尖滑动,用指甲掐着的手感。苏马
力抱着周怡,使劲的亲着、吻着,粗长的指尖剥开两片肥美的大阴唇,在那抹粉
红的嫩肉间来回骚动,弄得周怡浑身坐立不安,小脸羞的彤红,就像有亿万只蚂
蚁在自己身上爬着一样——不是那种渴望什么东西插入的瘙痒,而是疼痛,一个
钟头前才被老杂工的鸡巴插进,红肿都未褪去的小穴里的疼痛。

  「嗯……」

  她强忍着那种想要把他一把推开,从车中冲出去的恶心,为了减轻疼痛,甚
至不得不挪动自己的双臀,让双腿分的更开些,好方便老杂工的手指插入。

  身下,踩在高跟鞋中的玉足不安的粟动着,细长润白的趾尖不自然的绷紧,
蜷起。黑灰色的连衣裙被捋到裸白修长的大腿上,露出的一抹耀目的雪白,老杂
工的手指在周怡的裙子下面抠挖着,在那两片肥厚的阴唇间,又找到两片夹紧起
来的细细蜜缝,还有一个浅浅的都不易察觉,似乎只有针眼那么大的小洞,还有
一小片凸起在蜜唇顶端的肉膜。

  周怡浑身不安的颤动着,雪白的大腿上凝出了细密的汗珠,感到老杂工的手
指分开自己小阴唇的唇瓣,在自己红肿未退的小穴口处骚动着,缓缓的,就像小
刀子割人一样,插进自己的小穴里面。

  一瞬,那种冰冷、恶心,自己就像个玩具般任人玩弄,老头的手指在伸进自
己蜜穴后不久,就变为向上扣起,骚着自己敏感的G点,还有一根手指压着自己
的花蒂,来回捻动,挤压着——手指下,周怡的小穴就像是一张肉呼呼的小嘴,
含着老杂工粗糙的手指,那种让老杂工极为舒服的肉呼呼的裹的紧紧的感觉,但
是对周怡来说,却是让她痛不欲生的折磨!

  「怎么样?你是不是也幻想过赵医生这么弄你啊?」苏马力继续恬不知耻的
问道,眼见小护士抿紧双唇,羞耻的侧过头曲,瞧着窗外,不愿回答。

  「嘿,别害羞嘛。我早就说过了,大爷是很开放的,你晚上做我的女友,白
天心里念着别的小白脸,大爷也不会说什么。嘿嘿,说到底,还不知道是谁给谁
戴绿帽子呢。」

  粗糙硌人的手指,还有那长长都不知道修剪的指甲,继续在蜜肉里扣动的感
觉,一根手指不够,还要再塞进一根,「嗯……」周怡再次控制不住的从娇小的
鼻子里发出一声喘息,不是因为舒服,而是因为疼痛。她清楚的感觉着老杂工的
冰冷粗糙的大手,继续在自己小穴里抠挖,红肿,有些地方都被弄破的小穴就像
是被刀子割着一样的痛着。

  「说啊,是不是啊?」

  「没……没有……」周怡羞耻的念道,微弱蚊吟,小脸都涨成了红色,两条
雪白的大腿和小腿处的肌肉都绷紧起来。拇趾和第二只细长的足趾纠在一起,雪
白的大屁股上都落满汗水的向上微微抬起,离开了椅子面。

  从后视镜上投来的司机的目光,老头嘴里的恶臭,他那可怕的手指,还有另
一只大手,在终于松开自己的胸部后,反而抓着自己的小手伸到他的裤裆那里,
隔着裤子去摸他的鸡巴。

  「没事,是也没关系,年轻人嘛,可以理解。怎么样?我的家伙比赵医生的
大多了吧?嘿,别看赵医生长的帅气,实际这种男的都是绣花枕头,下面的玩意
就和个绣花针一样,要不你看他那么大岁数了,怎么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呢?肯定
是小的没有女人愿意跟他,只能自己撸。」

  「别,别说了……」周怡小声的抗争着,想要阻止老头继续说赵医生的坏话,
但却没有这个胆量。她一只只葱白细长的玉指,隔着西服裤子,摸着那团软趴趴
的东西,几次想挣脱都不行,反而在老头的强迫下,不得不把手伸进他裤子里,
在他臭乎乎的裤裆中摸索着,抓着那团东西,那种感觉,简直就像抓着一团狗屎
一样,让她都要忍不住哭泣出来,娇小的鼻翼一下一下翕张着,侧头望向别处。

  「来,给大爷捂捂,别那么不开心,大爷是岁数大了,可身体可好着呢,回
头吃两粒药就行。跟了大爷,保证你以后天天晚上都睡不着觉。嘿嘿嘿嘿……」

  老杂工继续恬不知耻的说着,享受着周怡冰凉的小手贴在自己裤子里的烂肉
上面,看着这个医院里被一堆年轻医师、病人围绕的白衣天使羞耻的仰着小脸,
给自己撸管,心里那叫一个得意。

  操,在监狱里呆三十年怎么了?人模人样的有什么了不起?最后还不是给我
抓到短处,连强都不用,就得乖乖给老子干,到时候,再给老子生个儿子,嘿嘿
嘿嘿……

  老杂工淫邪的笑着,锉刀般的手指继续在小护士的蜜穴里使劲的扣挖着,一
下一下,直让周怡那热乎乎的小穴都好像又要磨出血来,就好像受刑一样,两条
雪白修长的大腿,曲起的小腿处的嫩肉上,都哆嗦颤抖着。但自始至终,不管老
头怎么玩弄,怎么抠挖,折磨周怡,想让周怡兴奋起来,周怡的小穴里都是一样
干燥,连一点湿润的蜜液都没有……不,准确说不是完全没有,但是那感觉,几
乎就和没有一样……

  周怡抿紧着双唇,默默承受着一切,整整三十分钟的车程,对她来说却仿佛
一个世纪那么长久。当出租车终于在一段黝黑土路上停下,老杂工百般不乐意的
从上面下来的时候,她甚至庆幸着这一切终于结束了——至少不用再被老杂工折
磨的同时,再在出租车里承受出租车司机的视奸了。真的,她感觉那个出租车司
机看自己的眼神,就和看一个妓女一样。

  她默默的,羞耻的,拽下褪到大腿根部的裙子,遮住光裸的大白腿。随着老
杂工的摆布,从小包里拿出钞票,递给出租车司机,又被老杂工拽着,往一处空
无一人的工地走去。

  到处都是废弃塑料袋、报纸,还有破烂的路面,堆满建筑材料和泥土的水坑,
还有墙角处灌木丛里飘来的尿臊味。喝的微醺的老头一手搂着周怡的小腰,一手
提着一堆打包回来的菜肴——没错,就是周怡一口都没碰的自己的那份——一面
走还一面唱着:「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凭阴阳如反掌保定乾坤……」不远处,
还有几只野猫回应的叫着。

  他们低一脚高一脚的在坑洼不平的路面上走着,一直走进一栋烂尾楼里,四
面镂空没有砌墙的高楼,就和外面一样漆黑,只能借着微弱的星光寻找落脚的地
方,所幸,没有任何防护的台阶上,还能看到一点微弱的亮光,应该就是老头的
住处。

  「别急,别急,马上就到家了,嗝,回头让你见见文静和苏苏。嘿嘿,你可
得好好当他们的妈妈哦。文静,苏苏,爸爸回来啦,爸爸给你们拿好吃的回来了!」

  老头子迈着醉步,拿着菜,拿着没喝完的红酒,一面走一面大声唱着,还不
断用手摸着周怡的奶子,还有她的下面。直弄的小护士都快再次哭了出来,一个
劲儿的用手挡着,在心里念着:不,我不要。

  忽然,就在他们已经走到台阶上的时候,伴着一阵突然响起的声音,乒乒乓
乓的乱响,还有一阵模模糊糊的「姐姐」、「姐姐」的叫喊。

  一瞬,老头那本来充满醉意的眼神突然清醒过来,「我操!」,猛地一把将
小护士推开,就像只老兔子一样,蹬蹬蹬蹬的就朝上面跑了过去。

  一时间,小护士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漆黑的楼梯
上——四下里一片黑暗,不知发生了什么,双腿间处被夜风拂过的冰冷,自己的
乳头硬硬的抵着衣襟的感觉,被男人的鸡巴肏过的小穴的疼痛,还有一切的一切,
在那一刻,她忽然想到如果现在自己逃走的话,是不是这一切就可以结束?又在
几十秒钟之后,就在她还在犹疑着,没做出反应之前,蹬蹬蹬蹬,伴着一阵急促
的脚步声,老杂工就像又死了亲娘一样,从楼上跑了下来,抓着小护士就朝上面
跑去。

  「不好了,快点,快点。」

  周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朝上面跑着,细细的鞋跟戳在水泥台阶上,都站立
不稳的差点跌倒,直至又上了两层之后,才被带进一间堆满快餐盒、垃圾袋,还
有酒瓶的房间里面。

  屋中,一个好像侏儒一样,只有一米四、五左右的大脑袋的年轻人正焦急的
站在一张铁桌边上,盯着一个躺在桌上的年轻女孩儿,女孩穿着一条肮脏的都看
不出本来颜色的灰白色长裙,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喉咙,咳嗽着,头顶上方的钢架
上,赫然还挂着一截尚在晃荡的绳套,明显是刚刚自杀未遂被人救下的,痛苦的
呻吟着。

  「快点,快点,看看她有没有事?」老头拽着小护士,把她一直拉到桌子边
上。周怡慌张的检查着这个女孩儿,但是……还检查什么啊?就算她是想上吊自
杀,但连昏都没昏,不就说明她没事了吗?

  「妈的,你是怎么看着你姐姐的,怎么又让她自杀了?」

  「操!我看的了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她三百七十天想自杀,我总不能
吃饭拉屎都跟着她吧?你TM不好好看着她,干什么去了?」

  「你老子得上班养家!」

  「操!去你的上班养家,从小到大你管过这个家什么?」

  周怡硬着头皮的站在两人中间,假装没听见他们争吵的,检查着女孩儿的情
况,但是……桌子上,女孩儿捂着脖子的手腕上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横纵交错的旧
疤,她那被绳子勒出印痕的,仿佛一只手就能掐断的细细脖颈,她那露出在肮脏
的灰色连衣裙的裙口处,都能看到根根胸肋的单薄鸡胸,她那……

  「操!你爸当时在号子里呢。你以为你爸不想回来照顾你们啊?」

  「操!你TM是怎么在号子里的?你TM知不知道你在号子里的这些年我是
怎么过来的?那些孩子是怎么捅我屁眼的,你妈的,你看看我的手指,这就是你
给我的好处!」

  瘦小的简直就像是小学课本里的小萝卜头复生的年轻人举着一只粗糙满是伤
痕的大手,大拇指的位置赫然就是一个断茬的,只有四根手指的右手,指着老头
的大吼道:「还有我姐姐,你知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变态?要不是你这个爹,她
用从小做鸡养活我们?被那些男的玩成神经病?成天让我喊她妈咪,成天想自杀?
我肏,要是不你!」

  「你们都给我闭嘴!」

  突然,一直躺在桌子上的女孩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声音高的,简直都
能把周怡的耳膜刺破,都让天花板上的灯泡一阵摇晃。

  一瞬,吵架的父子停了下来。

  「女儿,你没事吧?」慌慌张张的老头赶紧靠了过去,扶着她问道。

  「姐姐,姐姐,你没事吧?」

  「叫我妈咪!」女孩儿对男孩儿又是一声恶吼,粗扯的嗓门,简直就和一头
歇斯底里的雌兽一样。

  她捂着自己的喉咙,从桌子上缓缓坐起,上上下下打量着小护士,裹在身上
的灰白色短裙的肩带从一侧肩头滑落,露出一片满是青紫的肌肤,一片和她那纤
弱的娇躯比起来,要大的多的乳房的半圆,滑落的衣襟挂在乳头上面,甚至都能
看到那褐色的,简直好像杯子盖大小的乳晕的半轮。

  「这婊子是谁?」她冷冷的打量着周怡,冷冷的朝糟老头问道,灰白色的裙
袂下面,就似乎未穿内裤一样,露出一抹杂乱的黑色。

  「她?她啊。嘿,这是小周,我的女朋友,爸不是说过吗,爸肯定会给你们
找个新妈妈的,这就是你们的妈妈了。来,小周,见见我两个孩子,这是文静,
这是苏苏。」

  「妈妈?」坐在桌上的女人冷冷的瞧着小护士,瞧着她那烫的微微蜷曲的黑
色秀发,她那虽然哭的红肿,却依旧可人的小脸,白嫩的肌肤,高翘笔挺的小鼻
子,红红的小嘴唇,露出在黑灰色裙子外面的雪白粉颈和芳肩的白皙,修长粉嫩
的双臂,饱满的酥胸,还有那双细细滑滑的小腿,踩在露趾高跟鞋中的小脚的足
背。

  她身上,明显有着一种她所没有的……

  刚刚才上吊自杀过的小姑娘的嘴角处露出一丝叫人害怕的冷笑,从桌子上拿
起一包酥软牌香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点着,吐出一蓬白色的烟雾,两只细
细的指尖夹着香烟,翘起的样子,充满了一种风尘女子的味道。

  「老东西,骗谁呢,你能让这个小骚货当你的女朋友?」

  「怎么是骗人呢?是真的,真是你爸的女朋友。小周,你说是不是啊?」老
杂工的脸上一阵不快,好像生怕自己的谎话被揭穿一样,赶紧抓着周怡的肩头,
让她给自己作证。

  小护士完全不知该怎么说的,恐惧的瞧着这个明显比自己小上许多的女孩儿
……不,也许她并不比自己小,只是因为营养不良而显得十分瘦弱,仿佛只是个
上中学的孩子。她的手臂十分纤细,细的就和她的脖子一样,简直一只手就可掰
断,腕骨处的骨头巨大凸起,脏兮兮的灰白色裙子外露出着缺乏营养的死灰色皮
肤,头发凌乱、分叉、干枯,微微发黄,就好像她那破皮干裂的嘴唇一样缺少养
护。她的眼神冰冷,就像刀子一样,却又充满了一种轻蔑的眼神,除了手腕和脖
颈上的旧疤外,好像两个大骨头棒子一样的叫踝和小腿,还有胳膊上,也全是一
些捆绑过的痕迹。

  不,我不要留在这里。

  小护士在心里害怕的对自己说道。

  「操,她能是你的女朋友?骗谁呢?喂,小老妹,是不是这老东西拿什么东
西威胁你了?别怕,告诉我,我立马报警抓他。妈的,老东西,就该在监狱里关
一辈子。」

  「操!怎么和你爹说话呢?我是那种人吗?我早就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了,小
子,你得相信政府,相信党和国家。」

  「操,我还相信我能当国家主席呢!」

  突然,糟老头和大头儿子再次大吵起来。

  「你们两个都闭嘴!」

  「姐姐!」

  「叫我妈咪!」

  「……妈咪……」

  坐在桌上的姑娘找着自己的拖鞋,从桌子上跳了下来,一步一步,每一步迈
动的时候,胸前一对和她那小小的身子比起来大的吓人的奶子都是一下一下的上
下颠着,那粒露出在衣领边缘的乳头都好像要挂不住连衣裙的衣襟一样,似乎随
时都能露出一般,一直走到小护士面前,胸前的奶子,顶着周怡那两团藏在黑灰
色丝绸裙子下的软肉,吓得小护士赶紧往后退了半步,冲着她的小脸,就是一口
白烟。

  「你是做什么的?」

  她冷冷的问道,瞧着这个足足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小护士,忽然间,周怡产
生一种错觉,一种似乎在那里见过苏文静的这种眼神的感觉。真的,她似乎真的
在那里瞧见谁这么笑过。

  「可不咋的,板定板的女朋友。文静啊,你别吓着人家。小周,以后咱们就
是一家人了,别怕。嘿,你要是不好意思叫文静女儿也没关系,你们就叫名字好
了。」老头的脸上开始挂上汗珠,似乎比周怡还担心着自己的女儿。

  「你是做什么的?」面前的小姑娘没有搭理自己的父亲,依旧对小护士冷冷
的问道,一股烟酒的臭味儿,似乎还混带了别的什么东西的腥味儿,从她的口中
飘出,熏得小护士一阵反胃。

  「护士……」周怡微微的分开双唇,声音小的连自己都听不清楚。

  「什么?」

  「护士,是我们医院的护士,马上就能当护士长了。怎么样?爸爸厉害吧?
女警、女教师,女护士,男人的三大梦想,我马上就能弄到一个了。」

  「护士?」小姑娘依旧没有搭理自己的父亲,继续死死的盯着周怡的问道。

  小护士缓缓的点了点头,浑身的血珠子都好像冻僵了一样,就好像面前站着
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个冷血的爬行动物一样。

  「真好啊,我当年也想当护士的。」小姑娘歪了歪脑袋,伸出一只苍白的柔
荑,五只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白的就好像死人的手指一样,用指背刮摩着周
怡的小脸,分开的贝齿间,露出一片舌苔黄厚的舌头,轻声的念道:「但是我没
你那么好命,我爸在我还没出生之前就被警察抓走了,我妈酗酒,只要能有酒喝,
谁骑她都行,不到三十岁就烂的没男人愿意碰了,就连乞丐都不爱碰她。然后她
就把我卖了出去,让我跟男人睡,一次一瓶酒钱就行。」

  「你知道一个九岁的女孩儿就让男人操是什么感觉吗?那帮对女人硬不起来,
就只能对孩子硬起来的杂种?」

  周怡的身子不寒而栗的哆嗦着,缓缓的摇了摇头。忽然,她似乎明白小姑娘
的眼神像谁了。

  她害怕的向后退去,想跑,「哇!」却被苏文静一把抓住头发。

  「操!」明明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小姑娘,却比她厉害的多,照着周怡的小
腹就是一膝盖,直把周怡打的跪在地上,直吐黄水。

  「文静!」

  「姐姐!」

  「叫我妈咪!」

  「……妈咪……」

  「操,想跑,去,把这骚货捆起来。」

  「姐……」

  「叫我妈咪……」

  「妈咪……这是犯法的。」

  「操,犯什么法?这骚货被你干过了吧?老东西,我一瞧她走路的姿势就知
道。能被你干,还能报警?哼哼,说吧,你到底那什么要挟的?」

  「我……」

  「操,你愣着干什么,赶紧铐起来啊!这扫货被老东西肏都不跑,还怕什么?」

  「再说了,就算报警又怎样,大不了……」穿着脏兮兮的灰白色裙子的小姑
娘把烟头朝地上一扔,拿脚一辗,从桌上拿起一根筷子对着自己的喉咙,那青色
的颈动脉的血管,歪着脖子的大声叫道:「大不了,老娘就自杀!」

  「……」

  「……」


     5(母亲)




  「女儿,你千万别乱来啊!」

  「姐姐!」

  「叫我妈咪!」

  「……妈咪……」

  「哇哇……」

  周怡痛苦的尖叫着,抓着苏文静的右手,因为头发被抓的缘故,只能手脚并
用的跟着爬在她的身后,白皙的小手和藏在裙子里的膝盖在肮脏污秽的水泥地板
上蹭着,雪白诱人的肌肤在黑灰色裙子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白皙,就像涂了一层
光油,莹白闪亮,两团肥腻的乳肉在敞开的领口处来回晃荡,如果换个角度去看,
都能看到那两粒红豆大小的乳尖和布料不断磨在一起,在衣服下面来回晃动。

  「快点,你他爹的还愣着干什么。」穿着灰白色短裙的姑娘把周怡往一把椅
子上一扔,朝着弟弟就是一声大吼。

  「姐……妈咪……这万一要是出了事怎么办?」只有一米四、五左右的男人
一阵踌躇,朝父亲使了个眼色。

  「操!怕什么?我不是说了吗,这骚货让这老东西肏了都没事,肯定不会报
警。快点,把她铐起来!」

  「文静,我知道你不喜欢爸爸,但你这样也……」

  「闭嘴,老东西!你不是说她是你婊子吗?那好,正好让她还你欠的债。妈
的,小骚货,给我呆好了!」

  她掐着周怡的下巴,抓着她的头发,让她瞧着自己。刚刚才挨了一膝盖,又
被拽着头发在屋里爬了半圈的小护士哭的几乎没了力气的靠在椅子上,难受的向
上仰着螓首,看着苏文静那恐怖吓人的眼神,那布满血丝的眼白,那因为营养不
良而高高隆起的颧骨,闻着她嘴里喷出的异味儿,小护士白皙的下颌被女孩的手
指掐的生疼,似乎皮肉都被抓破了,呜咽着,眼看着萝卜头脑袋的男人畏畏缩缩
的靠近过来,一边抓着自己的胳膊,一边说道:「没事,没事,妈……嘿,不是
……你就将就将就我姐姐,一会儿就完。」一面把自己的双手朝后拧去。

  「不,我不要……呜呜……求求你们了……我不会报警的……放我走吧…
…」

  她挣扎着,摇着螓首,口涏和刚刚吐出的污物糊满了白皙的下颌,凌乱的发
丝遮在洁白姣好的脸上,挡住了哭的红肿的双眸,乞求的念着,但是……

  「别啊,报警多好啊,我巴不得你报警呢,只要你一报警!」小姑娘邪魅的
一笑,看了眼自己的父亲,又拿起一根筷子,抵着自己的脖子,仰着螓首说道:
「我就自杀!」

  「你,你神经病啊……」可怜的小护士哀啼着,娇小的身子随着啜吸,一下
一下的颤动着。

  「对,我就是神经病,神经病杀人都不犯法,不好吗?」脖子上还印着勒痕
的小姑娘得意的说道。

  「别啊,女儿,你冷静点!小周啊,没事,文静就是说说而已,不会把你怎
么样的,她想和你玩,你就和她玩玩呗。没啥大不了的,当妈的不都是这样吗,
是吧?诶!苏苏,别那么用劲儿,别把你妈弄伤了。铐上就行。」

  「去你个当妈的,我没妈妈,我妈妈早就!」突然,正在嘶吼的小姑娘眼珠
一转,重新打量起被铐在椅子上的小护士,「对了,妈妈,妈妈,你知不知道我
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可惜你死的太早,没好好报答你呢?」

  「不,我不是你妈妈,你是个神经病,神经病!」周怡疯狂的挣扎着,摇着
被铐在椅子两边的胳膊,踢着双腿,「操,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她的脚抓
好了!」弄得苏文静对弟弟又是一阵大吼。

  「没事,没事,一会儿就完了,不会弄伤你的。」

  咔、咔两声,矮冬瓜的男人抓着周怡两条光滑白皙的小腿,把她的双腿和椅
子腿的两边铐在一起。

  呱啷、呱啷,一时间,手铐和椅子腿敲击在一起的声音,还有姑娘无助的呻
吟,在房间内不断回响。

  「哇哇……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是违法的知不知道……啊啊……」

  「放开?当然了,这么不要脸的婊子,一瓶酒就能随便肏,我当然会慢慢玩
的。」

  穿着灰白色短裙的小姑娘的眼神变得古怪,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容,饶有兴致
的打量着铐在椅子上的小护士,瞧着她因为手脚被铐的姿势,仰着螓首,黑色富
有光泽的秀发披散在白皙的小脸和雪白的芳肩上,白腻的乳肉因为刚才的剧烈挣
扎而在衣襟下面一下一下的起伏着,无助哭喊的模样。

  「你不是处女了,是吧?是什么时候被男人开苞的?大学?高中?还是初中?」
她邪邪的笑道,从桌上拿起一瓶啤酒,咕噜咕噜灌了一口。

  「呜呜……呜呜……」周怡没有回答,只是继续无力的啜泣着,长长上翘的
睫毛上沾满泪滴,依旧显出着好看的弧度,随着身子的战粟微微颤动着。

  「肯定是个爱你的男生吧?怎么样?那男孩儿如何?嗯……是戴眼镜的,很
学究的样子?还是很高很大,浑身肌肉的那种?鸡巴大吗?」身前的女孩儿继续
说着,用手托着周怡的下颌,让她扭过脸来,又把瓶嘴挨到她的嘴唇边上,给她
灌了一口。

  「咳咳咳咳……」满是苦味儿的酒水冲进喉咙和鼻腔,火辣刺口的感觉,让
小护士立即又是一阵咳嗽,就好像要把自己的肺都咳出来一样,嘴角粘满了淡黄
色的酒汁。

  「咳咳、咳咳……」

  「别怕,酒可是好东西。」

  「知道我第一次是怎么过来的吗?呵呵,那年我才九岁,男的是个开名牌服
装店的老板,和我说会送我好多好多漂亮衣服。我当时吓坏了,当他那玩意儿插
到我下面的时候,我哭的吱哇乱叫,而我妈呢?这个老婊子就帮他按着我的腿,
就像这样,叫我不要乱动。」

  她把一条灰白色的小腿伸到周怡的双腿中间,用自己的膝盖挤着她裹在裙子
下的膝盖,又给小护士灌了一口。

  「咳咳咳咳……」咳嗽声中,淡黄色的酒汁和着沫子,顺着周怡的下巴向下
流去,落在她高耸的酥胸上,直让那白皙的乳肉都显得更加洁白水嫩,一直流进
她的乳沟里面,把她的裙子都浸湿了一块,两个奶子的轮廓也越发完美的映透出
来。

  「你知道男人的家伙插在一个九岁女孩儿的阴道里是什么感觉吗?」

  苏文静的手指在周怡的小脸上滑动着,一粒粒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指尖,苍白
细小,指节处就好像竹节般凸起的手指,贴着她的脸颊,她娇小可爱的嘴唇,玩
弄着她红艳诱人的唇瓣,她白皙的贝齿,周怡的身子战粟着,只觉苏文静的指尖
就如一只只蝎子、蜈蚣的触手,就像刀片一样,在自己的嘴唇间来回滑动,然后
又再向下,滑过她沾满酒水和污物的粉颈,她那单薄清秀的锁骨,她被酒汁湿润
的奶子上抓捏着,就像猫儿的爪子般,在连衣裙外沾满酒汁的乳肉上滑动,滑过
那小肉馒头一样高高耸起的贴在裙子上的乳尖,她那藏在衣襟下面的小小凸起,
柔滑的下腹处的面料。一根根苍白的手指,就像燃烧的火焰,一直滑到她被手铐
铐住的双腿间,隔着连衣裙的布料,摸着她的小穴。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辆高铁塞在你的阴道里一样,没有别的感觉,只有疼,
你妈的疼!」

  她吐出一抹挂着厚厚舌苔的舌尖,舔着自己的嘴唇,媚眼邪笑,底下头来,
舔了一下小护士的鼻尖,又舔了一下她长长上翘的睫毛,她那满是泪水和恐惧的
美眸。周怡惊恐的瞧着苏马力的女儿,感觉着她冰冷的手指,隔着裙子,往自己
的蜜缝里插进,长长的指尖,隔着裙袂,紧贴着自己娇嫩的蜜肉。

  不,不……

  她浑身哆嗦颤抖着,就好像连血珠子都要冻住一样,使劲挣扎着,想要扭过
头去,躲开,但苏文静却抢先一步,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呜呜……」,逼着
她只能仰起头来,面对着自己,咬着她的嘴唇,把自己的舌头伸到她的小嘴里面,
就像个男人一样,在她的红艳娇唇和白皙贝齿间来回舔动着,用自己挂着厚厚舌
苔的舌头,扫过她每一颗雪白的贝齿,再又伸到她的口中,和她的舌头搅在一起,
吮吸着她的香唾——终于,周怡知道苏文静嘴里的异味儿是什么了!是男人精液
的腥味儿!而且似乎因为太多太多,不管怎么清洁都无法消去,永远浸在了她的
肠胃还有小嘴里面。

  「呜呜,呜呜……」周怡被熏得受不了的挣扎着,反抗着,几乎无法呼吸,
一阵反胃的想吐,但在四肢被铐的情况下,只能任其所为。苏文静的双乳紧贴在
周怡的奶子上,两个女人的乳球就像充满磁性的气球一样,被黑色和白色的衣服
阻拦着,互相挤在一起,「呜呜……呜呜……」,从后侧瞧去,苏文静那两个就
和她的奶子一样,都是这副小身板的身子不该有的肥大浑圆的屁股,在短裙下露
出大半,因为这种横伸着坐在周怡身上的姿势,都能从她的屁股下面看到她那抹
肉缝前面的耻毛的毛茬,就像是一蓬未经修剪的野草一样,支棱着映在两个女人
的身子中间。

  「咕呜……呲呜……呜呜……」苏文静的舌头就像条鳗鱼一样,在周怡口中
搅动,就像要把她肺里的空气全部吸干一样,和她忘情的吻着,口涏的异味儿,
不断顺着口水,流进小护士的喉中,还有那对大奶子的压迫,几乎都让小护士喘
不过气来,都要窒息了,直至不知过了多久之后,两人的嘴唇才「啵」的一声分
开。

  「呼呼,他爹的,老东西,你让她给你吹过了吧?妈的,嘴里全是你鸡巴上
的臭味儿!」小姑娘一甩头发,狠狠的瞪了苏马力一眼,吐了口口水。

  「嘿,乖女儿,爸爸不是说了吗,小周是我女朋友,让女朋友给自己吹,没
什么不行的吧?」老头讪讪的笑了笑。

  「操,骗谁啊,女朋友。」她白了苏马力一眼,又把目光转回周怡身上。

  「样子是不错,可惜就是奶子小了点。」苏文静隔着连衣裙的衣襟,抓着周
怡的奶子,五只苍白的手指和着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指尖,掐在周怡32B的乳肉
里面,使劲的抓着,就好像要把周怡的奶子拧下来一样,弄得小护士只能抿紧了
双唇,忍着疼痛。

  「这么小的奶子可做不了婊子啊,你看看我,我的奶子大吧?那些臭男人为
了玩我,特意给我吃的药。」她邪魅的笑着,灿烂的眼神中透着阴险和恶毒,就
像是嫉妒着周怡一样,捏着自己裹在连衣裙下的肥大奶子,隔着衣服,掐着自己
的乳尖,不自觉的微微呻吟着,吐着那种满是烟酒还有男人精液的臭味。

  是的,周怡终于知道这个小姑娘的眼神像谁了,自己,她的眼神,就好像自
己看孔艳艳时的眼神一样。

  「呜呜……」

  她绝望的向四周望着,想要找谁可以帮帮自己。此时此刻,就连那个糟老头
都成了自己的希望,但是……

  「女儿,要不就算了吧,你看你妈也上一天班了,也累了,下次再让她陪你
玩怎么样?」

  「是啊,姐姐……」

  「叫我妈咪!」

  「……妈咪……」

  「哼,老东西,怎么?心疼了?放心,我不会把咱妈玩坏的,我有好多好玩
意要给她玩的。」苏文静让人害怕的笑着,用着手指,掐着周怡的乳尖,隔着衣
服,使劲的捏着,拧着,感觉着小护士坚实充满弹性的美乳,那还没被男人怎么
玩过,没有变的下垂的娇挺双乳在自己手中的感觉,就像那些男人玩自己的奶子
一样,狠狠的拧着,拧着,拧着。

  「呜呜……」

  「怎么?不舒服吗?想哭吗?别哭啊,这时候你要笑才行,你要说让我开心
的话,甜言蜜语懂吗?」

  她一手掐着小护士的奶子,一手继续把玩着自己的左乳,舔着一边的唇角,
因为乳房的刺激,那被男人玩弄多年后变得淫荡不知羞耻的身子的敏感,只觉自
己的乳尖,还有自己的骚穴里越来越热,越来越热。

  她从周怡身上起来,吐出一抹丁香小舌的舌尖,在周怡圆润如白玉般的耳垂
上滑过,用牙尖咬着,舔着她白皙颀长的粉颈,那因为皮肤太过娇嫩,而露出在
皮肤下面的淡淡青络。她的舌头就像条灵巧的小蛇一般,顺着小护士积满酒汁的
颈窝,一路向下,咬着她漂亮清秀的锁骨,她白皙的乳肉,舔着上面的汗珠,用
嘴唇一滴一滴的啜着,将一抹抹湿润的口涏留在黑灰色连衣裙的布料上,一双皮
肤干涩苍白缺乏保养的小手,就像艺术家的手指一样,在小护士迷人的身子上滑
过,沿着她身子的曲线,一直到她双腿中间。

  她弯下腰去,跪在地上,肥美的臀瓣将短裙的裙袂撑的高高翘起,就像猫儿
一样摆出诱人的身姿,看的老杂工直捂脑袋,在心里骂道:『我TM上辈子是造
了什么孽啊!怎么生了这么一个女儿啊!』看的她弟弟那叫一个口干舌燥,都恨
不得立即扑过去,抱着姐姐的大屁股就狠狠的肏她一顿。『妈的!反正也不是没
干过』,在心里想着。

  她抬起头来,那双本来凶狠的眼睛,在此时此刻却媚眼如丝的瞧着小护士,
就好像快要滴出水来一样,把自己的头埋在她的双腿间处,隔着那团布料,亲着,
吻着,耳鬓厮磨,就像最下贱最会讨好人的妓女一样,用粘满烟酒的发着米色的
贝齿,咬着小护士的裙底,将她的裙子一点一点向上撩起,十只细细长长的玉指,
分开,再又收紧,就像开屏的孔雀,抓着椅子两边,自始至终都是用自己的小嘴,
把周怡的裙子一点一点拉到她的大腿根部,两片露出在短裙外的瘦小肩胛,就像
张开的蝴蝶翅膀般,随着双臂的伸展,细细的脊线和着腰肢的舒张,不断舞动,
如果,如果上面没有那些鞭打,烫伤,还有青紫的淤痕的话……

  她一点一点的动着自己的小嘴,把小护士的裙子向上撩去,周怡羞耻的想要
并紧双腿,但即便双腿并的再紧,也阻不住那迷人的三角地带随着裙子一点点掀
起,露出在众人眼前。灯光下,她那羞耻的经过修剪的贴在阴阜处的黝黑耻毛,
就像一根细细的黑线,贴在雪白的大腿根部上面,那因为黑白分明的色泽,而更
添白皙的羞耻的感觉。

  「呜呜……呜呜……」

  她局促不安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挣着铐着自己双手和脚上的铁铐,直把手
腕和脚踝的都磨的红肿破皮,只能扭着小脸,感觉着女人的发丝,那叼着裙袂的
贝齿,将衣裙撩到自己的小腹上面。

  冰冷的空气,贴着她雪白娇嫩的腹肌,那抹菱形可爱的肚脐,让她的身子战
粟着,让她再次受不住的低声啜泣起来。女人的舌尖,在她的大腿根部来回舔弄
着,带着湿润,冰冷,温热,一边舔着,还一边不断问道:「喜欢吗?那些男人
最喜欢让我舔了,他们说我的舌头天生就是舔男人的鸡巴用的。我现在还记得小
的时候,他们舔我的下面,就像头猪一样,抱着我的身子。我吓得直哭,直说不
要了,不要了,但是都没用,渐渐的,我明白了哭没用,喊妈妈的名字也没用。」

  她继续笑着说道,抬头瞧了一眼小护士,又继续把螓首埋在小护士的双腿间,
在她白皙的大腿根部舔弄着,用着十只好像接骨木一样苍白的手指,分开她的双
腿——当她那冰冷的指尖挨触到小护士身上的一刻,小护士的身子又是一个哆嗦。
用力的,使劲的并拢着自己的双腿,想要抵抗,反抗,离开这个变态的女人,但
是……

  「然后我就学会了,我知道大声哭没用,喊妈妈的名字也没用,只有什么都
不说,什么都不做,那些男人才会快点结束。呵呵,这些家伙还以为每次来买点
水果,冰激凌,就能让我开心呢。」

  精神不正常的女人摇着自己裹在短裙里的肥大屁股,一下一下,就像舔着什
么美味儿的水果一样,舔着周怡使劲并拢的大腿根部,那油亮黝黑的耻毛下面的
小缝。她的舌尖在那抹肉缝上舔弄着,灵巧的就像熟悉自己的身子一样,找到了
那粒还藏在两片小阴唇交汇处的粉嫩肉芽,用自己的小嘴啜着,含着,用舌尖从
下向上的勾舔着。没有一点粗鲁,霸道的感觉,反而,反而是那么的舒服,那么
美好,甚至让小护士那恐惧害怕的身子,都不可控制的,渐渐升出了一点感觉。

  不,不行,我不能有反应,我不可能……周怡咬着嘴唇,使劲扭着粉颈,强
忍着这不敢想象,不可控制的,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拼命的想把双腿夹紧一些,
阻住苏文静的舌头继续下去。两条雪白大腿上的嫩肉,都被刺激的哆嗦着,微微
颤抖着,踩在黑色高跟鞋中的双足的足趾,都不安的蜷紧起来。

  「你能理解把自己女儿送给男人玩的母亲的心理吗?」

  小护士茫然的摇了摇头,几乎都无法发出声音。

  「没错,我也不理解,我永远也不能理解。我只知道每次那些叔叔一来,我
的屁股就疼,然后没过多久,我就因为下面出血被老师通知家长,你知道我妈妈
是怎么做的吗?她让我用手纸把下面堵上,让我喝酒,吃止痛药,不是什么好药,
就是去痛片那种,碾碎了用酒给我灌下去,说这是世上最好的药,药到病除,还
用水洗我的下面,涂红药水。这个老婊子,她唯一关心的就是我还能不能给她挣
钱,呵呵。」

  她使劲儿的,但力道不重不轻,拿捏的恰到好处的分开着周怡的双腿,十只
灵巧苍白的手指陷在她雪白大腿的嫩肉里面,继续伸着舌头,舔着她那粒小小的
阴蒂,向着下面,在两片细小的花瓣里面,那迷人的小穴中寻找着,拨弄着。她
的舌头,比任何按摩棒,手指,都要叫人舒服,甚至比周怡那些男友带给自己的
快乐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让小护士的心里一阵发慌。

  不,不行,不行,不能再添了,嗯,嗯嗯……她强忍着,强忍着那些快感,
雪白的双腿不安的挪动的,蠕颤着,微微的喘息着。

  「不来?呵呵,可能吗?哪儿还有这么便宜又小的孩子给他们肏的?这些恋
童癖,他爹的,人渣!」

  女孩儿狠辣的说着,但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一丝阴狠,不,有的,在眼神里有,
但更多的却是疯狂,还有那种似乎已经形成职业的甜美的笑容。

  她缓缓抬起头来,又瞪了苏老头一眼,「老东西,肏完了也不收拾干净,她
里面也全是你的精子!」,然后,又微笑的瞧着周怡,用手指捻着粘在她额上的
发丝,看着她那已经变得微微酡红的双颊,她那有些春漾但还是一样浸着泪水的
迷人双眸——此刻的小护士似乎已经完全放弃挣扎,只是任命的坐在那里。

  她舔了舔嘴角,从桌子上拿起一些什么东西,用手指粘着,抹到她的身下。

  「姐姐!」

  「叫我妈咪!」

  「……妈咪……你……」

  「怎么?心疼咱妈了?没事,这可是好东西,能让人忘记忧愁,知道吗,这
可是那些男人专为玩我们女人弄的,只要一点就能让你浑身发春,满脑子都是男
人的鸡巴。不对,不止是鸡巴,有一次我用一根椅子腿玩了自己一夜,还有一次
是我自己的手,我都快把自己的下面扣烂了。呵呵,还有一次,是一根黄瓜。」

  「哈哈,黄瓜那次最惨,弄断了后拿不出来了,只能去医院。医生问我是怎
么弄的,我只好说自己在家里的菜地走着,不小心摔了一跤,一屁股坐在黄瓜上
了。」

  「呵呵……是不是很傻?我看医生的眼神就知道他早就明白了,就是成心刁
难我。呵呵,说不准就是你们医院呢。」

  周怡缓缓的摇了摇头,她能清楚的感到苏文静的手指在自己蜜穴口处的抹动,
她的指尖捻着自己的阴蒂,那一丝丝冰冰凉凉的感觉,还有很快的,从下面传来
的热感。

  「你……你给我抹的是什么?」

  「操!老东西,你怎么给我找了这么个傻妈?」苏文静一皱眉头,冷冷的念
出一句:「是刮胡水啦。」然后又再次的,跨坐到周怡的大腿上,一面等着药效
发作,一面继续抓着她的小脸问道:「妈,告诉我,你爸妈喜欢你吗?上学是不
是要花很多钱?」

  「你知道吗,自从我下面流血的事被老师发现,我妈就不让我上学了。她说
她交不起学费,呵呵,她当然交不起了,所有的钱都让她拿去买酒了。一年三百
六十五天,她天天喝的烂醉如泥,唯一清醒的时候就是把我送给那些男人,换钱
买酒的时候。」

  「你知道我多羡慕你们这些在学校上学的孩子吗?」

  周怡茫然的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她不知道,但又怕得罪这个精神不正常
的女人。她从没想过,有家,有父母疼爱,可以上学,居然也会变成自己的原罪,
会变成别人害自己的原因。

  「呵呵,你当然不知道了,每天,我站在学校外面,看着那些同学穿着干净
漂亮的校服做早操……对了,我现在还会做那些动作呢。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二二三四,五六七八。」

  她忽然停下手来,就像小孩子一样做出几个伸展动作,肥腻腻的奶子随着胳
膊的伸动,在连衣裙下一阵乱颤,两粒深色的大奶头顶在胸口处的衣服下面,上
上下下的点着,「真好,你的皮肤真好,这么水嫩,平时一定经常保养吧?你妈
妈是不是从小就给擦油,说让你小心别让村着呢?」然后,又把双手按回到周怡
的小脸上。

  她的手指,在周怡的小脸上滑动着,轻轻的,就像一只只蚊子一样,沿着周
怡颀长的粉颈,落在她的肩膀上,捏着挂在周怡双肩上的黑灰色连衣裙的肩带,
提起,拉下。粘着酒水的布料,就像是第二层皮肤一样,从周怡的酥胸上粘黏脱
落。当布料从上面落下的一刻,周怡再次羞耻的扭过了头去,都不敢去看他们,
她那两个雪白粉嫩的32B的奶子,就像两只白色的乳鸽一样,从黑灰色的裙子
下面跳出,两团雪白又被掐的有些泛红的奶子上沾满了水渍的光泽,乳光莹莹,
两粒红豆般粉嫩的乳头,嘤嘤挺立在比乳头稍稍大上一些的粉红色的乳晕中间,
看的小姑娘的眼中又是一抹怨毒。

  妈的,为什么你什么都有,有爸妈爱,有学校上,可以上学,可以毕业,可
以当护士,甚至奶子都比我的好!

  苏文静在心里气愤的怨着,但脸上却依然还是那种娇媚,讨好,就如她的职
业一样,显得那么专业迷人的微笑——如果,如果她的眼睛四周没有那圈熊猫眼
的黑色,她的颧骨不是那么高,嘴唇和皮肤不是那么干裂憔悴,头发做些保养的
话……

  她掐着小护士红豆大小的乳尖,就好像转陀螺一样的拧着,转着,又把它们
向外拽着,就好像在玩两个玩具一样,把手指掐在她白嫩的乳肉里面,疼的小护
士的眼中再次含满泪水,抿紧了粉唇。

  「怎么样?苏苏,咱妈这奶子不错吧?」

  「……」

  大萝卜头脑袋的男人不知该如何回答,双眼的视线一瞬不移的全落在小护士
的奶子上,瞧着她那对雪白诱人的美乳,那两粒红豆般娇小,粉红,和姐姐的大
黑枣一样的乳头完全不一样的乳尖,都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妈,你跟我说,你和几个男人睡过了?五个?十个?肯定不多吧?哼,我
看你的奶子就知道,这奶子,肯定没怎么被男人玩过吧?」

  她一面用力拧着周怡的奶子,把她的乳尖向下扳着,就好像拽着一个橡皮头
一样,把整个奶子向下拽去,疼的小护士蹙紧眉头,一面又拉下自己裙子的肩带,
灰白色的短裙顺着她的双臂向下滑去,落在腰间,露出两个和她那瘦弱的娇躯比
起来,完全不相称的足有E罩杯的巨大奶子。

  灯光下,苏文静赤着的裸背上全是鞭打和烟头烫过的伤疤,因为太瘦的缘故,
一节节脊椎骨都从她背上凸起出来,两边的肋骨就和搓衣板一样在皮肤下面清楚
露出,但那两团奶子却大的不像话的,就像两个沉甸甸的蜜瓜一样垂在胸口,雪
白的乳肉,因为太重太沉的缘故,下面的乳肉都抻的微微泛红,两个又大又黑的
乳头斜朝下方,乳晕上布满了小细的疙瘩。

  「怎么样?是不是很大呢?」

  她捏着自己的奶子,和周怡的做着对比,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指尖掐在乳头中
间的乳孔处,用力的捻着,把另一只奶子的乳头挨在周怡的左乳上,和她的乳头
抵在一起。一大一小,一黑一粉,一个上面的乳头就像饮料瓶盖般巨大,一个就
像是红豆一样娇小可爱。两人的奶子相互挤压着,就像是在用乳尖相互挑逗一样,
雪白的梨子被蜜瓜压的变形,连乳头都看不到的向下陷去,来回的蹭着,看的苏
文静的老爹都在心里直跺脚,咒骂自己女儿怎么这么淫荡。看的她的弟弟口干舌
燥,都恨不得现在就像平时姐姐犯病时一样,立即抱着她的大奶子打上一炮!

  周怡痛苦的摇着螓首,她不想,绝对不想自己的身子也像苏文静的一样,变
成这种怪物的模样。但是,苏文静的乳尖压着她的奶子的感觉……她不自觉的分
开着自己的双腿,一丝不易察觉的蜜液已经顺着粉红肉洞的洞口缓缓向外流出。

  精神不太正常的姑娘继续摇动着自己的身子,用自己的乳尖压着周怡的乳头,
微微向上伸着脖子,挂着厚厚舌苔的舌尖从小嘴中伸出,舔着嘴角,双眸迷醉。
自己的乳尖和别的女人的乳头挨处在一起的感觉,和自己无聊时的玩弄,那些男
友好像从小没吃够母乳一样的含着,吸吮时,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还有下身处继
续升出的燥热,无数细密的细流,痒痕,顺着自己的双腿缝隙,在自己的小穴里、
阴蒂上钻着,爬动着,挠着。

  「呜呜……」周怡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受不住的呻吟着,软红的蠕糯在小嘴
中舒动着,雪白的大腿上布满了汗珠,甚至,就连苏文静坐在自己双腿上的大腿
肌肤都是那么灼热,那么……

  小姑娘甜美的笑着,把小护士的窘迫看在眼中,「怎么?是不是想要男人了?」
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往小护士的耳朵里吹着热气儿,不由得小护士想要摇头,
反抗,她从她身上站了起来,本就褪到腰处的裙子,就像一洼污水一样逶迤泄地。

  她赤裸的站在小护士身前,娇小的娇躯瘦的几如皮包骨头一样,但是偏偏,
就是在这样娇弱的身子、腰窝之下,却有两瓣肥大翘挺的臀瓣,就好像那两个大
的不像话的奶子一样,安在她的身上。

  小姑娘邪魅的笑着,捧着自己的奶子,把一只乳房推到嘴边,淫荡的含着一
颗又大又黑的乳头,吧唧吧唧的吸吮着,一只苍白的右手,顺着自己的身子,缓
缓向下摸去,拂过自己有道明显疤痕的小腹。是的,即便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
周怡依然能看出那是道剖腹手术的伤疤。

  丑陋的蜈蚣形的缝合线的痕迹,印在纤薄,凹陷,就像非洲饥民一样干干巴
巴的苍白小腹的侧处。周怡迅速移开自己的目光,都不敢去看,却依然逃不过苏
文静的眼睛,「怎么?没看过吗?」

  「知道吗,我第一次怀孕时只有十三岁,孩子没成型就变成一泡血拉出来了,
我都没什么感觉。后来我每年都会怀上几次,每次都是不足三个月就自己下来。」

  「那个时候,我妈特喜欢我怀孕,因为一怀孕就可以朝那些男人多要很多钱。
不过后来,等我长大了,那些男人的口味儿也变了,喜欢肏小女孩的没了,来的
全是一些特别喜欢干孕妇的,尤其是看我大着肚子,坐在他们上面,被好几个人
一起从前面后面干着,一边干,一边从乳头里喷着奶水,还要我自己动给他们看,
一边动,一边给他们舔鸡巴。」

  「呵呵,妈妈,你还记得吗?我被他们的大鸡巴干的子宫脱位,羊水都破了
的那次?你不是欢天戏地的拿了好些钱吗?」

  她微笑的说着,摸着自己腹部的伤疤,就像在说一件和自己完全无关的事一
样,微笑的看着周怡,但听在小护士周怡的耳中……苏,苏大爷……她惊恐的望
向老杂工,但老杂工却是再次尴尬的扭过了头去,因为愧疚,还有难看,都不敢
去看。

  「咳,文静,爸知道你这些年受苦了。」

  「闭嘴!老东西!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忽然,小姑娘的声音再次变成了嘶哑的吼叫,恶狠狠的瞪着老头。又在一瞬
之后,重新变成那种邪魅的,甜甜的微笑,摸着小护士的小脸说道:「没事,妈,
别怕,我不会这么对你的。」

  「不会让你也和我一样,大着肚子被男人干,最后干的孩子都下不来,必须
要去做刨腹手术的。」

  她的话语让小护士不寒而栗,白皙的手指,就好像恶魔的指尖一样,顺着周
怡的脸颊向下滑去——但是在那一刻,她的眼神中,却似乎还有点别什么的东西,
似乎是那个孩子,那个她生下后都没有抱过,就被送人,现在也不知道在那里的
孩子……

  「不,不,你疯了,你是个疯子,疯子。」

  「疯?呵呵,当然了,不然我干嘛会想自杀?」

  「妈妈,你知道那些帮过我的小姐姐现在都怎么样了吗?那些和我一样被男
人干的姐姐?」

  「呵呵,她们那时候都和我说要坚强,好好活着,但是她们现在都死了,都
是还没到三十就自己自杀死了……亏她们还和我说要好好活着呢,呵呵。」

  她微笑的瞧着周怡,微笑着,瞧着战粟、难受,两条雪白的大腿不断厮磨交
错,受不住那些痒痕折磨的小护士。她抬起一条干瘦修长的腿来,苍白瘦削的小
腿,连着白皙干巴的大腿,就像个舞蹈演员一样,完成了一个漂亮的一字马的动
作,向上一迈,一折,踩在了椅子背上。

  「来,妈,女儿也和你说了半天了,你是不是也应该慰劳慰劳女儿了。」

  她的右脚踩在周怡背后的椅背上,一颗颗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足趾扣着金属的
板子,又黑又乱的耻毛,就像一蓬野草一样,从她的肚脐下面一直蔓延到阴阜之
上,两片软软的大阴唇,就好像两片老蚌的蚌肉,松松垮垮的垂在蜷曲的阴毛间,
明显是被男人干的太多连一点弹性都没有的垂在那里,点缀着几个银色的小环,
还有一点就像小香肠头一样的粉红色的凸起从里面微微露出——如果不是亲眼看
到的话,周怡都不敢想象,这是一个女人的私处。

  「怎么样?漂亮吗?呵呵,妈妈,你肯定不知道这个吧?这是你离开我们之
后,那些臭男人给我钉上去的,他们说喜欢看女人被穿环,干起来尤其舒服。」

  她用手摸着小环,从耻缝里发出的异味儿让小护士一阵欲呕,拼命的扭着自
己的小脸躲着。

  「不,不,求求你放过我吧。苏大爷,求求你了。」小护士再次绝望的望向
老杂工,真的,现在的她甚至都觉得老杂工的鸡巴都比他女儿的好,只要能离开
这里,让她做什么都行。但是,此时此刻,老杂工却好像瞎子一样,连看都不敢
看她。

  「妈,别这样好吗?」苏文静继续甜甜腻腻的笑道,扭着自己肥大的屁股和
不盈一握的小腰,从那张堆满杂物的金属桌上拿起一根黑色圆棒,在一边的按钮
上一按。哒哒哒哒,棒子另一头的顶端上立即冒出一蓬蓝色的电弧。

  「妈,你不会想让我像那些男人一样,在你大着肚子的时候,把这东西插进
你的子宫里,和你玩游戏吧?」

  她继续呵呵的笑着,笑的很傻,很甜,很天真,但那微笑的眼神,那动作,
那微微翘起的嘴角处的微微下弯,却让周怡的整个身子都好像坠在冰窖里一样。
突然,她又想起自己折磨孔艳艳时把粘满辣椒油的电动按摩棒捅进她小穴里的情
景,孔艳艳当时的眼神,她的那种无助,绝望,双眸睁开到极限,不能动的身子
都打破医学奇迹的微微颤抖的一幕。

  呜呜……老天爷啊……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啊!!!我欺负孔艳艳,是因为她
抢走了赵医生,可是我,我一点也没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啊,为什么要这么惩罚
我啊?……呜呜……

  她无助的,哀啼着,扭着自己的小脸,一次一次的扭着自己的螓首,想要躲
开,「来,妈妈,亲亲我的小妹妹,你不是说过没事吗?很好玩的,心里数数就
可以过去了?」却又一次次的,被苏文静抓着头发的扳回来,缓缓的,用她的下
身摩擦着她的鼻尖,还有小嘴。

  「嗯,嗯……对……就是那里……嘶……嗯……慢点,温柔点……对……嗯
……再往里一点……」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做的,真的,几乎都要吐出来的,伸出了自己的舌尖,一
点一点的,吃着苏文静下面臭臭的淫液,把自己的舌尖伸到她满是异味儿的阴道
里面,一点点的舔弄着。

  呜呜……老天爷啊!你为什么要这么惩罚我啊……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啊!!!

  在心内啜泣着,舔弄着。


     6(苏苏)



  深夜,破破烂烂的烂尾楼内,两具年轻赤裸的娇躯偎依一起,淫靡的语声,
甜美的口舌舔吮女性肢体的声音,苍白瘦小的身子抱着年轻靓丽的娇躯,仰着螓
首,媚眼如丝,从口唇间吐出微微一抹丁香小舌的舌尖,发出着诱人的呻吟。被
铐在椅子上的姑娘仰着白皙的香下,舔着站在身前姑娘的下身,一滴滴透明的蜜
液顺着她的下颌,向下滴去,落在丰满高耸的雪乳上,就好像红酒的挂杯般,沿
着乳房的上廓,向下滑去,粘在两粒粉红色的乳尖上,盈盈欲滴。

  如哭如泣的呻吟,昏暗的灯光下,渐渐渡上酡红色的雪白芬芳娇躯,被手铐
铐住的白花花的大腿间,就好像一洼水帘洞的瀑布般,不断流出蜜液的桃源洞口,
丰腴圆润的大腿和剃得干干净净的洁白阴阜一起,化为一个微微倾斜的三角形的
弧度,白花花的大腿根部不断厮磨交错,又因为足踝上的手铐而无法并拢,就好
像有亿万只蚂蚁在小穴里爬动,等不及男人的东西插入一样,还有那踩在黑色高
跟鞋中的纤纤玉趾,不堪忍受的蜷曲扣紧鞋子的底面,绷紧的小腿肚上的雪白嫩
肉的颤抖,那啧啧的舌头舔弄小穴的声音。

  老杂工极为尴尬的站在女儿和小护士的身后,隔着女儿的身子,瞧着周怡雪
白诱人的娇躯,强忍着想要立即过去,再干一遍小护士的冲动——真的,自己的
女儿也就算了,也不是没干过,但周怡这小骚货的身子,那白花花的大腿还有奶
子,可就真让他忍受不住——而相比于自己的父亲,他那个从小营养不良智商为
负的儿子到是没什么顾虑,直接就把手伸到裤裆里,就在姐姐身后撸起管来。

  「呼呼……呼呼……」

  「我肏!你注意点行吧?」

  「注意?注意什么?又不是没肏过我姐姐,我姐姐还特喜欢我肏呢,说我比
别的男人厉害。」大萝卜头脑袋的男人看着姐姐肥大圆白的屁股,还有小护士在
姐姐身子后面渐渐变得发红的身子,撸着自己的鸡巴说道。

  「妈蛋,你厉害什么?你的大脑袋?你那是屁眼被肏多了,脑子都肏傻了好
不好!那是你姐姐可怜你,长这么大连个女人都没碰过,同情你好吧?妈的,也
不知道到底是谁的种,老子当年驭女无数,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让人肏屁眼子的儿
子。」

  老杂工不甘示弱的回骂着,瞧着小护士粉嫩娇颤的娇躯,咽了口唾沫。

  「操!还说呢,要不是你从小丢下我和我姐姐,我能出去混?」

  「肏!你那不是混,是直接给人干屁眼子好吧?你爸我才是混呢!女见酥!
知道这外号什么意思吗?」

  「操你爹的肛!你们两个闭嘴,要吵出去吵,别在这儿影响老娘的好事!」

  一瞬,正被小护士舔弄的不高不低的姑娘猛地回过头来,朝老杂工和苏苏就
是一声怒喝,吓得两个男人立即闭上了嘴巴,就连小护士的身子都是一颤,直过
了几秒之后,才在苏文静的注视下,再次动起小嘴。

  一下一下,红润的舌尖穿过好像门帘般又肥又厚的两片大阴唇的唇瓣,在因
为被男人肏的太多,空阔的简直可以塞下一艘航空母舰的小穴中来回舔动。又咸
又涩的淫液,就像流水一般,不断顺着周怡的舌尖,涌进她的小嘴里面,和着口
涏一起,粘满她白皙的下颌,她娇小可爱的鼻尖,她嘴唇的四周,向下滴去。身
子里无法忍受的异样,就好像整个身子都被什么东西掏空,双腿间的蜜穴里的燥
热,想要,想要什么东西填充进来,只要,只要有什么能填充进来就好。

  「……」

  站在身前的姑娘媚眼如丝的瞧着乖乖服侍自己的小护士,瞧着她那两片在黑
色秀发和腰脊曲线下微微翘起的雪白诱人的臀瓣,都不能挨到椅子面上,微微颤
动的挂满汗滴的样子。是的,苏文静太熟悉这种感觉了,尤其是涂了这种药水后,
如果没有什么东西插进,小穴里那种恨不得把整个世界都塞进去的感觉。

  「怎么样?妈妈,是不是特别舒服呢?想要男人的鸡巴了?」她轻声问道,
柔声的话语里带着一丝甜甜腻腻的压抑不住的性奋,娇喘,呻吟,还有得意,就
似乎眼前的这个女人真是自己的母亲,那个该挨千刀的骚货一样。

  埋首在自己胯下的小护士没有回答,但雪白诱人的娇躯却掩饰不住的酥颤着。
昏暗的光线下,几乎被剥光了衣服的小护士就像个洋娃娃般,微微向前倾着身子,
黑色微微烫着卷花的秀发披散在雪白的肩头和光洁裸露的粉背上,映出着细细浅
浅的背脊中间的脊线,就和两片圆润的翘臀一样,爬满了汗滴,白嫩的肌肤就如
熟虾一般,渐渐的变成了一种艳丽的红色。

  是的,她想要,想要,想要男人的大鸡巴或任何什么东西插进自己的小穴里
面,乳尖上的空虚,难受,好想,好想去揉自己的奶子,或者任何人都可以,只
要,只要能摸一下自己的奶子,哪怕是苏文静刚才那种使劲儿抓捏都好,只要可
以让这种难受的感觉减下去一些就行。

  但是,她又完全不能去说,因为最起码的女性的尊严,矜持,理智,还有不
想让这女人如愿的心……

  「快点,别光舔下面,亲亲我的小咪咪,含住了,肏你爹的肛,连这都不会,
要我教你?」

  精神不正常的女人继续开心的说道——当然了,在这糟糕的每天都有好几十
次想要自杀的人生中,竟然能有个这么好玩的玩具让自己玩,她能不开心吗?不,
应该说除了那个贱人噎死在自己的呕吐物里的那天除外……不,实际就是在那天,
她都没这么开心过——那天,当她看着母亲的尸体时,心里都没有一点感觉,就
好像死在那里的是个和自己无关的人一样,就和那些男人一样。但是现在,自己
却有了个这么好玩的玩具,可以代替她,报复她,完成自己的心愿。

  一瞬,又是一蓬蓝色的闪光在电击器上划过,苏文静甜美的笑着,小护士的
身子又是一颤,在情欲和恐惧的双重压迫下,笨拙的张着小嘴,使劲的把自己脑
袋挤在苏文静的双腿间,那种几乎无法忍受的异味儿——真的,周怡之前从没想
过,女孩子的身子会这么味儿,女孩子不是最应该注意保洁自己的身体吗?怎么
会这样?——湿哒哒的蜜唇贴着自己嘴唇边的脸颊,自己的鼻尖,让自己几乎无
法呼吸的异味儿,不断涌入自己的鼻子里面,还有那又咸又涩的淫液。她乖乖的
动着自己的舌头,挤在苏文静的蜜穴里面,就好像男人的阳具一样,不断伸缩舔
动,勾挑着那些不知被多少个男人的鸡巴抽插过的敏感粘膜,用小嘴含着,吸吮
着。

  「嗯嗯……嗯嗯……」

  透明的蜜液,不断好像从真空泵中流出一样,流入她的小嘴里面,还有那黑
硬蜷曲的耻毛,粘在周怡的嘴角边上,随着口舌的蠕动,裹进她的嘴唇里面。

  她按照她的吩咐,用着舌尖,找到那粒大的吓人的阴蒂——真的,苏文静的
阴蒂不仅仅是有一点大,而是大到足有一个小指头尖的程度,甚至即便在没有舔
弄的情况下,都会露出在阴唇上外面,简直就和一个小香肠头一样矗立在那里。

  「对,对,就是那里,含住,嗯……」精神不正常的女人仰着螓首,一手按
着小护士的脑袋,把她死命往自己胯下塞去,一手捏着自己一只蜜瓜般的豪乳,
掐着大黑枣一样的乳尖和乳晕,用力捻着。

  女性荷尔蒙的气味儿,还有那啧啧的舔吮声……周怡两片雪臀颤动着,含着
那粒从阴唇中钻出的阴蒂,用自己的嘴唇夹裹着,啜吸着,灵巧的舌尖就像手指
一样,在大阴蒂的顶端和四周肉膜的根部,来回绕动。

  苏文静纤细瘦小的双腿颤抖着,多年来被男人奸淫,用药过量的身子,敏感
的超乎想象,只是被周怡舔了这么几下,就骚的好像全身的骨头都酥了一样,几
乎站都站不住,就高潮起来。

  「啊……啊……」

  她仰着螓首,眯着眼睛,一股股蜜液不断从她颤抖的娇躯中喷出,使劲按着
周怡的脑袋,就好像要把她的整个身子都塞进自己小穴里面一样,然后,才媚眼
如丝的吐出一口带着浊味儿的长气,笑着摸了摸小护士的头发,「不错,不错,
真是天生做婊子的料。」成心笑话着小护士的,说了这么一句。

  一瞬,小护士的心中升出一股怒火,明明自己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没做,却
被老杂工父女关在这里,被他们羞辱玩弄的愤怒!

  但是,在那一瞬之后……

  「怎么?觉得我说的不对吗?」

  「肏你爹的肛!问你呢,说话啊……」

  「不……没有……」小护士缓缓的摇了摇头,既不敢愿说对,也不敢说不对
的诺诺的念着,被羞辱,折磨的身子上,挂满了咸津的汗滴,就好像有亿万只蚂
蚁在身子里趴着一样,不安的扭着自己圆翘的臀瓣和被黑灰色连衣裙裹着的小腰,
微微的娇颤着。

  「呵呵……怎么样?弟弟,看眼馋了吧?要不要咱妈也给你吃吃鸡巴啊?」
站在身前的姑娘把右脚放下,回过身来,瞧了瞧自己那个天生脑残的弟弟。

  「什么?」好像侏儒一样只有一米四、五左右身高的男子微微一愣。

  正被药水折磨的姑娘倏地一惊,赶紧抬起头来,瞧了一眼那个好像小丑一眼
的男人,又迅速朝苏马力瞧去。

  「苏大爷……」

  「咳咳……文静啊,你看你让你妈伺候你,你妈也伺候了,不如,今晚就算
了吧。咱家也是体面人……」

  「肏!老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体面人?体面的让女儿九岁就卖屁
股给人干?」

  苏文静冷笑着说道,又冷笑的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了弟弟。

  大脑袋矮冬瓜的男人赶紧把裤子一脱,露出一截好像海参一样又红又粗,还
满是疙瘩的大鸡巴,就走了过来——昏暗的灯光下,苏苏的鸡巴又红又肿,看起
来足有二十厘米还多,两头尖尖,中间隆起,就好像一个泡发的啤酒桶一样,上
面还布满了一堆好像肉瘤一样歪七扭八的疙瘩,甚至就连他的大龟头上都有着好
几个红肿的瘤子,明显就是什么皮肤癌扩散后没治好的结果,甚至,说不定还是
什么传染病也不一定。

  「苏大爷……」小护士恐惧的朝老杂工叫道,娇滴滴的语声中还带着哭腔,
真是让老杂工的心都酥了,但是吧……

  「咳咳……小周啊,别怕,苏苏他没毛病,他那些是吃药吃多了闹的,嘿,
这孩子也是个可怜的娃子,我不在家,没人管得住他,从小就不学好,出去混,
不但让人把手指割了,给人当女的干,你看他的屁眼子,都漏的和个漏斗一样。
为了挣钱去医药公司试药,把鸡巴都吃的好像海参一样,不过你别怕,苏苏的家
伙就是难看点,持久力可强了,绝对是我的真传。」

  「肏!我鸡巴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从小营养不良智商为负的年轻人就
好像自己姐姐一样,对苏老头一阵咒骂,攥着自己的鸡巴就来到小护士身前。

  「来,妈,你也给我吃吃。」喘着粗气的说道。

  「不,我不要你的什么真传……你们一家都有病吧?」小护士继续含着泪水
的摇着脑袋,一想到这么可怕的鸡巴要塞在自己的嘴里,就恨不得死了才好的挣
扎着。

  「不……我不要……求求你们放我走吧……我给你们钱……今晚的事我保证
不说出去。苏大爷,我做你的女朋友,你叫我做什么都行……你们这样做是犯法
的!」被药水折磨的小护士无助的哀啼着,躲着挨到自己嘴唇边上的好像海参一
样的鸡巴。天啊,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事啊!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药水的缘故,
看着苏苏丑陋的大鸡巴,她心里那种空虚的感觉,想要用什么东西把下面小穴填
上的感觉,却变得越发厉害起来,雪白的大腿根部不断交错厮磨着,整个身子都
娇颤着,淫靡的蜜液就好像流水一样不断从小穴中流出。

  「钱?呵呵,妈妈,你不是最喜欢钱吗?只要有钱,别人让你干什么都行?
不对,不是钱,是酒,只要有酒,别人让你干什么都行,被几个人干都没事?」

  苏文静继续让人害怕的笑着,再次拿起那根电击器,一按上面的按钮,啪啪
啪啪,一串蓝色的电弧在上面飞蹿,映的小护士的小脸都变成了蓝色。

  身子里就好像有亿万只蚂蚁在爬着,怎么呆着怎么不舒服,难受的扭着屁股
的小护士无力的挣动着,泪眼婆娑的瞧着苏苏的鸡巴离自己的小嘴越来越近,越
来越近,都不顾电击器的威胁,使劲的扭过头去,想要躲开,却又被苏苏抓着头
发,强扭着转了回来。

  「来,妈,也给我吃吃,保证你吃上一回还想再吃两回,吃上两回还想再吃
三回。」

  不,我不要……不要……周怡在心里绝望的喊着。

  矮冬瓜一样的男人踮着脚尖,用自己的鸡巴龟头在小护士的小嘴上来回蹭着。
周怡使劲闭紧了嘴巴,阖着双眸,长长上翘的睫毛上沾满了泪滴,娇小的鼻翼一
下一下翕张着,根本不敢想象这恶心的东西插进自己嘴里会是什么感觉。

  紫红色的龟头在小护士沾满了唇液的小嘴还有酡红的脸颊上来回蹭着,顶着
小护士娇嫩泛红的小脸,还有鼻尖,「呜呜……」小护士被手铐铐住的身子,被
拽的向前探去,漂亮瘦小的锁骨和诱人的颈窝,在此时此刻显得更加诱人,深陷,
显着身子的娇小、纤细,还有那两个好像小白馒头一样的奶子,红豆般的乳尖硬
的就像石头一样,挺起在两片粉红色的乳晕之上,随着身子的挣扎,一下下的晃
动着。

  「肏,张嘴,把嘴张开,可以给我姐姐舔,就不能吃我的鸡巴是吧?」不久
之前还曾替小护士辩护过的年轻人两眼泛着血红的嘶吼着,愤怒着小护士的抵抗。

  「妈,你怎么这么不乖啊?」苏文静歪着脖子,只有嘴角处向上勾起的笑着,
看着小护士的反抗,没有再用电击器威胁,而是从桌上拿起一根粘满油渍的一次
性的筷子,弯下身来,撅着一个又肥又大的屁股,用筷子点着周怡的下身。

  「啊~ 」一下,当那粘着菜汤的木筷碰到小护士双腿间的蜜肉的一刻,那粉
红色挂满蜜液的小阴唇内的粘膜,立即一阵触电般的收缩蠕动,就好像电流般的
刺激,立即蹿遍小护士全身,无法形容的快感,想要,想要那东西插进自己的小
穴里面,渴望,渴求,下身的空虚,还有……立即让小护士忍不住的娇呼一声,
苏苏赶紧抓住机会,就把自己的鸡巴塞进了周怡的小嘴里面。

  一瞬,「呜呜……呃呜……」,几乎都要窒息的感觉,又粗又大的好像海参
一样满是尿臊味儿的鸡巴,插在自己小嘴里,几乎都要顶到自己喉咙,那种恶心
想吐的感觉,还有被铐着并拢不上的双腿根部,苏文静手里的筷子在小阴唇的唇
瓣上,一下一下就好像玩着游戏一样的点着,轻戳着就好像鱼儿的小嘴儿一样,
都合拢不上,一翕一张的蜜穴口处的嫩肉。

  小护士带着哭音的呻吟着,好像煮虾般红透的身子痉挛的向后弯去,绷紧着,
酡红的小脸都被海参般的鸡巴顶起一块。

  「呜呜……呼呜……咕咕……」

  「呼……呼……好爽……」苏苏抓住机会,干脆站到椅子面上,把自己的鸡
巴全都塞在周怡的小嘴里,抱着她的脑袋,就好像是在做着什么活塞运动一样,
在她的小嘴里面一阵乱捅。

  好像海参一样的鸡巴一下下在周怡被撑成O形的小嘴里钻进钻出,把她的小
脸一下下顶起,带着一抹抹透明的口涏,不断从小护士的嘴角溢出。周怡拼命的
想要摇头,躲开,却根本不能,可怕的鸡巴在自己小嘴里乱动,敏感的耻肉在筷
子的捅刺下,一下一下好像电击般的快感,让她的身子都软的就好像煮熟的面条
般,使不上一点力气的瘫软着,两片都泛着红色的屁股,还有趾尖,都一下下的
扣紧了起来。

  想要,想要,给我,给我,快,快点给我,插进去,插进去……

  「咕咕……呼呜……呜呜……」

  「呼,呼,老东西,你找的这个女人……呼……呼……真棒。」

  矮冬瓜一样的男人分着双腿,好像青蛙一样挺着两个挂满了疹子的屁股蛋子
站在椅子上,黑褐色的屁眼子又大又豁,简直就和猴子屁股一样,连里面的直肠
都能看见。

  「怎么?咱妈这么好吗?和我比呢?」

  「嘿!咱妈都没给几个男人干过,当然……」天生有些脑残的男的在那里说
着,话到一半,忽然注意到姐姐脸色一变,赶紧改口道:「姐……」

  「叫我妈咪!」

  「……妈咪……咱妈怎么能和你比啊,瞧她这奶子小的,还有这屁股。」

  「哼。」

  蹲在周怡身前的女人冷哼一声,把手里的筷子猛地朝小护士的蜜穴里一捅!

  「咕呜!!!」立即,正被药水弄得不能自已的小护士的两片粉臀都是一阵
用力夹紧,渴望着把整个世界都塞进去的小穴,在筷子插进之后,就好像一股泉
眼一样,猛地向外喷出一股透明的蜜液,小护士那本来都软下来的身子,都是有
一阵娇颤,两片翘起的雪臀都是再次无力的,坐在了淌满蜜液的椅子上面,被手
铐铐住的小脚都是一阵蹬踹,就连苏苏都能感到小护士的小嘴忽然一紧,就好像
个电动马达一样,猛地啜紧了自己的鸡巴!

  「啊,啊……这女的的嘴,过瘾啊!」让他忍不住的大叫道。

     ************************

  深夜,漆黑的工地,破破烂烂的烂尾楼内,一丝明亮的灯火从一间堆满垃圾
的房间里射出。男人舒服的喘息,挺着两个满是疹子的屁股蛋子,把阳具插在女
人口中。被锁在椅子上的娇躯酥颤着,高耸的酥胸就像被盘玩许久的美器一般,
包着一层闪亮的蜜液,分开的双腿间处,一根脏兮兮的筷子在小穴内不断杵动,
每一次捅进的时候,都有一股蜜液从花穴里喷出。

  痛苦,无奈,好像海参一样的大鸡巴插在自己的小嘴里面,一直抵到自己的
喉咙口处,那种窒息的好像就要死了一样的折磨,喉咙都好像要被撑裂的疼痛,
还有小穴处得不到满足的瘙痒,空虚,好想,好想,用力,用力,「呜呜……咕
呜……咕呜……呜呜呜呜……」

  一下一下,每一次苏苏的鸡巴插进周怡的小嘴里的时候,都使劲扳着她的脑
袋,让她仰着脖子,小嘴和粉颈变成一条笔直的直线,方便自己的鸡巴插进。每
一次,红肿的鸡巴龟头都好像要给喉咙口榨断一样,费力的钻进充满弹性的小洞
里面,光滑湿润的食管内壁,用力挤压着自己的鸡巴,让自己忍不住的哆嗦,好
像憋不住就要射精般的快感,比姐姐的小穴和屁眼还好,还要舒服刺激的感觉。

  「好,好,姐姐……」

  「叫我妈咪!」

  「……妈咪,咱妈的嘴真是太棒了,真是天生就是让人干的!」一下一下,
就像是恨不得把自己两个长毛的蛋蛋也塞进周怡的小嘴里一样,好像侏儒般的男
人站在椅子上,踮着脚尖,动着自己的屁股蛋子,死死的按着小护士的脑袋,让
周怡的小脸贴在自己满是黑毛的腹股沟处。

  「咳咳……咳咳……」眼泪、鼻涕、口涏,不断从小护士的口鼻双眸中流出,
本来纤细的粉颈都被鸡巴一下下顶起,露出一个管道状的东西,不断起伏。

  不,不行……我要……我要……

  小护士无力的挣扎着,摇着两只被手铐铐住的裸白藕臂,还有双腿,发出一
阵响动,但是,又在那根一次性筷子的抽插下……真的,周怡之前从没想过,自
己居然会被根筷子弄的高潮,不,更准确说是根本就没想过会让这种东西插在自
己的身体里面,但是现在……粘着菜汤和口水的筷子,半白半黑,平时就是扔在
地上都不会有人去碰,现在,却在女性最娇嫩私密的器官里来回进出。被涂抹了
药水的红肿蜜穴,就像一张小嘴一样,每一次插进的时候,粉嫩敏感的粘膜都会
被筷子上的毛刺刮的不受控制的蠕动,让小护士的身子一个哆嗦。每一次,都好
像电击一般的快感,传遍小护士的全身,让她的身子娇颤着,不断往外喷着淫液,
抬着屁股的渴求着筷子的插进。

  那种空虚、寂寞,被细小的筷子填进,却又远远得不到满足的难受,痛苦的
折磨!快点,快点,给我,给我,扭着自己的臀瓣,在心中乞求着,自己都不敢
相信的大喊着。

  「呜呜……咕咕……呼呜……咕噜……」

  「真棒,真棒……」好像侏儒一般的男人一下下做着打桩机的动作,好像海
参般的又红又肿的大鸡巴就像把插在剑鞘里的宝剑一样,在小护士的小嘴里一下
一下的插进,再又拔出,挤压着小护士那柔软红嫩的小舌,只觉小护士的舌头和
小嘴,柔软湿润的就像涂了一层黄油,一面舒爽的哼着,一面又食髓知味,舔着
脸瞧着蹲在身后的姐姐。

  「姐姐……」

  「叫我妈咪!」

  「……妈咪,要不咱俩换个位置?让我也试试咱妈下面?」

  「肏!你还是不是人啊!她是你妈,你连你妈都想干?」终于,一直站在那
里干瞅着的老杂工再也忍不住的朝自己的儿子大吼道。

  「肏!妈怎么了?这不是你说的其乐融融吗?一家人就该这样。」站在椅子
上的男人翻着白眼,一面满不在乎的说道,一面还不忘把自己的鸡巴继续插在小
护士的小嘴里,享受小护士下颌骨的颌凸处都快脱臼的,麻木的都快没有感觉的
小嘴的侍奉。

  「咕呜……嗤噜……咕咕……呜呜……」

  「那能一样吗?你不看你妈一月挣多少?」老杂工有些尴尬的说道,注意着
女儿的反应。

  「肏,有什么不一样的?」大脑袋的男人没听明白的继续抱着小护士的脑袋
哼哼着,「对了,你要是真的闲得没事干,就把字签了,昆……植物学家都说了,
生命是很神奇的,就是少了一半器官都没事,都能和正常人一样。你把字签了,
咱家就有钱了,还用的着在乎这点鸡毛蒜皮的?」

  「肏!你当你爸不敢啊?不就是卖个腰子和眼睛吗!等着,等我去找只笔来。」
老杂工一阵嚷嚷,甩着膀子,横着身子,一面假装找纸笔合同,一面又在心里骂
道:妈的,什么不孝儿子啊!居然逼自己老子卖肾,还说卖了也和正常人一样。
那能一样吗?

  身后的屋子里,儿子的喘息,小护士无力的吐着自己儿子鸡巴的呻吟和口水
的声音,嗤噜、嗤噜,还有女儿咯咯的笑声。

  「妈,你可真行,居然被根筷子弄成这样,这要是再换根粗点的东西,你得
怎么样啊?」

  精神不正常的女人就像没听到苏苏和苏马利的争吵一样,继续玩弄着小护士
的身子,拿着被蜜液浸湿了的筷子,在小护士就像泡发了的海贝一样的下身处来
回抽插着。

  她微笑的看着,看着每一下插进,小护士的身子都受不住的绷紧,粘粘的蜜
液就像撒尿一样从红肿的小穴中喷出,原本小不容指的蜜穴,就像个殷红的桃花
花苞一般,一下一下吐息张开着,就那粒本来细小的都让人注意不到的花蒂,都
好像一粒小珍珠一样,从粉嫩的肉膜下钻出。直让她自己都忍不住的,又扣起了
自己的小穴。

  黏黏的蜜液,不断顺着苏文静的指尖从小穴中流出,但不管怎么去弄都无法
解痒,就像有只野猫在心里挠着一样。

  她继续微笑着,笑的小脸更加嫣红的瞧着眼前的女人,就似乎小护士真是陷
害自己的那个女人一样。一面用一次性筷子在周怡的小穴里捅着,一面又在抠挖
了一会儿自己的小穴后,又抬起手来,用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指甲,掐着小护士的
花蒂,就好像玩着一个好玩的玩具一样,用指甲用力掐紧,向上提起,就像猴皮
筋一样拽长,向四周来回转着,使劲的揉捏着。

  「呜呜……咕咕……咕噜……」

  小护士的身子再次受不住的绷紧,套着黑灰色连衣裙的小腹一阵皱紧,本来
就被筷子插进的小穴,那些娇嫩敏感的粘膜都更加敏感的蠕动着,娇颤绷紧的雪
白大腿根部,一股一股的蜜液不断从急速收紧再又张开的小穴中喷出,沿着她的
臀瓣,淌满了雪白的大腿根部和椅子面上。

  精神不正常的女人咯咯笑着,把筷子拔出,又把那瓶啤酒拿了起来,用拇指
按着瓶口,猛力的摇了几下,把瓶嘴朝小护士的蜜穴里一塞!

  「咕咕……呜呜……」

  一瞬,从瓶口中喷出的酒汁,就像一蓬暴起的突泉,冲进小护士痉挛的蜜穴
里面,冰冷刺激还有气泡炸开的感觉,找不到出路的酒汁从敏感的耻腔内穿过,
一直冲进小护士的子宫里面,让小护士的身子都瞬间绷紧,就好像要死了般的哆
颤着,就连站在上面的男人都能感到小护士的喉咙就好像要掰断自己的鸡巴一样,
瞬的向后仰去,自己拿手按着都要按不住的!

  「呜呜……咕呜……」

  十只修长白皙的指尖,紧紧抓着椅子两侧,被铐在椅子腿上的双足,两只玉
足的足趾在露趾高跟鞋内无力的扣动,交错蜷扣着鞋底,白皙的脚踝都被手铐磨
破了皮的,咣啷咣啷的把椅子蹬的一阵响动,就好像自己都要死了一样,灵魂都
飞出体外的感觉!

  「肏!姐……妈咪……你也不说一下,我下边都差点被咱妈咬断了。」

  「咬断好啊,你们男人的东西,没一个是好的。」

  精神不正常的女人白了自己弟弟一眼,继续动这手里的瓶子,圆粗的瓶颈,
被蜜穴里喷出的蜜液打的一片晶亮,窄窄的瓶口向内插进,小护士的蜜穴就像一
朵还未盛开的桃花,被啤酒瓶的瓶嘴挤的向四周鼓起,一下一下,泛着沫子的啤
酒和着淫液一起,随着瓶子的插动,挤出一蓬一蓬小小的气泡,从四周溢出。

  无数气泡在自己蜜穴还有子宫里炸开的感觉,好像自己的魂魄都飞到天上的
小护士,只觉自己的身子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双眼翻白,还插着大鸡巴的小嘴
里发出着「咝咝」的哼声,就似乎已经死了一样,但裸白的大腿根部却还配合着
苏文静的动作,不,不是大腿根部,而是她的小穴里面,每一次啤酒瓶子往里塞
的时候,被药水刺激的红肿蜜肉,都会自己套弄着啤酒瓶的瓶颈,收缩,啜紧,
收缩,啜紧,每一次,都自己动作的,微弱颤抖蠕的动着,就像想要榨取男人鸡
巴里的精液一样,紧啜着冰冷的酒瓶。

  「妈,这酒好不好喝啊?要不要多喝几瓶啊?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喝山墙啤酒
的吗?来,别客气,女儿孝敬你的,多喝点啊。」

  精神不正常的女人继续咯咯笑着,媚眼泛光,十只又白又细好像白骨一样的
手指,捏着酒瓶的瓶底,在周怡的小穴里来回捅着。小护士的身子战颤着,娇艳
的蜜穴红的就像可以滴出血来一样,吞没着丑陋难看的啤酒瓶子,雪白大腿根部
的嫩肉都是跟着一跳一跳——周怡从没想过,有一日,自己的下面会被这种东西
插进,真的,即便是虐待孔艳艳的时候,她都没用过这么暴力的东西,最多只是
用医疗室外偷偷拿进来的扫帚头而已,但是现在……

  「咕呜……呜呜……呜……」

  她的脑袋发晕,根本想不清自己现在是在什么地方,一股股倒浆似的汗液不
断从身上溢出,加了药水后的高潮的刺激,让她都忘了自己是被关在这里,脑海
中一片空白,就像个婴儿一样,纯粹为了最感官的刺激,配合着,颤动着,喉咙
就如被撑裂一样的疼痛着,呻吟着。

  「呜呜……咕呜……嗤呜……咕咕……」

  「姐……」

  「叫我妈咪!」

  「妈咪……我也来来怎么样?」站在椅子上的男人再次尝试着朝姐姐问道。

  「你来?你那大玩意一弄,我还怎么弄?」

  「嘿,不是还有后面呢吗?」

  「去,你当我和你一样,都喜欢玩后面。」

  「不是,姐……妈咪……你看,这都半天了,你下面也没起来,你也不舒服,
这闲着也是闲着,干脆,咱俩换个位置,让咱妈再伺候伺候你下面,我伺候咱妈
下面?一家便宜两家占不是?」

  男人舔着脸的说道,瞧着自己的姐姐。光着身子的女人眼珠一转,不再套弄
手里的酒瓶,「行了,下来吧。」站起身来,把椅子前的位置一让,苍白瘦小的
身子,丰乳肥臀的胯下三角部位的上部,骇然有个好像小香肠头一样的粉红色的
东西,耷拉在那里,就像是小孩儿的鸡鸡一样。

  侏儒一样的男人立即如获圣旨一般从椅子上跳下,两手一抄周怡的大腿,挺
着自己的大鸡巴,就抵在了周怡的小穴口处。

  昏暗的光线下,小护士眼神朦胧,根本分不清这里是什么地方,自己正在做
什么,只觉浑身燥热,饥渴,喉咙里的难受,刚刚高潮过的身子又恢复了那种空
虚,想要什么东西填进的感觉,迷迷糊糊的看着这个冬瓜脑袋的男人抱着自己的
身子。

  我要……我要……她张着小嘴,娇小的双唇因为被男人的大鸡巴插的太久而
合拢不上,本来精致的五官都被鼻涕哈喇子弄得一塌糊涂,整个身子都好像不是
自己的一样,还没等苏苏的鸡巴插进自己的小穴里面,只是那圆尖的龟头,还有
上面的瘤子,和她大腿根部的蜜肉一蹭,她的身子就又是一阵娇颤的向后仰起,
两团好像小白馒头般发烫着火的酥胸,也是又一阵随着身子的仰起,急速起伏着,
两粒好像红豆般大小的乳尖,都和两粒小火柴柱一样,充血的挺立起来。

  「来,妈,你也尝尝我的鸡巴,我姐姐说了,我的鸡巴是男人里的隗宝,没
有哪个女人受得了的,保证你尝过一次后会想要两次,尝过两次后还会想要三次!」

  男人舔着嘴巴的说着,抱着小护士好像熟虾般红彤的身子——男人的大手,
就像夏日里凉爽的棒冰,只是碰到自己的身子,就感觉无比舒服。还有他的鸡巴,
都没有立即插进,只是在小穴口处磨蹭着自己敏感的蜜肉,「啊啊……」就让小
护士的身子好像过了电般,无力的呻吟着,张开的小嘴中银色的唾丝和上下两片
贝齿连在一起,就像一串银色的丝线,眼前的男人都不再是这个看到就讨厌的侏
儒,而是变成了赵医生……

  「呵……呵……」她无力的张着小嘴,因为被鸡巴插的时间太长,喉咙里又
干又痛,莫说说话,就连出声都几乎不能,只能发出几声简单的喉音,在心里,
念着赵医生的名字。

  是的,她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她曾有过各种幻想,幻想自己是在什么时候,
把自己交给赵医生,在医院里,在自己或赵医生的公寓,或是咖啡厅内,或是
……

  「怎么样?妈,等不及了吧?」好像侏儒般都没有一米五高的男人,就好像
青蛙一样分着双腿,舔着脸的笑着,用自己的鸡巴蹭着小护士红肿的蜜肉,每一
下剐蹭,都让小护士的身子一个哆嗦。

  我要……我要……「啊啊……」

  终于,当那上面还挂着两个肉瘤的鸡巴龟头,终于顶进自己小穴里的一刻,
那羞耻的蜜肉,被粗红的鸡巴龟头撑开,粉嫩晶莹的耻肉向四周弯去,淋漓的蜜
液在苏苏巨大鸡巴的插入下就好像喷泉一样从小穴中滋出,传来的无法形容的快
感,还有疼痛,让周怡的脑子都好像瞬间麻木了,爆炸般的,根本无法用语言形
容的感觉,痛并着快的,下身好像撕裂一样,但是又因为喉咙的干渴而无法发声,
只能使劲张着小嘴,发出一缕模模糊糊的喉音,但是身子里,又渴求着那根鸡巴
赶快插进进来,填满自己饥渴的小穴,自己身子里那种空的感觉,终于得到一点
点的满足。

  一瞬,她被男人抱着的双腿,猛地夹紧了苏苏的腰胯,整个身子都好像火烧
一样,乳头处的滚烫,硬的就和石子一样渴求爱抚的乳尖。

  「嗯嗯……」她张着小嘴,凄苦的呻吟着,但是那美丽的双眸中却充满了满
足的神采。她想哭,泪水止不住的顺着眼角流出,但是心里,却又无比甜蜜。

  男人的大手抓着她两瓣圆润发烫的翘臀,将鸡巴一点点顶进她的小穴里面,
无法形容的欢愉,美的要死的感觉,被男人大手抱着的腰胯腿部和上半身几乎绷
成了一条直线,她那平时都看不出什么腹肌的赤裸小腹,都化出一片好像马甲纹
的线痕,就似乎整个娇嫩腹肌处的嫩肉,都控制不住的颤抖着,雪白的大腿根部
的蜜肉,那好像身子被撕裂一样的剧痛。

  一点一点,除了姐姐之外就没干过别的女人的男人,用力的把自己的鸡巴挤
进小护士的蜜穴里面,只觉小护士早就被蜜液泡的好像发起的海绵一样的小穴又
软又滑,就好像她的小嘴一样湿润炙热,充满弹性。好像海参一样红肿粗大的鸡
巴,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插进了三分之一还多,红肿的蜜肉围着鸡巴,就好像
被从里面挤出来一样,在小穴口处被鸡巴撑的成了一圈深红的耻环,一直包裹到
鸡巴的中段。

  「姐……」

  「叫我妈咪!」

  「妈咪……咱妈这小穴好软,好多水啊!就和你的一样。」

  「呵呵,咱妈的下面这么好吗?」

  「当然……」一瞬,再次发觉自己说错话的男人赶紧又一改口风,「不过肯
定不能和你比了。」

  「呵呵,我这弟弟真是长大了,嘴儿都变甜了。」赤裸着站在那里的女人微
笑着说道,抬起一只手来,用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指尖,挑着弟弟的下巴,俯下身
去。

  已经被大鸡巴肏的神魂颠倒,几乎连意识都快消失的护士,迷迷糊糊的瞧着
面前的一幕,一对姐弟在自己面前相互亲吻,男人挂满厚厚舌苔的舌头,从大口
里吐出,女人伸出红红的舌尖,勾舔着弟弟的舌头,两人的嘴唇抵挨在一起,彼
此的唾液在口中交换,舌头相互勾搭着,舔弄着,啧啧有声。

  「啊啊……」她受不住的呻吟着,本来就被药水折磨的身子,因为这畸形的
恋爱,更加不受刺激,就仿佛看到赵医生一面和自己做爱,然后孔艳艳又跑了过
来,勾引自己的男神一样,更加夹紧了苏苏的小瘦身子。

  不,不行,赵医生是我的,是我的……

  赵医生的男根,一下一下在自己小穴里抽插,噗嗤、噗嗤声中,足足还有一
半露在外面,但小护士的下身已经泥泞的好像一片泽沼一样,受不住的绷紧了自
己的身子,就好像疯了一样,摇着螓首。

  我要……我要大鸡巴……我要……

  从没被这么大的东西插入过的小穴,就像被采摘揉烂的鲜花,被海参一样的
大鸡巴撑的满满,一粒粒凸起的疙瘩,都不用去动,就让自己的小穴好像撕裂一
样的疼着。但是偏偏,这种痛苦折磨的刺激,和筷子不一样的粗粗的,充实的感
觉,和啤酒瓶不一的温暖的感觉,渐渐的,就好像变成火一样的炙热,又让自己
身子好像忽然找到一股清泉,可以解去瘙痒的折磨。

  「不要……不要停……」她不知羞耻的,终于念出这么几个字来——在那一
刻,小护士甚至连羞耻的感觉都没了,只求这个丑八怪一样的男人能快点动他的
鸡巴,让自己不要再受这种折磨,扭着自己屁股的叫道。不,是只求赵医生可以
快些来操自己,不要去管那个贱人。

  「呵呵,怎么?妈,老毛病又犯了,这么快就想要男人的鸡巴了?行,弟弟,
好好喂喂咱妈,一定要让她吃饱才行。」

  精神不正常的女人继续保持着那种叫人害怕的微笑,再次挨到小护士身前,
用指背摩挲着她红彤发烫的小脸,她的嘴唇,娇小可爱的鼻子,把手指伸到她的
小嘴里面。

  周怡模模糊糊的瞧着苏文静,但眼前出现的却是自己不知看过多少回的孔艳
艳的赤裸的身子,她那饱满如玉的双峰,修长迷人的美腿,她放肆高傲得意的笑
着,欠着身子,把手指伸进自己的小嘴里面,她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她恨这个
女人,但是当那沾满自己蜜液的手指,插进自己的口中,在她的小嘴中环绕,贴
着她的嘴唇,舌尖,就好像玩弄玩具一样环转的时候,她却受不住的,主动伸着
自己的舌尖,追着她的手指,吮吸着。

  「啊啊……啊啊……」

  她控制不住的呻吟着,语不能声的小嘴中,发出着好像雌兽一般,甜腻淫靡
的呻吟。绷紧的娇躯,坚挺的乳尖,都在苏文静的双手的把玩,揉捏下,颤抖着。


               (7)家人

  一下一下,好像海参一样满是疙瘩的大鸡巴在红肿的小穴里来回进出,女人
的口唇,压在周怡娇小可爱的双唇上,湿润的红舌伸到她的小嘴里面,和她的舌
头搅在一起,挑逗、吸吮。

  周怡感觉自己就快要疯了,下身的蜜穴被大鸡巴撑的满满,都不需动上一点,
就让她疼的受不了了,在加上现在,就像是要把自己的身子撕成两半一样在小穴
里使劲抽插。

  她的双手抓着椅面,扣着手心,两只套在黑色露趾高跟鞋中的小脚,一下一
下无力的蹬踹着,美丽的足趾不断蜷紧,松开,再又扣紧起来,整个身子都因为
疼痛而挣扎,又因为被手铐铐住无法挣脱,痉挛的扭动,还有那无法形容的,自
己的身子终于被大鸡巴填满,好像自己的灵魂都飞到身子外面,恨不得让那根鸡
巴动的再快些,把自己的身子捅烂都没关系,被苏文静的小嘴堵住的无法叫出的
呻吟。

  「……」

  周怡睁着双眸,盯着头顶的天花板,蜜穴里的大鸡巴还有上面的疙瘩,一下
下分开着花径中敏感的粘膜,被刮擦的红肿蜜肉被一下下顶的撑起,向四周分开,
再又收紧,再又顶开,收紧,淋漓的蜜液和着啤酒沫子一起从小穴里溢出。还有
自己的乳尖,在苏苏姐姐的揉捏下,就像是要被碾碎一样,使劲的蹂躏着,却又
是那么的舒服,宣泄的快感。

  她的眼神变得迷乱,瞧着眼前的苏文静,眼中,映出的却是孔艳艳骑在自己
身上,她的嘴唇从自己唇瓣上分开,捧着一只肥大的奶子,挨到自己面前,「啊
啊……」周怡不可控制的呻吟着,根本没法忍住的大叫着,「给我,给我,使劲
插我,我要……」含着苏文静那粒又黑又大的蜜枣,呲溜呲溜的吸吮着。

  孔艳艳模样的女人眯着眼睛,轻声的喘息着,一手捧着自己一只E罩杯的大
奶子,一手掐着自己另一只硕乳的乳尖,直把硕大的乳头掐进乳肉里面,侧着身
子,扭着肥臀,迈腿踩在椅子面上,把自己的下身挨到小护士身前。

  「啊啊……快……快……使劲……」小护士带着哭腔,嘶哑的喊着,使劲向
上挺起的下身在苏苏的大鸡巴的抽插下,泄的就像一片泥沼一样,两片红肿的小
阴唇湿哒哒的,随着大鸡巴的挺动,一下下呼扇的动着,浑身就像贯着电流般,
娇颤不断,疯狂的扭着自己的屁股。几乎是在没有意识,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的情况下,就含起了女人下身的东西,就像是含着一个没发育完全的小孩儿的鸡
鸡一样,含着苏文静的大阴蒂,用自己的嘴唇吸吮着,来回舔弄着。

  「啊……啊……」跨在椅子上的女人仰着脖子,一手摸着自己细的都能看出
喉结的粉颈,一手抓着周怡的脑袋,使劲往自己的下身按去,张着小嘴,大声呻
吟着。

  啪啪啪啪,身后的男人一面卖力的挺着自己的下身,肏着小护士,一面又低
下头来,咬着姐姐肥圆的屁股,直逗得苏文静更加受不住的咯咯笑着,呻吟着,
又回过头来瞧着自己的弟弟,还有藏在门口后面的那个老东西。

  一下一下,好像海参一样的大肉棒在周怡的小穴里钻进钻出,因为太大的缘
故,每次只能插进一半,却已经折磨的小护士欲生欲死,两个挂满黑毛的蛋蛋就
像两个海胆一样,随着苏苏的动作,一下下拍打在小护士张开的大腿根部,直把
两片肥白的大腿根部的嫩肉打的发红。

  昏暗的灯光下,两个近乎赤身裸体的女人和一个还穿着上衣的侏儒的身影纠
缠在一起,充满了一种肉欲淫靡的味道。房间外,刚刚借口找笔找纸的苏马力,
一面撸着自己的鸡巴,一面躲在门外瞧着女儿、儿子还有小护士干在一起的身影,
心里那叫一个气啊!

  妈蛋,小周本来是自己找来的美肉,却便宜了女儿和儿子。肏!早知道就不
该把小周带回家,直接去她公寓就好了。可是,妈的,要不是药片还在家里,自
己必须回来取……

  还有自己这个傻儿子,居然一点事都不懂,都不知道让让自己这个老子,还
和自己抢,你不知道你姐人越多越疯?这要是把小周玩坏了,你老子下半辈子怎
么办?靠你们两个养吗?

  老杂工攥着自己的鸡巴龟头,一下下撸着自己吃了小蓝药片后终于挺立起来
的鸡巴,一面气喘吁吁的在心里念道。

  「嗯嗯……」女性的呻吟,女儿张着小嘴,仰着小脸,雪白消瘦满是伤疤的
身子遮住了大部分小护士的倩影,儿子抱着小护士两条雪白粉嫩的大腿,架在自
己好像青蛙般横伸出去的大腿上,一下下啪啪的动着自己的腰胯,两个满是疹子
的屁股上的肥肉一下下的动着,好像海参一样的大鸡巴上裹满了一层淫靡的粘液,
油光发亮,每一次插进的时候,都让小护士的身子一颤,娇嫩的花心被龟头戳中,
好像都要死了一样的分开双腿的配合着,每一次抽出的时候,上面的疙瘩又剐蹭
着敏感的蜜肉,带着一圈红嫩的,简直都快透明的耻肉,从小穴里扒出,就好像
要把小护士的五脏六腑都掏出来一样,整个身子都泄的不是自己的一样,「呜呜
……嗯……」直让小护士即便是含着苏文静的花蒂,都忍不住的从娇小的鼻子里
传出娇喘,甜腻的呻吟着。

  「肏……肏……」苏苏一下下动着自己的屁股,好像打桩机一样抽插了好几
百下之后,终于,只觉自己鸡巴上一阵什么东西向外涌出的感觉,赶紧稍微缓了
一下动作,减了减速的说道:「姐……」

  「叫我妈咪!」

  「妈咪……这么锁着干着不得劲儿啊,要不把咱妈放开怎么样?我也能换几
个姿势,多玩会儿咱妈?」

  「呵呵……你是不是快受不住,快射了?」跨在椅子上的女人媚眼如丝的瞧
了一眼身后的弟弟,顶着个冬瓜脑袋的侏儒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两声,「哪
儿能啊,我这玩意,就是干上半小时都没事。」

  「肏,半个小时,你今天撸完了?就你这点还像那个老东西,全都只会吹。
自己找钥匙吧。」她冷哼一声,继续仰着脑袋,享受着小护士的小嘴的侍奉,不
知不觉间,苏文静大腿根部的花蒂已经变得越发纤长,就像小孩的指头一样,从
耻毛中挺立而出,虽然还是十分细小,但起码已经有了点可以插进女人身子的样
子。

  「妈,我的小咪咪怎么样啊?好吃吗?你还记得吗?你当初发现我这玩意可
以像男人的东西一样变长,变硬,还能插女人的时候,你的反应吗?」

  「呵呵……我永远也忘不了你当时的反应,你好像看怪物一样看我的眼神。」

  「呵呵……没错,那些男人发现我这玩意可以变硬后,也和你一样,不过他
们更喜欢用这玩意玩我。一边在后面肏我,一边让我用手撸,还让我把我的东西
放在桌子上,用小锤子敲。」

  「妈妈,你知道这玩意被锤子敲是什么感觉吗?」

  她继续放肆的笑着,张开的小嘴中露出两排烟酒过渡变得发黄的小牙,抓着
小护士的头发,让她抬头瞧着自己,瞧着她那彤红的小脸,那漂亮的眼角处已经
化开的春情,在药水,还有弟弟的大鸡巴的抽插下,已经被欲火蒸腾的受不了的
娇嫩容颜。

  「呵呵……我想,那和男人的玩意被锤子敲没什么不同吧,那可是真正的让
人欲仙欲死,恨不得自己都死了的感觉。」

  她继续呵呵的笑着,因为回想起其中滋味,身子都在微微颤粟着,但是在那
开心的笑容间,她的眼神中,却又多了一抹十分复杂的眼神,就像这一切并不是
这么开心一样。

  她把湿哒哒的花蒂从小护士的小嘴中抽出,从椅子上离开。身后,矮冬瓜般
的男人也已经把小护士手脚上的手铐解开,把周怡从椅子上拉了起来。

  昏暗的灯光下,小护士的身子红的就像煮熟了的虾子,雪白的酥胸和大腿根
部被拍打的一片绯红,浑身又软又烫,就像没有骨头一样,任由苏苏拽着自己的
身子,把自己的裙子脱去,还撅着一个粘满啤酒沫子和蜜液的小屁股,不断的叫
着:「给我……给我……别拔出来,我要……我要……」

  她扭着脑袋,找着苏苏的大鸡巴,小穴中的蜜肉饥渴的蠕动着,圆润的翘臀
自己顶着的往后寻去。

  刚刚换了个姿势的男人没有立即把鸡巴插进,而是让小护士变成面朝椅背的
姿势站好,照着周怡的小屁股就是一下,「啪」的一声,直把小护士屁股上的嫩
肉打的一颤,因为药水的缘故,立即仰着小脸,发出一声好似牝兽般的羞耻甜腻
的呻吟。

  「给我,给我……我要……我要……」她不知羞耻的喊着,是的,她知道现
在自己后面的人不是赵医生,是一身汗臭,矮小丑陋还不及自己肩膀高的三等残
废。但是现在,看着苏苏那根挺立粗大的鸡巴,她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身子里的饥渴,空虚,刚刚才被填满,就又变空了的小穴,她的喉咙处一阵
蠕动,湿润的红舌在口中环动……不,她知道羞耻,但身子里的空虚,小穴里的
瘙痒,让她根本忍受不住,就是这么会儿都不行的,竟然自己把手伸到身子下面,
在小穴里抠挖起来。

  一只只雪白纤细的指尖,插进红肿张开的小穴里面,流淌的蜜液顺着指尖,
噗嗤噗嗤的向外流出,「啊,啊……」周怡张着小嘴,吐着舌尖,好像畜牲般的
被本能驱使着,红白色的大腿和屁股上淌满了汗滴。

  苏文静开心的笑着,瞧着小护士羞耻下贱的样子,自己的双腿间也是一片汁
水横流。

  「来,妈,别着急嘛,今夜还长着呢。」

  她将另一瓶啤酒拿起,将冰凉的酒水倒在小护士的粉背上。

  「嗯嗯……」

  小护士嘤咛一声,黄浊的沫子,顺着她的粉背,凹下的腰椎脊线,沿着两个
好像水蜜桃般坠在胸前的双乳,一直沥沥拉拉的滴到椅子面上。

  周怡眯缝着双眼,就好像感觉不到一样,十只纤纤玉指在自己的小穴里使劲
抠挖着,不顾红肿的蜜肉已经被苏苏的大鸡巴刮破了的疼痛,使劲的扣着,捏着
自己的花蒂,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都使劲夹紧着自己的手臂,张着小嘴的呻吟
着。

  「啊啊……啊啊……」

  「妈蛋,姐……」

  「叫我妈咪!」

  「……妈咪……咱妈骚的够厉害的啊。」

  「当然了,这药水,就算她是个太监,也会骚的和个母猩猩一样。」站在椅
子侧面的女人继续开心的说着,把瓶子交给了弟弟,又把那根电棍拿了起来,啪
啪啪啪,按了一下上面的开关。

  「妈,你放心吧,女儿今天一定会伺候好你,让你舒服的。」

  她淫邪的笑着,瞧着弟弟抓着小护士的小手,把小护士的双手铐在身后。

  「不要……不要……」当那十只可爱的手指被从小穴里抓出来的时候,小护
士甚至忍不住的,都不是装着的凄惨的叫着——真的,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可以用
什么东西填进自己的小穴里面,除此之外就再没有一点别的了。

  「哈哈,姐姐……」

  「叫我妈咪!」

  「……妈咪……你这药水真厉害……」

  「废话!」

  「妈,放心吧,这是神药,不管你多不开心,多忧愁,都可以让你忘记,舒
舒服服的,心里只有男人的鸡巴,一根不够,要两根,三根,几十上百根才能满
足你呢。呵呵,呵呵呵呵……」

  站在椅子边上的女人就像个女巫一样,可怕的笑着,用手挑着周怡的小脸,
让她抬头瞧向自己,看着她如怨似哀的小脸上满面羞红的表情,却还是忍不住的
动着自己的屁股,就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痛苦的扭动着,咯咯的笑着。

  矮个子的男人把小护士的双手在背后铐好后,立即一抓周怡那肥瘦适宜的翘
挺双臀,只是大手刚刚抓上去,小护士就再次嘤咛一声,主动撅着屁股配合着,
等着苏苏的鸡巴,就连那个负责排泄的小洞,都好像她的小穴一样,似乎等不急
什么东西插入一样,好像一张小嘴般的蠕动着。

  「行啊,妈,你是等不急儿子的大鸡巴了吧?」

  身后的男人得意的笑着,抓着自己的鸡巴,再次挨在小护士湿的一塌糊涂的
花径口处,都没有插进去,只是刚刚再次一碰,就让周怡受不住的,立即仰着小
脸,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整个身子都快泄了的,带着哭腔的叫道,「给我,给
我,不要再折磨我了,我要大鸡巴,我要……」

  「妈,你果然还是老样子啊,有酒有鸡巴就什么都不顾了?」

  苏文静继续开心的笑着,似乎都没想到爸爸找来的这个女人会这么快就投降。
已经被药物弄得失去理智的小护士完全没有去管苏文静的话,只是哀求的撅着屁
股,求着苏苏来肏自己。长着个冬瓜脑袋的男人也没闲着,立即一挺鸡巴,「噗
嗤」一声,好像海参一样的大鸡巴立即毫无阻力的又插进小护士的小穴三分之二
还多,然后再一用力。

  「啊啊……」

  小护士的身子娇颤着,被苏苏的大鸡巴直插进宫颈口处,几乎都要插进子宫
里面!

  「啊啊……好深……好深……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呜呜
……」

  啪、啪、啪、啪,一下一下,男人的鸡巴毫无阻力的在女人湿腻肥软的小穴
里钻进钻出,一股股白色的沫子,不断随着大鸡巴的钻进,从小穴里挤出,两个
好像刺海胆一样的蛋蛋,也是一样继续拍打在周怡的下身处,但饶是如此,苏苏
的鸡巴还是只能插进三分之二左右,还有好大一段露在外面,怎么也插不进去。

  不过他到没怎么在意,一面抱着小护士的小电臀,动着自己的腰胯,粗红的
海参一样的大肉棒在周怡的花径中肆意蹂躏,每一下都顶到小护士的宫颈口处,
直让小护士张大了嘴巴,就像条小狗一样,吐出小舌的舌尖,搭在嘴唇外面,透
明的香涏不断顺着她的舌尖,一滴一滴的向下滴去。

  「不行……不行……呜呜……啊啊……好厉害……好厉害……呜呜……啊啊
……」

  从没有过的性奋、刺激,整个身子都好像要烧化了一样的快感,小穴里,小
穴里被肉棒一下下撑满的剐蹭,疼痛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海参一样的大鸡巴龟
头对宫颈口处的冲击,每一次,都好像要钻进自己的子宫里面一样,直让自己飞
上天去。鸡巴上的一粒粒疙瘩在自己蜜唇口处的摩擦,每一次进出的时候的剐蹭。

  「啊啊啊啊……」

  小护士如哭如泣的呻吟着,感觉自己就像一块融化了的巧克力,真是什么忧
愁的事都忘了的,撅着自己的屁股,配合着,粉嫩诱人的美背上,淌满了一滴滴
的汗液,顺着窄窄的腰椎的凹处,向着屁股沟子的方向汇集,整个身子都软的好
像根面条一样,向下趴去。

  屋外,老杂工瞧着自己的儿子干着自己的女友,继续在心里不忿的骂着。屋
内,苏文静也是一样,一面捏着小护士垂在身下的奶子,一面继续抓着小护士的
脑袋,让她舔弄自己的下身。

  「呜呜……呜……」

  小护士一下下的叫着,就像是在做一个十分美妙的梦,不,不是梦,她很清
醒,清醒的知道自己正被一根大鸡巴肏着,只是,只是这根大鸡巴是这么舒服,
舒服的自己都不愿它离开,只求它可以再快点,再快点,再快点……

  「呜呜……」突然,小护士的身子又是一下绷紧,本来都被肏的有些松了的
小穴,都好像活了一样,使劲啜紧着苏苏的鸡巴,使劲向后仰着身子,直让后面
的男人都受不住的,只觉后腰眼一凉,「嘶斯……」,身子一个哆嗦,一下子射
了出来!

      ***    ***    ***    ***

  苏苏紧紧抱着小护士的腰胯,在最后一下冲刺的时候,只插进三分之二的大
鸡巴甚至顶进了宫颈口的里面,冰凉的精液就像液体子弹一样从马眼中射出,就
像是要把小护士的子宫射穿一样,让周怡控制不住的尖叫着,整个身子都是一阵
痉挛般的娇颤。

  从未有过的高潮刺激,就像自己的灵魂都飞到身子外面,不,不是好像,而
是自己的子宫都被冰凉的精液射穿,强烈的快感从下身直冲大脑,直让自己的意
识都模糊不清,只有那种好像整个人都坏掉一样的失神的感觉,一下一下痉挛蠕
动的蜜穴里的嫩肉紧紧夹着苏苏的大鸡巴,就好像要把里面最后一滴精液都榨出
来一样,让身后的男人都倒吸着凉气,黝黑的下身顶着小护士光裸的翘臀,粗红
的鸡巴没法全部插进又非得要插着,就好像公狗与母狗的交配一样,斜着身子压
在小护士光裸的美背上,一股股的精液不断从鸡巴龟头里射出。

  「肏!不是说半个小时都没事吗?怎么才几分钟就不行了?」

  身前,本来正享受小护士小嘴的女人一阵不满的嘟囔。

  「姐……」

  「叫我妈咪!」

  「……妈咪,这不怪我,是咱妈夹的太紧了!真的,咱妈下面比你紧多了。」

  「……你觉得咱妈比我好是吧?」

  昏暗的灯光下,小护士好像熟虾般彤红的身子俯在椅子上,撅着一个湿泞的
小屁股,两片翘臀中间的小穴里不断向外冒着白色的浊斑,红白相间的屁股蛋子
都在高潮的余韵下微微的颤着。

  苏文静冷冷的瞧着苏苏,瞧着他把鸡巴从小护士的花径里拔出,好像海参一
样的大肉棒就像斗败了的公鸡一样耷拉在胯下,还一下下的抖着,龟头上挂着白
浆。

  心中的怒火,好像在说自己身子脏,不如这个女人一样。苏文静一阵冷笑,
拿起桌上的电棍,就要朝周怡的小穴插去。

  「闺女,闺女,等会儿,等会儿,你这是要干什么?」

  直吓得一直站在外面偷看的老杂工赶紧挺着裤子的跑了进来。

  「怎么?继续伺候我妈啊,不行吗?」苏文静狠狠的瞪着老杂工的说道。

  「不是,你看你,细水长流懂不懂啊?你说想让你妈陪你玩,你妈不是也陪
了吗?总不能一下就把你妈玩坏了不是?再说了,以后咱们一家三口还得靠你妈
养呢,这要万一真出了人命咋办?」

  「出了人命?哈哈,好啊,警察来抓我的话,我就自杀!」精神不正常的女
人立即举着电棍对着自己的脖子,一仰脑袋,做了个要把电棍插进去的动作。

  「知道,知道,爸知道你不怕,但你总得想想你弟弟吧?要是没了你,他怎
么办?」

  赤裸着身子的女人依旧不为所动,就像烈士一样压着电棍的开关。

  「你看,你弟弟不会说话,但你还得照顾他不是?」

  「我照顾他干嘛?他这么大了,不会自己照顾自己?」苏文静依然很硬的说
道,但拿着电棍的右手,还是稍稍松动了一些,稍稍放下来了一点。

  「是,是,可是你瞧他是能照顾自己的人吗?儿子,爸把合同拿来了,在那
里签字?」老杂工一面说着,一面把儿子给自己准备的那份人体器官捐赠协议拿
了出来,朝儿子问道。

  「傻X,这都找不到?」智商为负的男人光着下身,挺着一个龟头耷拉着的
大鸡巴,指着文件底下的签名处,「这里,看见了吗?」

  「这里?」

  「对,就是这里。」

  「行!」老杂工把笔往儿子手里一递,「写吧。」

  长着个冬瓜脑袋的年轻人二话没说,就在上面刷刷刷写了「苏苏」二字,「
别忘了按手印。」,「废话!」,还用刀子在自己手指上一划,把一个血淋淋的
手指印按在了上面。

  「俩傻X!」一瞬,再也看不过眼的大姐无奈的痛骂一声,真是不明白自己
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傻子弟弟。

  「你瞧,是吧?要是没有你,这小子就是把自己卖到黑煤窑让人害死都不知
道,还得替人数钱呢。」

  冬瓜脑袋的年轻人没听明白的看着手里的合同,找不到那里不对?

  「女儿,听爸的,既然玩也玩了,乐也乐了,今晚就这么算了,别在为难你
妈了,细水长流,以后有让你妈好好陪你玩的日子。」

  老杂工看女儿的态度有点松动,赶紧趁机说道。

  精神不正常的女人满脸狐疑的盯着自己的父亲,就像是要看出他在打着什么
主意一样,又看了看自己的傻子弟弟,还有趴在椅子上,撅着个光裸的小屁股,
一股股白色的精斑正不断从不能合并的红腻小穴里往外冒出的小护士。

  「怎么样啊?女儿?不如……」老杂工继续劝道,却不想话才说了一半,女
儿就把手一抬,把他拦了下来,「行,看来咱妈确实累了,苏苏,把咱妈扶起来,
让她坐好了。」

  「昂?」冬瓜脑袋的傻弟弟不明所以的瞧着姐姐,又在她冰冷的目光下,终
于明白过来,把小护士从椅子上拉起,双腿分开,就好像刚才一样,张着下身的
铐在椅子腿的两边,还在大腿两边绑上了两条锁带。

  刚刚才经历过高潮的小护士没有任何反抗的被他们摆布,好像涂了层光油的
身子软踏踏的,就像没有骨头一样,垂着脑袋,黑色的秀发遮着五官,两个小苹
果般娇挺可爱的美乳在黑色的发丝下若隐若现。一双光滑粉嫩挂满汗珠和蜜液的
双腿,就像青蛙般的张开着,平伸在身子两侧,露出着湿漉漉的花心。

  「怎么样?妈,刚才舒不舒服呢?是不是还想要呢?」苏文静耻笑着,用手
揉捏着周怡的奶子,掐着她如红豆般娇小可爱的乳尖。

  小护士嘤咛一声,刚刚才经历过高潮的身子,敏感的颤动着,被锁住的双腿
无法并拢,又是一阵控制不住的蠕颤,摩挲,似乎想要将双腿合上,黏黏的蜜液
和着精斑一起,耷拉在红腻的蜜穴口处,一直流到椅子面上。昏暗的光线下,小
护士精修过的耻毛阴阜,就像一朵桃花花瓣般殷红,露出着里面一层层的湿泞蜜
肉。

  精神不正常的女人把电棍朝周怡的蜜穴里一插,「嗯嗯……」,小护士再次
受不住的呻吟一声,赤裸的身子颤动着,被涂抹过药水的蜜穴本能的夹着电棍底
部,又是一阵蠕动。

  「女儿!」

  「怎么?怕我把你女朋友伤了?」

  「不是……这个……」

  「放心,我不会把咱妈玩坏的,她不是喜欢让男人肏吗?我一定会给她找很
多男人的。呵呵……呵呵呵呵……」苏文静继续精神不正常的笑着,却没有再做
什么别的,而是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瞧着下身被插了一根电棍的小护士,「妈,
放心吧,今晚我会让你好好乐一乐的。」

  她咯咯的笑着,瞧着在药水的作用下,刚刚才高潮不久的小护士就再次控制
不住的身子的躁动,粗黑的电棍插在她红嫩的小穴里面,就像一根男人的阳具一
样突兀在双腿中间。周怡的身子不安的扭动着,套在黑色露指高跟鞋里的趾尖的
碾动,揪紧,光裸的小腹显出着一片绷紧的川字纹的微微颤粟,湿漉的汗水,哆
嗦,还有她口中渐渐再次变重的喘息。

  苏文静十分清楚,过不多久,周怡就会再次受不了的,渴求别人强奸她,哪
怕是用电棍强奸她都没有关系。是的,她太清楚这种感觉了,清楚的,只是这么
看着小护士,自己的下身处就又是一片汁水四溢。

  她张着双腿,扫了眼自己的弟弟,刚刚才肏过小护士的男人不太情愿,但又
不敢得罪姐姐,只能跪到姐姐身前,含着姐姐那粒好像鸡巴一样的花蒂,为她口
交。

  「嗯嗯……」湿润的口腔,含着自己敏感的花蒂,一下一下的向上吮吸、苏
文静仰着螓首,呻吟着,按着苏苏的脑袋,分开着自己的双腿。淫靡的语声,自
己的女儿和儿子搞在一起,还有自己找来的小护士被锁在椅子上,越来越甜腻妩
媚的喘息,让老杂工十分尴尬,却又不好当着女儿,或者说是不好当着周怡去干
女儿,只能那么站着瞧着,在心里咒骂着,妈蛋!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
生了这么一对畜生出来??

      ***    ***    ***    ***

  「啊啊……啊啊……用力……用力……没吃饭啊……肏……别偷懒!」

  昏暗的灯光下,一具矮小的身子站在桌子前面,因为身高差距太大的缘故,
必须踩在一个凳子上,才能挨到身前的女人身上。

  一下一下,噗叽、噗叽的汁水飞溅的声音,挨在桌上的女人仰着身子,屁股
倚着桌面,抱着弟弟的脑袋,一双瘦弱灰白的细腿,紧紧夹着弟弟的腰胯,涂着
黑色指甲油的趾尖用力抿紧,发出着好像牝兽一样的叫声,就像野兽打架一样,
命令着自己的弟弟干自己。

  被捆在椅子上的小护士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看着这幕姐弟乱伦的画面。
她的脑袋一片混乱,甚至想不起自己是谁,自己在哪儿,自己在干什么,唯一能
明白的就是下身如火般的灼热,饥渴的蜜穴不断分泌的蜜液,湿润着一根粗大的
棒子,因为太过敏感,甚至连蜜穴里一丝丝蜜肉的蠕动,花瓣上的微微颤动,被
剃的干净的耻毛根部的毛茬的碰触,都能清楚感到。

  饥渴、灼热、空虚,大脑中一片混乱,眼前的情景就如黑白画面般,张着小
嘴,涏下着银色的唾丝,被秀发遮住的乳尖的敏感,一下一下如母犬般的喘息,
想要,想要,想要有人拿着小穴里的东西捅进自己下身,想要,想要什么东西填
补自己身子里的空虚,想要男人的大鸡巴,想要,想要……

  「呜呜呜呜……」突然,她的身子又是一颤,都没有任何人的碰触,只是这
种对性爱的饥渴,就让一蓬蜜液从她小穴里喷出,经历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呜呜呜呜……」周怡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张着小嘴,吐着舌头,赤裸的娇
躯痉挛般的颤粟着,在短暂的高潮之后,头脑稍微清醒的空隙,看着苏文静和苏
苏姐弟二人,还有不远处的老杂工,再次无力的啜泣起来。

  不……自己明明没有做过任何坏事……如果这是一场梦……一场……

  「呜呜呜呜……」她缓缓阖上双眸,希望自己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切都
已经过去,自己还是好像今天早上一样,躺在自己的床上,看着那个闹人的脑钟,
看着用赵医生的背影做成的手机屏保。

  「嗯嗯……嗯嗯……」

  「快点……别偷懒……你没吃饭啊!」

  但是,那传入耳中的声音,源自身子深处,就像自己的身子都要溶化的,越
来越难受的感觉,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自己小穴里爬动,却无法解除的瘙痒。

  她啜泣着,身子不安的扭动着,一滴滴的汗滴淌满全身,爬满她的双乳、粉
颈,大腿根部和脸颊上面,一滴滴如珍珠般的泪滴不断从她的眼角滴落,顺着她
光洁的脸颊向下滑去。她受不了了,她真的受不了了……

  「求求你们了,干我吧,我受不了了。」

  她凄厉的叫着,好像野兽一样,完全没有了一点白衣天使的形象,尽力挺着
自己的下身,光裸的蜜穴四周的雪白肌肤和着被电棍撑开的蜜唇一起,构成了一
抹诱人的红色。黑色的电棍就像只丑陋的巨蛇一样,插在她红腻湿泞的肉穴里面,
因为她身子的颤动而微微晃点,胸口急速起伏。

  苏文静吐着舌尖,从弟弟的肩膀后面伸过头来,瞧着被铐在椅子上的小护士
——她的脸上布满红晕,被弟弟的大鸡巴干的十分舒服,但在经历了这么多年的
变态的做爱后,只是这样的做爱根本不能让她满足。

  「起开,没用的废物。」她把弟弟从身前推开,已经干的发软的双腿在着地
的一刻几乎不能站稳,非要扶着桌子才能不至摔倒。

  「怎么?妈,想要女儿干你吗?」她扭着两个肥大的屁股,每走一步,肥臀
上的美肉都是一下跳颤的,走到小护士的身前。

  周怡茫然的张着小嘴,吐着热气,瞧着这个自己根本想不起是谁的女人。不,
她似乎认得她,但又实在想不起是谁。只能瞧着她走到自己身前,弯下腰去,一
对沉甸甸的大奶子,乳晕和乳头又黑又大,就像两个大黑枣一样,坠在身前,冲
着自己甜甜的笑着。

  她微微闪躲着,但身子里的饥渴又渴求着她,「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带着哭腔的念道。

  当她看到她那好像白骨般的小手,抓到插在她双腿间的电棍上的一刻。

  「啊啊……」只是这么轻轻一碰,就让她的双腿间又是一阵控制不住的想要
夹紧,蜜穴里的嫩肉的蠕动,受到的刺激,胀如蚌珠般的花蒂微微颤动,从小穴
里流出的蜜汁。

  「给我,给我……」她就像个被打了毒品的女人,渴求着白粉、海洛因一样,
渴求着苏文静可以满足她的欲望,紧紧的盯着她的手指。

  但是……

  「咯咯咯咯……妈妈,你还是这么贪心啊。」

  苏文静非但没有去动那根电棍,反而只是在轻轻转了转后,就把它一把抽出
——已经长时间插进的蜜穴,就好像和电棍连成一体一样,在被拔出的一刻,都
连带着拽出不少蜜肉,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敏感炙热的径腔就像注过水一
样,布满湿迹,都不用再做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这么一下,「啊啊啊啊……」
就让周怡再次仰起粉颈,娇躯绷紧,又是一蓬蜜液从小穴里涌出,又迎来了一个
小小的高潮。

  「啊啊……你……你……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呜呜……你……你杀了
我好了……」

  小护士难受的哭泣着,咬紧银牙,赤裸的娇躯,红的就像被火烧过一样,几
乎找不到一点白的地方。

  「女儿啊,你妈她……」

  「放心,我妈不会有事的。现在是最好的时候了,任何一点东西都能让她无
比满足。」精神不正常的女人继续甜腻的笑着,用手指捻着电棍上粘的黏黏的蜜
液——黏黏的蜜丝,在她手中,就像一抹银色的蛛线,粘在拇指和食指之间——
用手拂过小护士坚挺娇颤硬如石子的乳尖,光裸的小腹,解开了绑在周怡大腿上
的绳索,还有脚上的手铐。

  她抱着小护士的双腿,用自己的花蒂在她敏感的蜜穴四周摩挲着,当那好像
小孩手指一样的花蒂,碰触到小护士殷红的蜜穴附近的嫩肉的一刻,「啊啊……」
周怡的身子立即又是一下娇颤,立即挺着自己的下身去找着苏文静的花蒂,饥渴
的小穴里的湿腻蜜肉不断蠕动着,就像是张小嘴一样张开着,等待肉棒的插入,
如果打开手电去看的话,都能看到一环一环的蜜肉在肉穴里是怎样动的。

  赤裸的女性娇躯,汗液,一次又一次高潮后漏出的尿水的骚味儿,还有香烟
和酒精融合到一起的气息,好像手指一样的细长花蒂,摩蹭着湿漉漉的唇瓣间的
红嫩粘膜,一波一波的快感刺激,「啊啊……啊啊……」当苏文静的花蒂,插进
周怡小穴里的一刻,小护士立即哭泣般的呻吟着,一股股倒浆似的汗液从身子里
钻出,浑身的汗毛孔都像炸开一样,用力夹紧了苏文静的身子。

  「啊啊……啊啊……」

  「怎么样啊?妈妈……喜欢女儿干你吗?喜欢女儿干你吗?肏,还傻站在那
里干什么,还不过来!」

  瘦小枯干的女人就好像男人一样,一下下动着自己的身子,敏感的花蒂和女
人炙热的蜜穴交融在一起的抽插,每一下,都让苏文静的魂儿飞到了天上,让她
的整个身子都酥软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一个哆嗦。但是,那美好的感觉,不,
我不要美好,我要的是刺激,刺激……

  她娇斥着弟弟,让他过来干自己。小护士完全失了魂一样的淫荡的叫着,身
子不由自己的颤动,仰着的粉颈上淌满大滴大滴的汗珠,汇聚成河,又沿着单薄
的粉颈根部的翘肌,流淌到细细的锁骨,变得粉红的酥胸,还有身上。

  她的灵魂仿佛都在燃烧,在药水的作用下,连每一丝汗毛孔的感官都提升到
极限,细细的花蒂好像小孩儿的鸡鸡一样,在自己的小穴里来回进出,敏感灼热
的耻肉被一下下剐蹭,几乎没有撑开的捅进,化作无法形容的超越感官的刺激,
都不用苏文静自己去动,她就挺着屁股去做的,「啊啊……啊啊……」一下一下,
就好像被人用刀砍了一样,大声的尖叫着,「干我,干我,干我……」不知羞耻
的胡言乱语着,「用力……用力……啊啊……啊啊……」

  身前的女人弯下身子,咬着小护士的右乳的乳尖,好似蜜糖般的口舌,好像
要把自己的灵魂都从乳尖吸出的感觉,还有她的另一只手指摸到自己大腿根部,
揉捏着自己圆肿的花蒂,使劲的捻着,挤压着,拽着,就好像要把她掐碎一样,
自己大腿根部两侧的嫩肉都跟着颤动,自己的身子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那种
受不了的,生不如死的感觉,今夜已经不知高潮过多少次的娇躯,本来都再也受
不了的,现在却依旧疯狂渴望性爱高潮的感觉。

  「啊啊……啊啊……」

  噗叽、噗叽……

  小护士控制不住的高叫着,身前的女人咬着她的乳尖,好像要把那粉嫩殷红
的花蕾撕碎下来一样,向后拽着,还有好像侏儒一样的男人从后面过来,不,不
是小护士的身后,而是姐姐的身后,用手抓着姐姐的两片肥大圆翘的屁股,把两
片大屁股上的肥肉向外掰着,寻找着她那湿漉漉的骚逼,把自己好像海参一样的
大鸡巴再次捅进。

  「啊啊……」苏文静就像只母兽一样,张着嘴巴,咬着糟黄的獠牙,空阔的
蜜穴被弟弟的大鸡巴再次填满,被上面一粒粒疙瘩来回剐蹭,又痛又刺激的感觉,
还有自己的花蒂被周怡的小穴紧紧夹紧,已经稀薄了但稍稍还有一点的药水的刺
激,让自己的身子都不能自己,双腿都在打颤,啪啪啪啪,一下一下,弟弟的大
鸡巴在自己的小穴里疯狂抽插,黑色的大阴唇被肉棒上面的疙瘩来回剐蹭着,翻
进翻出,两个蛋蛋一下下甩动拍打在自己大腿根部,好像狂风暴雨一样要把自己
身子都撞烂的冲击,好爽,好爽……

  「爸,要不要来一起玩呢?」

  她咬着小护士的肩膀,就像野兽一样伸着舌尖舔弄着,又扭过头来,就像一
个疯子一样,瞧着憋了一晚上的老杂工,舔着自己的嘴唇,邪魅的笑着。

  「咯咯咯咯……弟弟,好棒,好棒,再用力点,再用力点!」淋漓的蜜液,
不断从她哆嗦的双腿间漏下。

  苏马力阴晴不定的瞧着自己的女儿和儿子,还有小护士搞在一起,三个人就
像三明治一样夹在一起的身影。女儿丰满的奶子压在小护士美妙坚挺的双乳上,
两个人一起被自己儿子肏的花枝乱颤,汗液,蜜汁,还有那一下下啪啪啪的声音。

  「肏!」

  终于,再也忍不住的老杂工把裤子一撸,走到三人身前,把小护士从椅子上
一拽,不,不是对着小护士的后庭,而是和女儿一样,攥着自己的鸡巴,就对准
了小护士的蜜穴。

  「哈哈……」女儿看着父亲的动作,在吃惊之余,立即就明白过来,放肆的
笑着,想着这个老家伙果真没让自己失望。

  「肏,我今天就让你知道我女见酥的外号是怎么来的!」

  老杂工就像自己儿子一样,光着屁股,抄着小护士一条光滑布满香汗的粉腿,
把她的右腿抬高举起,托着膝盖下面,从着女儿对面,比着自己的鸡巴,挤在小
护士红腻湿润的小穴口处。

  浑身烫的和着了火一样的小护士完全没有反应,大张着粉腿,湿漉的小穴被
老杂工细长的鸡巴顶进,和女儿的花蒂挨在一起,逐寸逐寸的向里挤压着。

  「啊啊……」

  她张着小嘴,茫然的,似乎根本不知自己的下身正同时被两根大鸡巴……不,
是一根男人的鸡巴和一个女人的花蒂同时插进。但湿泞的蜜穴,却在两人的鸡巴、
花蒂的挤压,撑起下,就像是被一个A形的楔子掀开一样,变成了一个张开的喇
叭口的形状,连里面一环一环湿漉漉的蜜肉都能清楚瞧见。

  「呵呵……爸爸……以后咱们就不是父女,是兄妹了。」精神不正常的女人
继续调笑着,因为花蒂被父亲鸡巴还有小护士蜜穴的挤压,还有着父女母弟四人
一起乱伦的刺激,心跳都越来越快的说道。

  「肏!兄妹?你是被男人干多了,干傻了吧?」正和女儿一起强奸小护士的
老头没有搭理她,抱着小护士的一条粉腿,又是一挺下身。

  「啊啊……」老杂工细长尖笋的鸡巴猛力插进,和着苏文静的花蒂一起,在
自己蜜穴里撑开的感觉,自己的下身都好像要撕裂一样的剧痛!

  小护士的双目猛地睁到极限,但是在片刻之后,就又变为一片浑浊,迷茫,
不知自己身在何地,不知自己是谁,只有老杂工和小护士同时挺动下身,鸡巴和
花蒂在她小穴里一下下的进出,可怕的刺激,从没有过的下身被填满的感觉,一
下下娇嫩蜜肉被鸡巴和花蒂一起剐蹭,从两个方向一起,杵到自己花心,朝自己
的子宫里杵进,蜜液如水一样随着抽插,不断流出,飞溅。

  「啊啊……啊啊……要坏了……要……痛……啊啊……啊啊……」

  她的身子就如鱼一样的扭动着,哆嗦着,浑身香汗淋漓,滑不溜手,几乎都
要从老杂工和苏文静的手里跑掉,但最终,还是被他们使劲抓住,一个抱着她的
粉腿、纤腰,一个搂着她的腿窝,抓着她的屁股。一下一下,男人和女人的玩意
没有什么技巧的胡乱插进,挤压着小护士大张的大腿心,一下下撑的红肿湿漉的
小穴口处都好像要撕裂一样,又一下下的一起拔出,连带着不少蜜肉都翻卷着钻
进钻出,两片好像桃花花瓣一样的大阴唇都一起跟着卷起,甩动。直让小护士咬
紧银牙,本来彤红的小脸变得一阵白一阵红,倒浆似的汗液不断流出,就好像要
断气一样,绷紧的踩在地上的左脚脚趾都用力扣紧,耷拉在半空的右脚的小脚,
还有那只黑色露趾的高跟鞋,都一下下无力的踢荡着,「啊啊……不行……不行
……要死了……我要死了……」胡乱的喊着。

  「哈哈……哈……爸爸,你也好厉害啊……」

  「废话,你还不知道你老子的本事?」

  糟老头子和女儿一左一右抱着小护士的身子,一起挺动,尖笋状的鸡巴格外
顺利的在周怡湿泞的小穴里进出着,挤压着苏文静细长的花蒂,将她的感官刺激
推上新的极限,让她的双腿都在打颤,还有苏苏在后面用力肏着自己,亲着她满
是伤疤和烟头烫过痕迹的粉背。异样的刺激,敏感的花蒂被男人的鸡巴龟头一下
下挤压着,杵着,碰触着,就好像不堪采摘的花径要被折断一样,两条几乎都能
看见骨头的细白粉腿,都是站立不稳的哆嗦着。

  苏文静的小穴就像一洼深不见底的泉眼,不断流出着湿淋淋的蜜液,而他的
弟弟则像个小丑一样,劈着双腿的站在后面,踮着脚尖,一下下让自己的鸡巴朝
上插进姐姐的小穴里面。

  男人和女人的身子搂抱在一起,浑身汗液淋漓,酸臭的味道,从口腔中吐出
的内脏食物分解的气息,还有其它刺鼻的气味儿汇聚在一起,被三人夹在中间的
小护士失神的翻着白眼,张着小嘴,香涏不断顺着唇角向外流出,顺着粉颈,向
下流去,就如一叶小舟一样,被老杂工和他的女儿狂轰滥炸,被举起的大腿根部,
清楚的露出着湿漉红肿的蜜穴是怎么在老杂工的鸡巴和苏文静的花蒂的撑起,抽
插下,一下下就像要被贯穿一样的张开,再又收紧,啪啪啪啪的撞的发红,甚至,
就连那紧致的菊穴,都在两人的摧残下,微微的蠕动着,分泌出阵阵肠腔里的泌
液。

  一下下身体感官升到顶点的刺激,然后再又升到更高,无法挣开的双手在背
后拧动,十只长长纤细的玉指,抓紧再又松开,手背上的青络都显露而出。拧紧
的脚踝,如海螺般可爱的足踝,和着左足的足背绷紧如一线,还有一下下蹬踹的
右脚的足趾。

  「啊啊……不行……坏了……赵医生……啊啊……」她张着小嘴,吐着舌头,
本来黑白分明的双眸就像被蒙了一层白雾,只有身子里越来越上升的灼热,火热
的蜜穴被男人和女人的东西抽插的快感,肿如蚌珠般的花蒂,被两人的阴毛剐蹭
刺激,一下下扎刺的感觉,如哭似泣的呻吟,胡言乱语着。

  「啊啊……啊啊……」直让她那两片肥瘦宜人的的小翘臀,都在一瞬,绷紧
到了极限,扭着纤腰,在老杂工和苏文静不知多少次的抽插后,又是一阵痉挛般
的绷紧,腰肢向后弯去,一波一波刺激到极限的快感,化为一蓬透明的蜜液,从
小穴中喷出。

  「肏,肏,肏,肏!!!」而苏文静在明显感到周怡高潮的同时,还是不肯
停止,继续动着自己的下身,细长的花蒂和老杂工黑笋般的鸡巴紧紧挤压在一起,
每一次用力在小护士蜜穴中的剐蹭,都让她同样一个哆嗦,却依旧不肯停下,还
有后面苏苏一下下,啪啪啪啪的肏着她的骚逼,那份异样的刺激,张着小嘴,吐
着一嘴的浊气,就好像要把这些年对那些嫖客的怨气,对自己母亲的怨气,全在
今天,发泄到小护士身上一样。

  「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

  直至又抽插了足足一分多钟,让小护士的高潮也是维持了一分多钟之后,几
乎都快昏迷之下,才双腿抖颤着,从小穴中喷出一股湿漉漉的蜜液,从弟弟的鸡
巴阴茎上向外流出,一直洒到两人身下的地面上。

  「啊啊……啊啊……妈妈……女儿说过,要和你一起去天堂的,你现在是不
是在天堂里呢?」

  身后,弟弟依旧不减停止的活塞运动,还有父亲的鸡巴继续和自己的鸡巴一
起,挤在周怡的花穴里面,在湿肿的红肉里面钻进钻出,苏文静的身子软的就好
像面条一样,抱着小护士继续着高潮余颤,双眼都翻白了的娇躯,自己也是吐着
舌头,在不见停止的高潮下,好像大脑都休克麻木一样的叫着,只觉自己的下身
都好像要被弟弟操烂了一样,从小穴里一股一股的喷着蜜液,浑身都在哆嗦颤抖
着。

  是的,今夜会很长很长,她有的是时间好好玩这个骚货。而且明天,后天,
在自己自杀之前,自己还有很长的时间,每天,每天玩这个骚货。

  她傻傻的笑着,继续被弟弟从后面抽插的身子一下下向前蹿着,捧着周怡那
好像已经坏掉的小脸,就像她真是自己那个连长相都忘了的母亲一样,就像个白
痴一样,傻笑着,把自己的嘴唇挨了上去,和她的双唇吻在一起。

  妈妈……妈妈……你知道吗?我真的好恨你……真的好恨你……

  而同时,也是在这个夜晚,在圣玛丽医院里面,那间摆满了鲜花和明星海报
的房间内,赵医生又如这半年来的每一个夜晚一样,静静的坐在孔艳艳的床边,
为她梳理着秀发,轻声的,哼唱着她曾唱过的电影里的歌曲。而这位明星,也是
一如既往的,就像半年来的每一个夜晚一样,恬静的,就像一个正在熟睡的婴儿,
正等待王子的吻唤醒的公主一般,躺在那种松软舒服的大床上。至少在今夜,不
会再有人打搅她们,不会再有人让她在噩梦中惊醒,然后在言不能声,身不能动
的情况下,再经历那恐怖的噩梦了。至少在今夜,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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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空中花园谋杀案(同人)】(1-7)(20108.05.09更新)作者:观众